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人工呼吸!”
突然一道聲音飄入肖若琳的耳中,讓她已經有些混亂的腦袋猛地想到:對,人工呼吸,人工呼吸。
旋即肖若琳低下腦袋,對著蕭逸風的嘴就要親下去,那一旁的男警察頓時愣住了。
不過就在其嘴唇即將觸碰到蕭逸風嘴唇的時候,突然停住了。
肖若琳腦袋猛地一偏,看著那男警察:“剛才是你說話么?”
“我……我沒有說話啊。”
那個男警察連忙搖著頭。
霎時,肖若琳的眸子帶著寒光盯著那緊閉眼眸的蕭逸風。
“混蛋!”肖若琳怒罵一聲,一掌就劈了下去。
瞬間蕭逸風眼眸一睜,身子朝著一邊滾了過去,避開了肖若琳這一掌。
“喂,大胸警花,你這是在謀殺啊。”蕭逸風連忙開口說道。
“該死的家伙,竟然敢騙我,差點就騙走了我的初……我要殺了你。”
肖若琳憤怒的喝道,身子朝著蕭逸風沖了過去,一拳對著蕭逸風打了過去,后者身子一山,連忙躲避開來。
隨后肖若琳對著蕭逸風連連攻擊,都被后者給躲開了,一下都沒有打中。
“喝!”肖若琳嬌喝一聲,縱身而起,一腳對著蕭逸風就劈了出去。
不過蕭逸風直接一手揮出,一把就抓住了對方那劈來的一腳。
“警花,不用這么生氣么,不然會更年期提前的。”蕭逸風邪邪的笑著。
肖若琳使勁一抽,只是那腳被蕭逸風抓的動彈不得,肖若琳冷喝一聲,身子再次騰空躍起,另外一條腿對著蕭逸風的胸口就踹了過來。
蕭逸風一笑,另外一只手同樣伸出,抓住了對方的另外一條小腿,抓著對方身子一轉,直接就抵在了那墻壁上。
頓時肖若琳被蕭逸風壓著抵在墻壁上,一條腿高高抬起,架在蕭逸風肩膀上,后者身子緊緊的壓著肖若琳,讓其動彈不得。
肖若琳那36E的飽滿直接被蕭逸風死死的壓住了,蕭逸風只感覺胸膛一陣柔軟,仿佛有兩個氣球壓在他胸口,那感覺太爽了。
“肖……”
就在這時審訊室的門突然被打開,一道聲音響起,那DH區分局局長戴笠帶著葉雅馨姐妹走了進來,只是當其目光看著此時的肖若琳和蕭逸風后,嘴中的話直接戛然而止了,一臉的目瞪口呆的看著這兩人。
葉雅馨姐妹看著此時兩人的姿勢都是神色一愣,葉雅詩小嘴微微張開,露出了驚訝的神色看著蕭逸風和肖若琳。
至于葉雅馨則是俏臉一冷,眼眸布滿冷芒。
不外乎別人這么驚訝,實在是肖若琳和蕭逸風兩人此刻的姿勢太過于曖昧,讓人忍不住浮想聯翩。
“肖隊長,你們這是在干什么?”終于那戴笠忍不住開口道。
“局長!”
肖若琳反應過來,叫了一句,連忙就將蕭逸風給推開了,一臉尷尬的神情,一旁的蕭逸風眼眸看了葉雅馨一眼,神色同樣有些不太自然,沒有想到這兩姐妹突然出現了,這就有點尷尬了。
“呵呵,你還真會玩,看來我來是多此一舉了。”
葉雅馨冷冷的說著,轉身就直接走了出去。
“老婆,你誤會了!”蕭逸風連忙開口道。
“姐夫,你還真是厲害啊,害的我白擔心你了。”葉雅詩對著蕭逸風笑著吐了吐舌頭。
“蕭先生,你現在已經沒事了,可以走了。”戴笠目光看著蕭逸風開口道。
“謝謝。”蕭逸風點了點頭。
“局長,這個家伙傷了那么多人,怎么能放他走?”肖若琳連忙開口道,一臉憤怒冰冷的看著蕭逸風。
戴笠開口說道:“我們已經調查清楚了,是那些人找蕭先生麻煩在先的,蕭先生只是自衛而已,沒有什么大事,肖隊長你就不要再說了。”
“大胸美女警察,拜拜!”蕭逸風對著肖若琳揮了揮手,就走了出去。
“該死的家伙。”肖若琳氣的狠狠的跺了跺腳,粉拳緊緊的捏著。
“你怎么會得罪那些人的?”
蕭逸風一回到家,就看到了葉雅馨一臉冷漠的坐在那里看著他。
“姐,這個都怪我。”葉雅詩連忙開口道,隨之將她在酒吧內發生的事情說了一下,顯然葉雅詩以為那些人是因為酒吧的事情而對付蕭逸風的,只是蕭逸風自己清楚并不是這么一回事。
“你竟然還去酒吧,完全不像話,以后這種地方絕對不能去了。”葉雅馨冷冷的說著,目光看著蕭逸風:“還有你,以后如果再帶雅詩去那種地方,你就馬上滾出去。”
蕭逸風一臉的委屈,這好像是葉雅詩帶他去的吧,結果變成了他的錯,真是冤啊!
而在天海市一棟豪華的別墅中,當龍虎集團董事彭虎得到消息后,神情一冷。
“刀子竟然被打成重傷了,這小子到底是什么來路,馬上給我查清楚這家伙的底細。”
彭虎神色深沉的喝道,眸子泛著陰冷的寒芒。
天海市,一棟幽靜的別墅書房內,一個身穿白色長衫,面容儒雅的中年男人坐在這里喝著茶,散發著一股書生氣息,而在其面前則是站著一位身穿黑衣,面容深沉的男子。
“今晚,彭虎的下屬刀子帶著人去對付了一個叫蕭逸風的年輕人,結果全部被打成重傷入院了,而那個年輕人正是之前救下小姐的那位。”
那黑衣男子低著頭沉聲說著。
白色長衫,面容儒雅的中年男人微微抿了一口茶,目光微微瞇著。
“主人,根據這件事,加上我們之前的調查,綁架小姐的很有可能就是他們的人,我們要不要……”黑衣男子再次開口。
“這個我早就猜測到了,我也知道那個家伙的心思,他的目的就是為了奪取龍虎集團董事長的位置,只是為了龍虎集團的穩定,我們什么都不能做,再說了我們也沒有證據,以后加強對倩倩的保護,還有給我查一下那個年輕人的資料,能夠重創刀子,實力肯定不簡單,我倒是對他很感興趣。”
中年男人幽幽的說著,將茶杯緩緩放下,目光有些深邃,眼眸望著窗外的月光,不知道在想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