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等會兒,哪里有賣木瓜的啊。”張小媛忽然拉住張凡,低頭問道。
張凡錯愕片刻,然后才掃過張小媛的胸,緩緩說道:“木瓜不豐胸的!”
張小媛驚叫起來:“不豐胸?怎么可能,我看好多電視里那些胸小的都吃木瓜的。”
張凡伸手,揉著張小媛的頭發說道:“傻不傻,人家不這么說,木瓜銷量有那么高么。”
剛走到家門口,張凡就看見到了張忠良和齊芳兩人帶著幾個人在門口轉悠。
為首的是一個帶著中年男子,穿著西裝,打著領帶,看上去像個大老板。他的身邊,跟著兩個五大三粗的保鏢,看起來格外有氣勢。
“楊老板,我給你說,你可找對人了,全市,就這一家四合院了。看看這紅磚,這青瓦,充滿了時代的氣息,這樣的房子,你在哪里找哦。”齊芳唾沫亂飛,一張嘴就如同機關槍一般突突突。
張忠良此時也搭話起立:“楊老板,你看看,這邊離一中也近,如果你有孩子上高中的話,走路也就十來分鐘,這房子,當初我爸可是花了二十萬買來的。那可是二十年前,二十萬,你可知道那時候的錢多么值錢么。”
張凡聽著這些話,哪里還不知道張忠良這兩口想干什么。
賣房子?
呵呵,房子是自己家的,和他們有一毛錢的關系嗎。
張凡走了過去,扒開杵在門口的張忠良說道:“要賣房子賣你家的去,別在我家門口轉悠,滾蛋。”
說著,張凡直接打開了門,把張小媛拉近門,直接關上了門。
楊運一臉詫異的看著張忠良夫婦說道:“這房子不是你們的?”
張忠良面色一變,連忙說道:“怎么不是,小孩子不懂事。楊老板,你看看,這個房子你能出多少錢?”
楊運緩緩開口:“面積挺大,一百八十萬吧,多了就沒有了。”
齊芳和張忠良面色狂喜,一百八十萬啊,這特么得多少錢啊。
“楊老板,你什么時候給錢?”齊芳連忙問道。
“房產證拿來,立馬簽合同,過戶之后,立馬給錢。”楊運說道。
“好好好。”張忠良連忙應道,然后拍打著門朝張凡喊道:“小凡,開門,這房子能賣一百八十萬呢,你家分一百萬,我家拿八十萬,怎么樣。”
張凡扒拉著躺椅,擺放好后躺上去,眸子冷冽的看著張忠良夫婦:“大伯啊,你想得可真美,房子是我家的,你想分掉八十萬?回去洗洗睡吧,枕頭墊高點,做個好夢。”
對于張忠良兩口子的無恥,張凡也是心塞不已,麻痹,怎么天下還有這么厚顏無恥的人。
房子是咱家的,你說賣就賣?你說分錢就分錢?滾蛋子!癟犢子玩意兒。
張忠良的面色頓時沉了下來:“把你爸叫出來,我和他說話。”
麻痹,這可是八十萬啊,他家房子本來就小,才八十多個平方,早就想換一套大的了,可是沒錢啊。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愿意買這個房子的冤大頭,而且愿意出這么高的價格。一百八十萬,給張東陽一百萬,還不屁顛屁顛的?
想到即將到手的八十萬,張忠良的臉,就一陣紅潤。
八十萬,可以買兩套一百多平的房子了啊。
張凡晃著椅子,眸子看來看去,卻發現沒有老爸的身影。
“滾蛋,房子不賣,麻痹再不走老子可要動手了啊。”張凡大聲吼道。
一百八十萬很多?自己剛剛砸手機都砸了四十多萬了,這算個球。
對于張忠良這兩口子,他可沒有什么好脾氣。
齊芳和張忠良氣得面紅耳赤,齊芳指著張凡,手指都顫抖了起來:“混賬,有這么和大伯大嬸說話的嗎?”
張凡冷冷一笑:“要不是和你們有血緣關系,別人敢在我家門口說賣我家房子,老子早就動手了,滾蛋,別來煩人。”
楊運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緩緩說道:“兩百萬,這是我最后的忍讓了,如果明天你們不把房產證送過來,這房子,以后你們就別想要了。”
說完,他身邊的保鏢,立即脫掉了上衣,露出渾身爆棚的肌肉。
張忠良和齊芳兩人面色一白,立即點頭說道:“楊老板,放心,等我三弟回來,我就讓他把房產證給你送來。”
“呵呵。”張凡冷笑看著楊運,旋即站起身來,走到門口,打開了鐵門,“這么說來,你想是強買了?”
楊運帶著一絲玩味的表情看著張凡:“小子,你知道你是在和誰說話?”
張凡冷冷一笑:“那么請你告訴我,你特么是誰?”
楊運從懷里掏出了一張名片,手指一彈,名片直接飛了出去,從張凡身邊掠過,“萬雄集團,聽說過嗎?”
張凡冷笑著搖了搖頭,然后目光瞥向落在院里的名片,轉過頭說道:“我不管你是誰,但是你把垃圾丟到了我家里,麻煩你撿起來。”
楊運面色頓變,他怎么都沒有想到,眼前的小子如此不識相,自己的名片是垃圾?還敢讓自己撿起來?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啊。
“呵呵,信不信我現在就叫人倒兩車垃圾在你家?”楊運眸子忽然變冷。
張忠良和齊芳兩人怒目瞪著張凡:“王八蛋,怎么和楊老板說話的,趕快道歉。”
張凡輕笑起來:“道歉?”
張忠良伸出手,直接抓向張凡的衣領:“小兔崽子,不管你你還要翻天了。”
張凡抬起手,抓住張忠良的手,猛的一推。頓時,張忠良的身體倒飛了出去,重重的摔在地上。
“啊,小兔崽子,你竟然敢打我。”張忠良從地上爬起來,擼起袖子,渾身氣得只哆嗦。
“我今天就要替你爸好好教訓教訓你。”張忠良朝張凡沖了過去,右手掄起,一巴掌朝張凡打去。
“還真以為老子不敢打你?”張凡腳下一踩,瞬間來到張忠良的身前,抬起手,直接用了霹靂掌打了出去。
剛剛那一下,他只是讓張忠良滾遠點而已,而且,力道也只用了三分。
霹靂掌,分筋錯骨手,無論哪一樣,都能讓這無恥的混蛋趴在地上爬不起來。
“咔嚓!”
清脆的聲音響起,張忠良的胸口,仿佛塌陷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