(女生文學)
“哪里有什么符文?”
“大爺爺總歸不會看錯的,必然有玄妙之處。”
“大爺爺他們,之前來調查過,并沒有任何發現,難道陳陽就能發現所謂的幻靈奪天陣?”
眾人七嘴八舌,都覺得不可思議。
侯衛兆收回目光,驚訝地看向陳陽,佩服道:“聶教主果然沒有說錯,你的陣法造詣極高,這種情況之下,居然能發現這個符文你。的確,給我們帶來了非常重要的線索。不得不說,我很佩服你。”
“什么符文?”
侯衛航依舊一臉不相信的表情,飛到侯衛兆剛才的位置,他第一眼看過去,并沒有發現什么。
但緊接著,他就發現了碎片和星能弧組合而成的符文。
他頓時愣在了那里,反應比侯衛兆還要強烈,整個人都呆住了,仿佛發現了驚天之秘。
見此,侯衛兆以為侯衛航感到尷尬,故意幫侯衛航解圍,他自嘲一笑,道:“老三,看來,我們都應該更信任陳陽的能耐。這種發現符文的方式,我們可做不到。”
侯衛航回過神來,看向陳陽,目光中閃過復雜的神色,似乎因為剛才的不屑,而感到尷尬。
這時,其他人都是一頭霧水,陸續到達侯衛兆的位置,定睛一看,結合星石碎片和星能弧,終于發現了驚奇之處。
頓時,贊嘆聲一片。
“一些碎片,和毫無規律可循的星能弧,居然能讓他發現符文,這陣法造詣未免也太可怕了。”
“那些篆刻在碎石上的痕跡,橫七豎八,誰能看出來是符文的一部分?”
“這位叫做陳陽的正玄教弟子,到底是什么來頭。”
有關陳陽的信息,侯衛兆等侯家的高層是知道的,但一般的侯家子弟依舊以為,陳陽只是一名普通的二重地師。
當然,到了此時,眾人都收起了剛才的輕視和不滿,看向陳陽的目光中更多了幾分敬重。
不料這時,侯衛航卻發出不和諧的聲音:“陳陽,不過是讓你蒙對了罷了,有什么好得意的。”
“我得意了嗎?”
陳陽白了眼侯衛航,對于這個針對自己的老頭子,他是沒有半點好感。
眼看侯衛航又要爭辯,侯衛兆忙把話題拉回來,對陳陽道:“如此說來,我們見到的一切都是幻象,星源地脈其實并沒有損壞?”
“的確如此?”
陳陽點了點頭,道:“而且,毫無疑問的是,星源地脈的損壞,和侯懺沒有半點關系。
我不明白,為何要把她關押起來。
就因為在扶搖洞中修煉刀法,正巧遇上了地殼板塊運動,有人布陣破壞星源地脈,所以責怪她嗎?
如果是這種理論,未免太可笑了。
而且我聽說,一開始還有人想要把侯懺處死,我不得不佩服,那個人真是明察秋毫。”
眾人哪里聽不出來,陳陽這番話是在諷刺侯衛航。
侯衛航面色難看,沉聲道:“陳陽,你這是什么意思,我們侯家的事情,難道需要你一個外人來插手?”
“好好好,我不插手。”
陳陽往后倒飛了數米,做了個請的手勢,笑著道:“那么,請我們尊貴的侯衛航前輩,來解決幻靈奪天陣的問題。”
侯衛航臉上青一陣白一陣,怒道:“我不是陣法師,我豈能破陣。陳陽,你處處與我作對,真以為,我不敢殺了你嗎?”
這番話出口,侯衛航是真的怒了。
“三弟,退下!”
侯衛兆厲喝一聲,他還指望陳陽能破陣,自然不愿讓侯衛航徹底得罪了陳陽。
否則,解決不了幻陣的問題,以后侯家子弟,誰也別想借助星源地脈的星能修煉。
“大哥,我堂堂八重圣師,屢屢被陳陽諷刺,我顏面何存!”
侯衛航氣呼呼道。
“我讓你退下!”
侯衛兆眼中閃過冷芒,強大的氣勢釋放,眾人頓時都感到了巨大的壓力。
他平日里對兄弟、晚輩都十分和藹、慈祥,此刻一發怒,眾人這才想起來,他才是侯家最強的人。
侯衛航雖然膽敢和他頂撞,但實力卻不可與之比肩,也必須聽其號令。
“我……”
侯衛航還想爭辯,侯衛兆一個犀利的眼神,立刻讓侯衛航徹底打住了話頭。
見侯衛航不再吭聲,侯衛兆這才收起氣勢,吩咐道:“阿鐵,你去把小懺帶過來,最近這段時間,的確是讓她蒙受了冤屈。等星源地脈的事情解決之后,家族必然會補償她。”
侯鐵領命,立刻前去。
見此,侯悔臉上露出喜色,畢竟他和陳陽來這里最初的目的,就是要幫侯懺脫身。
陳陽對侯衛兆一拱手,道:“前輩深明大義、通情達理,晚輩服氣!”
侯衛兆沒有接話,直奔主題道:“這個幻靈奪天陣,有沒有辦法可以破解?”
聞言,眾人都打起了精神。
原本所有人都以為,在失去星源地脈后,侯家會有巨大的損失,甚至放棄這片土地,遷移他處。
可現在,能夠解決問題,侯家眾人自然希望能破陣,讓星源地脈繼續為侯家服務。
陳陽道:“破陣之法我有,但陣盤都在星源地脈中,任誰也無法潛入星源地脈破陣。其中強大的能量,會把人絞碎,灰飛煙滅。至于其他的能量體,也無法承受星源地脈的沖擊,不能觸碰陣盤。”
此言一出,眾人都皺起了眉頭,無不感到失望。
侯衛航則是冷笑一聲,似乎在嘲諷陳陽說了一通,卻沒有解決的辦法,十分可笑。
侯衛兆面露思索之色,道:“陳陽,這么說,現在我們要解決的難題,是穿過星源地脈能量,拿到陣盤?”
“對。”陳陽點了點頭。
侯衛兆盯著星源地脈看了一會,搖頭道:“要從星源地脈中拿到任何東西,這絕不可能。”
“并非沒有辦法。”陳陽道:“那位布陣之人,定然是想騙走侯家之人,然后獨占星源地脈。所以,他肯定有破陣的辦法。至于到底是什么辦法,只是我們暫時不知道罷了。不過,那個人,說不定就在現場。”
侯衛兆面色凝重道:“你的意思是說,我們侯家有內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