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處所在,水流異常湍急,若是普通人,即便是再好的水性,也要淹死在滔滔江水之中。
趙言歸和萬羅宗的那十三個人都是個頂個的好手,這事情倒也難不倒他們。
就鴻鳴老兒現在受傷的情況,無需這么多人去追殺,即便是趙言歸一人找到了他,也能將其輕松解決,更別說加上萬羅宗那十三個高手了。
對于如何追殺和追蹤敵人,這些人要比葛羽精通的多,畢竟這種事情他們也不是第一次做了。
煉鬼堂那里還關押著從各處擄來的人,有些人被折磨的半死不活,或許那地方還有很多煉鬼堂的余孽,葛羽便想著再次折返回去,將那邊的情況給清理了。
于是,葛羽便帶著楊帆和黑小澀朝著來時的路上走去,在路上,黑小澀用一雙賤兮兮的目光,不停的打量著葛羽身邊的楊帆,時不時的還嘿嘿笑上幾聲。
楊帆年輕漂亮,身材又好,本是江湖兒女,沒有普通女孩子那般臉皮薄,可是被黑小澀這般肆無忌憚,色瞇瞇的目光看的,還是渾身不自在。
“你看什么看,再看我把你眼珠子摳出來!”楊帆瞪了黑小澀一眼,氣呼呼的說道。
“美女,我看你那是欣賞你,正所謂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你長的這么好看,我想不看都難啊。”黑小澀賤兮兮的說道。
“別看我,我受用不起,再看我可要對你不客氣了。”楊帆依舊是對他沒有半分好脾氣。
此人本就長的有些猥瑣,還老是盯著人家女孩子色瞇瞇的看,一般人誰也受不了。
哪知道這黑小澀臉皮比城墻還厚,毫不在意,還嘿嘿笑道:“我說妹子,你這脾氣夠辣,不過我喜歡,不管怎么說,我剛才也救了你一命,你不以身相許就罷了,怎么還這樣對我,真是讓我傷心啊……”
一邊說著,那黑小澀還做出了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捂著胸口不住的搖頭。
“這位大哥,我說你能不能收斂一點兒?”葛羽頓住了腳步,蹙著眉頭看向了那黑小澀,心中老大不樂意了,不知道為何,葛羽一聽到這黑小澀調戲楊帆,心中的無名火就蒸騰了起來,要不是看在剛才此人幫了他們,估計就該要動手了。
那黑小澀依舊是一副賤兮兮的樣子,指著葛羽說道:“我懂了我懂了……這小姑娘是你的女人,你小子喜歡她是不是?要不然干嘛發火?”
此話一出口,頓時讓葛羽臉色微微一紅,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了。
那黑小澀再次嘿嘿一笑,說道:“好吧,既然這妹子是你的女人,剛才你又救了我的命,我就不跟你爭了,正所謂朋友妻,不可欺,這道理我懂。”
“你瞎說什么呢?”葛羽對此人也是十分無語,有些慌亂的說道。
而一旁的楊帆不知道抓住了什么笑點,突然“噗呲”一下樂了。
估計是看到葛羽那不太自然的表情給逗樂的。
“哎呀呀……一看你小子就是雛兒,說不定還是初戀呢,肯定是暗戀這小妹子不敢說,被我給戳破了,是哥哥我的不對,我跟你道歉啊,哈哈哈……”那家伙賤兮兮的樣子,葛羽恨不得一劍劈了他。
葛羽長出了一口氣,拿他也沒有辦法,旋即轉移了話題,說道:“你到底是誰啊,怎么會出現在煉鬼堂里面?”
聽聞此言,那黑小澀面色一肅,頓住了腳步,朝著葛羽和楊帆一拱手,說道:“哎呀,咱們都還沒有互相介紹,是我的疏忽了,在下武當山弟子,乃是武當山傳功長老無興子座下大弟子,道號青遠,不知道兩位是……”
聽到對方報上了名號,葛羽和楊帆都是一愣,原來對方的來頭不簡單啊,怪不得實力這么強,竟然是武當山的弟子。
武當山也是道門正宗,名門大派,跟茅山、龍虎山和青城山基本上屬于一個級別的。
而且此人的輩分很高,跟葛羽應該是同輩。
當下,葛羽面色一肅,朝著那黑小澀行了一個道門禮,客氣道:“在下乃是茅山塵緣真人門下關門弟子龍炎,見過青遠師兄。”
黑小澀聽到葛羽自報家門,同樣也嚇了一跳,這小子年紀輕輕,輩分竟然這么大,不由得肅然起敬,還禮道:“真是英雄出少年啊,沒想到在這里遇到龍炎師弟,真是三生有幸,救命之恩,沒齒難忘。”
隨后,黑小澀又看向了楊帆,楊帆對他沒有什么好臉色,直接說道:“我是無為派的,我爺爺是天鴻真人,我叫楊帆。”
“無為派!這么說來,跟九陽花李白中的白展關系非同一般啊。”黑小澀訝異道。
“白展是我二師伯的孫子,是我小師弟。”楊帆耐著性子解釋道。
“不簡單不簡單啊……你們一個個都是強人,你們幾個跟那鴻鳴老兒到底有什么過節,直接殺到人家老巢里面來了?”黑小澀好奇道。
“沒別的,其實很簡單,之前跟煉鬼堂的人有些過節,我殺了煉鬼堂的兩個妖道,擔心這鴻鳴老兒會報復我,便先下手為強,找到了這里,不知道青遠師兄為何會在這煉鬼堂里?”葛羽疑惑道。
黑小澀嘿嘿一笑,又恢復了之前賤兮兮的模樣,說道:“我是在武當山呆的憋悶了,下來耍耍,看到煉鬼堂的人在外面擄人,便偷偷的跟著他們一起來了,混進了煉鬼堂里面,之前也沒有想到這里是煉鬼堂的老巢,你還別說,別看那鴻鳴老兒一大把年紀,身邊的幾個女人長的是真漂亮,我是花了不少功夫,才追上了他最漂亮的那個小媳婦,把她給睡了,沒成想露出了馬腳,被那鴻鳴老兒給發現了。”
“然后,那鴻鳴老兒就逼著他小媳婦約我過來,喝酒的時候,在酒里給我下的蒙汗藥,就這么悲催的被那鴻鳴老兒給活捉了,要不然,那鴻鳴老兒哪里會這么容易將我給捉到,真是失誤啊,人生一大恥辱。”那黑小澀禁不住搖頭嘆息道。
我擦嘞,這家伙還真是色膽包天,連煉鬼堂堂主的女人都敢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