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心怡跟唐寧又驚又喜,相視一眼,都從對方眼神之中,看到了激動。
“唐寧,聽到沒有,阿雄恢復了。”
“我就知道,表姐夫是最強的男人,絕對不會出事的。”
兩人心里同時生起一鼓信心,在她們心里,只要有葉雄在一天,她們就不會出事。
不知道有多次次,她們遇到危險的時候,葉雄就像天神下凡一樣,從天而降,把她們救了。
哪怕現在的情況非常危急,她們依然充滿信心。
夏琪琪心情復雜,一方面聽葉雄恢復,替他高興,另一方面,她很想知道,正常之后的葉雄到底是什么樣子,聽她們口氣,似乎很強的樣子,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能打有什么了不起,我就不信他能找到這里,老子就上了你們,就看他敢怎么動我。”王國咬咬牙,從身上掏出那顆藥,吞了下去。
他就不相信,堂堂萬集集團的總裁,手下掌管著奧門最大的地下勢力,還會怕他一個外地人。
在等藥效發作的時候,電話又響了,這次是一個陌生的電話。
“喂,哪位?”
“王國,如果你敢動她們三個一根頭發,我會讓萬集公司在奧門消失。”電話那邊,傳來一個陰冷的聲音。
“你是誰?”王國沒聽出葉雄的聲音。
“你可以叫我傻子。”
“原來是你,看來你正常了。”王國咬牙切齒。
“你運氣不好。”
“讓我們萬集公司在奧門消失,好大的口氣,別以為打敗黑龍那個野人,就以為自己是神,這個世界不是拳頭了算。”王國恨恨地。
“我這里,有些事情你似乎會很感興趣。”
公路邊,飛馳的車子里。
葉雄看了下陳蕭的手機,從距離顯示,不用五分鐘的時間,就可以趕到了,現在最重要的是拖延時間。
“萬集公司表面上是正規公司,私底下卻養了一幫不法之徒,組成所謂的奧云社,為公司從事各種擦邊違法行動,黑市拳賽就是其中一個不法收入渠道。”葉雄繼續。
“你以為,有人會相信你的一面之詞。”
“我已經掌握了奧云社的犯罪證據,只要交給警方,到時候你插翅難飛。”
“你以為,我會相信你的鬼話?”
“不相信的話,那我跟你一。三年來,黑市拳賽一共死了一百一十人,傷了四百八百人,這些人的名單跟口供,已經落實了,他們都承認你們從違法拳賽所得的收入,超過三個億……”
葉雄嘴里不停地胡扯,這些消息是從陳蕭口中知道的,眼見距離越來越近,他不得不想辦法拖延時間,盡量別讓王國有時間侵犯三女。
王國還真被他的話給震住了,一時之間猶豫不定。
這些年,黑市拳賽死了多少人,傷了多少人,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賺了多少錢,他也沒算過,不過葉雄得太流暢太認真,讓他覺得是不是有內鬼出賣了自己。
“別以為我會相信你的鬼話,我告訴你,今天無論如何,我都要上了你的女人,你敢打老子,你的女人敢鄙視老子,老子就要讓你們全部付出代價。”
王國完,狠狠地掛了電話。
這些年,威脅他的人那么多,也不見怎么樣。
他的目光落到地上的三女身上,最后定格在唐寧那散著的青春氣息的身體上。
“你別過來。”唐寧開始害怕了。
“你剛才不是很牛叉嗎,不是你的表姐夫如何厲害嗎,你讓他來救你啊!”
王國面目猙獰地撲過去,將唐寧抓起來扔到旁邊的床上,準備扒她的衣服。
唐寧嚇得大叫,拼命地翻滾著身體,不讓他拉扯自己的衣服。
“草,不知死活。”
王國正想狠狠一巴掌扇過去,突然門砰的一聲被踢開了。
葉雄沖進來,目光落到三女身上,見她們衣服完好,松了口氣。
“警衛,護衛,來人啊!”王國嚇得大叫起來。
“他們已經聽不到了。”
葉雄走到床邊,將王國像提雞一樣舉起來,狠狠撞在墻上。
這一下,差把王國的骨頭都給撞碎了。
“你不是很喜歡上女人嗎,我就讓你一輩子也上不了女人。”
葉雄臉色陰沉,抓住他胸口的手一松,王國的身體從墻上滑落下來。
然后,葉雄膝蓋向上一,只聽聞蛋碎的聲音響起,王國殺豬般的聲音尖叫起來,癱軟在地上。
他緊緊地捂住那里,疼得在地上打滾。
“捂起來沒那么疼,是嗎?”
葉雄抬起腳,狠狠踩在王國的雙手上,將他的手掌踩碎,這下他連捂都捂不住了。
慘烈的尖叫起,響徹在房間之中。
葉雄突然轉身,狠狠一腳將他踢暈。
“太吵了,這樣可以閉嘴了。”
看到葉雄出現,三女全都松了口氣,但是緊接著被他殘忍的手段驚嚇到。
她們從來沒見過這么慘烈的折磨人手段。
不過,對付王國這種無恥的男人,就得用這種最原始,最直接,最暴力的手段。
陳蕭,朱雀,慕容如音都沖了進去,見三女沒事,這才松了口氣。
葉雄走到床邊,用刀將唐寧綁著的繩子切斷。
松開之后,激動之下的唐寧差撲上去抱住他,但是周圍這么多人,而且表姐也在,她只能生生忍住沖動。
松開唐寧之后,葉雄走到楊心怡身邊,只見她淚流滿臉,兩行清淚像溪一樣,流到下巴上,滴了下去。
“傻老婆,我都沒事了,你不應該笑才對,怎么哭了?”葉雄柔聲著,切斷她的繩子。
雙手自由之后,楊心怡死死抱著他,一刻也不愿意放松,將臉埋在他胸口,什么都不想。
除了死死抱著他,她此刻已經不知道什么了。
“我身上臟。”葉雄急道。
他打拳的時候,身上沾了很多血跡,比較臟。
只是此刻,楊心怡哪里管得了那么多,一刻也不愿意松手,仿佛一松手,葉雄又會消失一樣。
夏琪琪看著葉雄進來,以殘忍的手段解決王國,再幫楊心怡松綁,目光至始至終沒落到自己身上,心里頓時生起一鼓失落感,仿佛失去什么似的。
這時候,陳蕭過來,幫她松了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