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傾城收劍,咽喉之處的血口呈現,鮮血終于如洪水呼嘯而出,即便青年雙手捂著咽喉,依舊無法阻止流淌的鮮血。
又是一劍封喉?
這……
諸人仿佛看傻了眼,那些魔宗天級境天驕在昊天宗同境都是無敵的存在,然而與白衣女神對戰的時候,卻顯得如此不堪。
眾所周知,不是魔宗天驕不夠可怕,而是葉傾城比他更妖孽。
要是之前秦源乃是輕敵,才被葉傾城一劍封喉。
那么此人呢?難道也是輕敵?
自然不是。
這一刻,那站在演武臺的白衣女神,無疑不是成了最耀眼的存在,她只有片刻時間,便就誅殺了兩位魔宗天級境巔峰弟子。
想想之前,這兩人是如何的不可一世;是如何的霸道,不屑昊天宗弟子,同境界基本都是碾壓,所向披靡,恐怕他們做夢都沒有想到他們的結局也是被人碾壓。
這就是天選之人的妖孽之處嗎?
這一刻,魔清風神色動容了,難怪仙域五大帝都要收復此女,似乎正如傳聞那樣,得此女者,得天下。
但這一刻,魔清風很清楚,自從葉傾城誅殺他魔宗之人的那一刻起,再讓葉傾城加入魔宗已經是不太可能了,既然不能拉攏,那便誅滅。
可是,魔清風知道,今日想誅滅這個逆天的天之驕女,那似乎是不太可能。
但,魔宗兩位天驕,就這么白死了嗎?
而此刻,站在演武臺之上的葉傾城,白衣飄袂,宛若女王,仿佛令任何男人見此都心生卑微之意,甚至有人在想,何等風華絕代的男人才能配上此女?
“輪到你了!”葉傾城長劍所向,霸道無雙,令最后一位魔宗的天級境青年心生恐懼之意,開始后退,心中再無剛剛的污穢念想。
這樣風華絕代,如女王般的女人,是他可以侮辱的嗎?
這魔宗最后一位天級境天驕,不敢出戰了嗎?
昊天宗弟子目露冷笑之意,來時他們是如何的霸道,言昊天宗無人,然而現在呢?
這一刻,魔清風的神色也極為難看,他很清楚,即便出戰也是必死無疑。
繼而,只見魔清風對著葉傾城開口:“我承認,天級境之內的天驕,我魔宗不如你,但是無上極境與武仙之境的這兩大境界,昊天宗依舊無人!”
此言一出,無疑是魔宗認輸了。
但這認輸,并不丟人,因為還有兩大境界的天之驕子,起碼不是昊天宗可以比擬的,畢竟兩大皇子都被他魔宗天驕打敗。
因此,昊天宗,還有誰?
此言一出,昊天宗弟子體內洶涌的熱血瞬息涼了下來,似乎正如魔清風所言,只靠葉傾城一人是沒法搬回昊天宗所丟失的顏面。
然而卻在此刻,只見葉傾城對著魔清風冷漠開口:“之前你魔宗降臨之時,曾言你魔宗無上極境初天位天驕挑戰昊天宗無上極境任何弟子!”
“不錯!”魔清風點頭:“只可惜昊天宗廢物太多,哪怕我魔宗之人越級,昊天宗之人仍不是對手!”
“很好!”葉傾城聲音還是一如既往的冷漠,她美眸凝視魔清風,繼續道:“我愿意挑戰魔宗無上極境一切弟子!”
聲音不大,卻震顫人心,她葉傾城愿意挑戰魔宗一切無上極境弟子。
“這…這是瘋了嗎?”
“她乃天級境巔峰,如何挑戰無上極境,無上極境可又是一種武道領域,這乃是跨了一大境界挑戰!”
剎那間,整個場面沸騰了起來,古往今來,誰人能夠橫跨大境界挑戰,也可以說天級境與無上極境根本不是在一個層次,如何戰?
更何況,無上極境有著御空的能力,而天級境根本不能御空,這與無上極境初天位挑戰無上極境后天位,根本不是一種性質。
無上極境與無上極境之間的戰斗,即便是跨級,也只是跨了小境界。
而如今葉傾城卻要跨大境界挑戰無上極境,這種鴻溝根本無法逾越。
“傾城,不可魯莽!”昊天對著葉傾城開口道:“無上極境有多可怕,你根本無法了解,而且這不是你一個人的戰爭,昊天宗也不需要你一個人挽回顏面!”
昊天很清楚,萬一葉傾城出現什么意外,天帝的怒火,他昊天都承受不起。
“我不是為了昊天宗的面子!”葉傾城聲音冷漠,她只想誅殺那幾個侮辱她的人。
“不管是不是,你都不許出手,我以宗主的身份命令你,退出戰臺!”昊天冷哼,然而還不待話音落下,只見魔清風開口:“昊天兄,如此愛護弟子,我自然佩服,但是此女卻狂妄無邊,挑戰我魔宗無上極境一切不成器的弟子,我魔宗若不出戰,世人該怎么想!”
“這老家伙很無恥啊!”蕭天宇身邊的小九狠狠鄙夷了魔清風一眼:“這種話也能說得出口,老大你說,這人是不是太TM的無恥了,我與他相比就是大巫見小巫!”
“你能閉嘴嗎?”蕭天宇聲音冷淡:“是不是等我把你嘴巴給縫起來?”
聞言,小九龜縮了起來,不敢再說任何屁話,仿佛生怕蕭天宇把他的嘴縫起來。
“誰愿出戰?”在此刻,只見魔清風開口:“江衡,你去挑戰嗎?”
“好!”江衡點頭,而腦海卻響起一道聲音:“殺之!”
既然天選之人不能為魔都仙國所用,只有誅殺在搖籃之中,不然成長起來,絕對是災難。
聞言,江衡沒有吱聲,他的身軀緩緩騰空而下,降落于戰臺之上,目視葉傾城透露著冷笑之意,這是他第一次聽到有人敢以天級境巔峰修為,挑戰無上極境。
“你年紀太輕,見識太短了!”江衡淡淡開口:“如你這種傾城美貌之人,殺了真是很可惜,但是宗主之命不能違,所以今天我江衡只好辣手摧花!”
聞言,葉傾城那清冷的美眸之中沒有任何波瀾,渾身上下,只有冷冽的劍威彌漫,這劍威足以代表了她的意志。
二話不說,直接出劍,冷冽劍光爆發而出,驟然間,演武臺之上下起鵝毛大雪,雪中白衣身影,是那么的冷冽,那么的出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