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鄭海山強行忍住心中的恐懼,顫顫巍巍的走進審訊室,楚馨跟在他的身后,很快來到蕭天宇面前,含笑道:“蕭大少,您受苦了!”
“不苦,我覺得這里蠻好的,對了,你應該就是這里的一把手吧!”
“是是是是”鄭海山連忙點頭,對著楚馨喝道:“還不快給這位先生解開手銬!”
“鄭局!”楚馨表示不服,她道:“就算是你的親戚,你也不能這樣徇私枉法吧!”
這女人是真傻、還是在給老子裝蒜,到現在還認為面前這位是老子的親戚嗎?是親戚老子能害怕到這個程度嗎?
若是可以的話,鄭海山真想把楚馨給一槍崩了先。
想到這,鄭海山開口道:“什么親戚!”
“難道不是嗎?”
“當然不是!”
“你少唬我!”楚馨似乎也豁了出去,她繼續道:“若不是親戚,你手機上怎么會有他的照片!”
“……”聞言,鄭海山老臉一黑,那個誰,你們都別拉著我,讓我跳樓先。
原來是鄭海山的親戚啊,凌鎮遠夫婦似乎了解了這其中的原由,不管蕭天宇是不是鄭海山的親戚,在他們看來蕭天宇都死定了。
于是,凌鎮遠對著蕭天宇開口道:“你就是拐賣我女兒的那個野男人?”
“我跟你說,我女兒乃是趙家未來的兒媳,更是以后趙氏企業的少夫人,請你以后離她遠點,別以為自己有幾分姿色,就能配上我女兒!”
媽呀?
這…這老混蛋在說什么呢?你女兒要是真嫁給了面前這位,你丫的你就八面威風了好吧,居然還……真TM是找死啊。
鄭海山擦著臉上的冷汗,完全被凌鎮遠的話給震驚住,他就想問問,這老家伙怎么就打不怕呢?
“傻逼!”蕭天宇淡淡開口。
“你說什么?”凌氏夫婦異口同聲。
而蕭天宇的目光卻看向了鄭海山,淡淡問:“這兩位是什么人?”
“凌氏企業的總裁!”鄭海山回應。
“不對吧!”蕭天宇搖頭:“我怎么橫看豎看,都像是國際上的殺人要犯呢?”
此言一出,使得鄭海山愣了一下,殺人要犯?幾個意思?鄭海山表示很不懂,而蕭天宇則是一臉的淡然之色。
他悠然道:“我覺得這審訊室的空氣很不錯,在這住上個一年半載,那個什么局,應該不介意哈!”
聞言,鄭海山險些一屁.股坐在地上,兩眼愣愣的看著蕭天宇,這小祖宗想干嘛?是想把我往死里整嗎?
鄭海山咽了咽口水,壓了壓驚,一年半載,我哩個娘啊,你多呆一個小時,我TM都覺得肩膀上在扛著一座泰山好吧,還一年半載,這不是要我的老命嗎?
于是,鄭海山立即道:“對對對,蕭少說的不錯,這兩人就是這些年我沒有抓住的大壞蛋,來人啊,還不給把這凌氏夫婦給我押下去,聽候發落!”
“……”我靠,什么情況?凌氏夫婦什么時候變成了大壞蛋,難道鄭局掌控了他們的犯罪資料了嗎?
這一刻,凌氏夫婦也表示懵逼了,一臉的不可置信之色,我們是大壞蛋?我們怎么不知道?
想到這,凌鎮遠爆喝一聲:“我是正經商人,你們敢這樣待我,我不會放過你們的!”
“帶走!”鄭海山爆喝一聲,他好想說,你丫的也不看你得罪了什么人。
很快,在諸人的目光之下,只見幾位交通員把凌氏夫婦控制了起來,這樣的一幕,即便是凌若秋都是一陣無語,這家伙到底是何身份,能讓堂堂鄭海山怕到這個份上?
“鄭海山,你太放肆了!”凌鎮遠爆喝一聲。
然而,鄭海山根本沒空理會,只見他目光看向蕭天宇,開口道:“蕭少,你看這樣滿意嗎?”
“差強人意!”蕭天宇微微點頭。
“那你的手銬是不是?”
鄭海山的聲音還沒落下,只見蕭天宇手上的銬子竟然自動打開,使得不少人為之傻眼,我靠,這…這解手銬的速度簡直是出神入化,登峰造極啊。
他是怎么做到的?
那個誰,你還收徒弟嗎?
那些交通員全部被蕭天宇解手銬的神秘手法給震驚住了,即便是楚馨都是一臉的茫然之色,原來手銬對這家伙一點用處都沒有啊。
而在此時,只見趙元豐率領趙家保鏢進入了審訊室,他的目光泛著陰冷之意,掃視一眼蕭天宇,見蕭天宇手上的手銬已經打開,眼中的寒意更加濃郁。
“趙總,你終于來了,救救我們!”凌鎮遠似乎抓住了救命稻草,趙元豐可是古武者,無所不能,他繼續道:“這個鄭海山竟然說我們是……”
話沒說完,趙元豐便就一巴掌招呼了上去,頓時把凌鎮遠給抽飛出去。
甚至那些押著凌鎮遠的交通員們都沒有拉住凌鎮遠,由此可見剛剛一巴掌都多重,直接把凌鎮遠抽的口吐白沫。
“救你們?”趙元豐目光陰寒:“我侄兒趙寒如今還躺在醫院,都是拜你們所賜,不要你們的性命,已經便宜你們了!”
“……”聞言,凌鎮遠露出一抹絕望之色,怎么會這樣。
而趙元豐沒有理會凌鎮遠,只見他目光投向蕭天宇之后,最終落在了鄭海山的身上,冷漠道:“鄭海山,你什么意思?”
他來此,本來是向鄭海山要人的,鄭海山不交也就算了,竟然還給蕭天宇解開了手銬,這分明沒把他趙家放在眼里,既如此,他趙元豐更加不會客氣,他倒要看看這鄭海山能把他怎樣。
“又來一個傻逼!”蕭天宇淡淡道。
傻逼?
不少人對蕭天宇之言表示無語,這位可是趙家之人,而且又是古武者,他敢說他是傻逼?
然而,下一秒,只見一股冷漠的氣場從趙元豐身上爆發,直接把蕭天宇籠罩其中,仿佛隨時都有可能要了蕭天宇的性命。
鄭海山表示慌了,立即爆喝一聲:“趙元豐,你想干嘛?你知道他是誰嗎?”
“不管是誰,都要死,既然你不敢懲罰,那便由我代勞!”趙元豐聲音冷漠。
他可是奉趙元慶之命,前來這里要人的,如今鄭海山不僅不交人,居然還想把人給放了,他趙元豐怎能作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