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這不是有意的,但就是在挑釁南部的扛把子,長青和長恨那也是體面人。
現在名頭已經放了出去,如果不能展現出來,那就要遺臭萬年了!
斷脈宗和神書院都丟不起這個人!
“皇后!你說這話,也太不把我們兩方放在眼里了!你當你無虛帝國是這片土地上的霸王嗎!”長恨顯得格外的憤怒,看看額頭上那暴走的青筋,都有小手指那么粗壯了,眼球里面的眼絲也是格外的明顯,暴走的斷脈宗宗主長恨,了解一下···
青雅心里也有那么一點不好意思,剛剛真的想別的事情去了。
看看孩子們的導師,一副要和自己拼命的模樣,真是讓人感動啊。
要不就這么算了?
看來青雅還是那么的善良啊,一旁的東皇白芷就沒那么的善良了···覺得還要加一把火才行。
東皇白芷此時平靜說道:“說真話,還真沒放在眼里,動手···”
長青還以為要動自己的手,結果才發現,原來是動孩子們的手,這怎么能讓她如愿!
“長恨!先救人!”
“好!”
一看談判崩裂,雙開立馬展開了撕逼大戰!
但是齊學文三人并沒有去營救···而是選擇···
“女皇大人!”齊學文沉聲喝道。
龍傲天和九爺一愣,你這個家伙,有病把!
居然在這種時候,用這種語氣喊東皇白芷···這個無虛境的女皇···
然而下方已經打起來了,青雨彤加上兩個骷髏,三個打一群···很是豪爽。
“你是誰?”東皇白芷看著齊學文好奇問道,就連青雅都有點疑惑,這個男人似乎認識東皇白芷。
看臺上的葉華臉色繃緊,剛剛青雅有問題,現在連東皇白芷都有問題,這兩個女人···是不是瞞著自己找小白臉了!
難怪這幾天對自己冷冰冰的,原來是想以冷戰的方式讓自己主動提分手啊!
果然都是渣女!本尊得好好教訓這兩個渣女了!
“尊上,現在情況還不明確。”
“情況就擺在眼前,已經非常的明確了。”
魏常很無語,看來尊上是真的吃醋了,唉···
尊上吃起醋來,那也是響當當的人物啊。
“你問我是誰?難道你不記得了嗎?”齊學文再次問道,語氣忽然變得具有調侃性了。
這讓葉華快要爆炸了。
“魏常!你聽聽!還說沒問題!我看他們就有問題,這個東皇白芷!看來還有很多事情沒有交代!”
“尊上,穩住,現在還不是時候,如果現在出現了,今天的計劃就泡湯了。”魏常也是極力勸說,尊上要穩住啊,別沖動啊,沖動是魔鬼啊。
魏常說完之后繼續說道:“尊上,如果現在去質問,到時候弄得滿城皆知了,不如等晚上,關上門好好詢問如何?”
葉華想了想,魏常說得很對,這個時候要是出去質問了,面子何在···為了這種事情掉面子,不劃算!
東皇白芷聽后冷色一寒:“不要在這里故弄玄虛,要說就說,不說拉倒!”
青雅感覺,今天有點節外生枝了啊,這個龍傲天和九爺莫非要和自己作對嗎?
他們難道不害怕嗎
九爺這時候趕緊勸說道:“學文,別沖動,這無虛境的底細還不明確,不能這樣做。”
“九爺,你也太看得起他們無虛境了,在你心里,已經將他們神話了,其實他們就是不堪一擊!”齊學文已經決定好了,今天就是雪恥的時候,這個時刻,已經等了太久了。
龍傲天一旁小聲說道:“學文兄,要不改天吧?”
齊學文臉色瞬間一寒,關鍵時候給自己掉鏈子?
什么事情掉鏈子都可以,但是這件事上掉鏈子!那就是在掏我齊學文的祖墳!
“傲天啊,九爺啊,你們不幫我這個忙嗎?這些年來,我齊學文待你們如何,你們心里就沒有一點逼數嗎?”
九爺和龍傲天這么一聽,瞬間就不說話了,從仁義上面來說,齊學文所的已經很多了,都是老鄉,關照的格外多···
看來這些年來,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今天啊。
齊學文確實有點這樣的想法。
“兩位,今天這個忙要是不幫的話,要就不要怪我齊某人了!”
威脅···這是赤果果的威脅啊!沒有任何掩飾的威脅!
令人發指啊!
齊學文立馬想到了,自己的家人還在深淵之城里面!天吶···自己太粗心大意了!
九爺也立馬想到了小寶···這個混蛋···連一條狗都不放過···
這一刻,哪怕齊學文以前有多么的好,但是也變成了一個魔鬼級別的人物···
畢竟用至親之人來威脅,再好的關系也會瞬間崩裂,這是沒辦法的事情,人之常情罷了···
齊學文很滿意他們現在這個表情,要的就是這種感覺,識相一點就老老實實幫忙!
青雅和東皇白芷都不是傻子,這貨明顯就是在威脅人,那九爺和龍傲天肯定有什么把柄鬧到別人手里面了,真是太不要臉了,專門欺負老實人。
“你到底想怎么樣?”東皇白芷好奇問道,這個人看來下定決心要來搞事情,而且是有備而來的。
齊學文轉頭看向東皇白芷,笑道:“女皇大人,還記得當年的南北比武嗎?”
當年的南北比武?
東皇白芷怎么可能不記得呢,那天鏟除了很多反對自己的人。
“你是那些家族的后代?”東皇白芷好奇問道。
“哼!不,我不是什么家族的人,我就是一個散人!坐在看臺,仰望你女皇大人身影的人!”::
聽到這句話,魏常趕緊說道:“尊上,看吧,這就是誤會。”
葉華沒吭聲,發現今天的事情變得有意思了,這個男人居然是當年南北比武的人···
對于那天的記憶,還是有的,但真是想不起來了。
青雅淡淡說道:“然而這么多年過去了,你有什么改變嗎?”說完還示意了一下彼此,你還是在看臺,只是飄了起來而已,膨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