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上的人,半晌沒反應過來,直到趙明陽狼狽不堪地從臺下爬起來,周圍的保安才紛紛反應過來,涌到臺上。
“來人,把這混蛋給我抓了。”趙明陽大怒。
幾名保安撲過去,想將少年抓住,那知道這少年會武功,砰砰幾下,兩三名保安就翻了。
少年沖動美女主持人身邊,將她的話筒搶了過來,大聲道:“在場的各位叔叔阿姨們,我今天上臺,不是想參加接吻大賽,我旁邊的也不是我女朋友,她只不過是我一個同學,今天我來就是想跟大家一下我同學的遭遇,讓你們看清趙明陽的嘴臉。”
少年話很快,語速給流利,這些話顯然早就背誦好了。
“我同學叫溫柔,她爸爸是一個老實巴交的農民。一個星期之前,柔爸爸開車撞了這混蛋的父親,本來他父親沒什么大事,已經準備出院了。但是那天,這混蛋見柔去醫院看她爸爸,看上了她。這個混蛋竟然起色心,為了得到溫柔,他居然讓父親繼續住院下去,還通過院方,開了許多高價的營養費。眼見住院費越來越高,原本只需要四五萬塊就能搞定的治療,他足足花了十幾二十萬。最后這筆帳落到了溫柔爸爸頭上。溫柔家很窮,根本拿不出這筆錢,于是這混蛋找到柔,柔如果愿意當他一個月情人,這筆錢他就算了。”
“你們大家認真看看,這個衣冠禽獸,表面一本正經,其實比任何人都下流。”
場下嘩聲一片,誰也沒想到,會在珠寶公司開張的時候,出現這樣的大事。
在紊論滿天飛的今天,信息發達的今晚,這可是一件非常大的事情,可以,對于公司的名譽來,是一個致命的打擊。
“毀謗,他絕對是毀謗,來人啊,把他給抓了。”趙明陽在臺下大叫。
“我會毀謗你這種人,毀謗你丟本少爺的臉。我已經從醫院,把你父親的傷情查得清清楚楚,就連他用藥的費用單也打了出來,我已經報了警,你就等著被抓坐牢吧!”
少年站在臺上,一副正氣凜然的模樣。
“柔,過來。”少年喊道。
溫柔不情愿地走過去。
少年解開她的背包,從里面拿出一大疊錢,足足有四五萬左右。
“趙明陽,你不是想讓柔還錢嗎,這五萬塊是你父親真正的醫療費,我現在替柔還給你,至于剩下的十幾萬塊黑心費,你自己掏吧。”
少年完,將手中的錢狠狠地砸到場下趙明陽頭上,頓時,鈔票撒了一地。
“錢啊!”
“搶啊!”
圍觀的人看到錢,沖了過去,瞬間將趙明陽包圍。
等趙明陽從人群之中出來,已經狼狽不堪,連眼鏡都不知道丟到那去了。
“保安,把這個混賬子,給我抓了?”趙明陽破口大罵。
當下,從珠寶公司里面,涌出很多保安,朝那少年撲了過去。
“溫柔,走。”
少年拉住少女的手,狂奔而去,片刻就不見蹤影。
背后,十幾名保安,急追過去。
葉雄將楊心怡從那群瘋狂搶錢的人之中拉出來,害怕她不心被傷到。
看著場中,為搶錢亂成一團的人,楊心怡不禁心里一聲感嘆。
“我從來沒有想到,原來人在金錢面前,竟是如此的卑微。”
“那是因為你一直生活在有錢人家,不知道窮人的疾苦。這輩子,不知道有多少人,為了錢什么都干得出來。”葉雄回道。
“走,我們跟上那少年。”楊心怡急道。
“你先前不是罵他無恥,怎么現在又關心起他了?”葉雄笑道。
“先前不是不知情嘛,現在知道真相了,當然不一樣了。”楊心怡拉著葉雄,向那少年少女逃跑的地方追去,一邊跑一邊:“這少年挺仗義的,而且很大膽,不畏強權,如果被抓到,我怕他們不會有好下場。”
“我們去幫幫他吧。”葉雄笑道。
兩人追出幾百米,少年跟少女被堵在一條巷子的。
七八名保安,還有五六名身穿不三不四衣服的混混,將他們圍住。
“臭子,敢去我們趙老板新開的店砸場,沒死過。”
“大家動手,把他抓了,狠揍一頓。至于這這漂亮的,就陪我們玩玩笑了。”
“我們好久沒玩過了,不知道是不是處。”
幾名混混越靠越近,各種污言穢語從嘴里吐出。
少女緊緊躲在少年背后,身體哆嗦著,十分緊張。
面對十幾名混混跟保安,少年身體巋然不動,一都不害怕。
“溫柔,別怕,有我在,誰也傷不著你。”少年厲聲道。
“上”。
為首一名混混一聲下命,周圍十幾人全都撲了過去。
少年頓時跟十幾人戰在一起。
這少年雖然練過武,實力還沒到一個人打十幾個人的地步,片刻之后,身上就中了不少拳頭。
他倒也硬氣,怎么都沒倒下,死死反擊,也干翻三個四人。
最后,他還是被死死按在墻上。
“你們給本少爺住手,知道我爸爸是什么人嗎,我告訴你,你敢動我一根頭發,我保證你們一個個沒有好下場。”少年大怒。
“得你爸好牛叉的樣子。”為首一名混混從身上掏出一把匕首,冷冷地道:“我當然不會動你的頭發,動頭發一都不疼,有什么好玩的,要動就動手指,把他的手指壓到墻上。”
幾名混混將少年白嫩的手抓住,壓在墻上。
“這么漂亮的手,缺幾根,那真是太遺憾了。”
混混完,手中的刀狠狠朝少年手指剁落。
溫柔被一個人抓住,見此情景,不由得大尖叫起來。
眼見少年的手指就要被剁掉,正在這時候,一道白光閃過。
動手的混混嘴里發出一聲慘叫,手中的刀掉到地上。
所有人的目光,落到走進巷子的一男一女身上。
這兩人,男的高大帥氣,女的漂亮得不像話,冰冷之中帶著風情,居然是少見的南方美女。
“老婆,好在我們走得快,再慢就出事了。”葉雄目光落到墻邊被壓住的少年身上,搖了搖頭:“這半吊子的武功,也學人出風頭,真是沒死過。”
為首的混混,看著手中的銀針,震驚得不出話來。
剛才這兩人,明明在十幾米之外,那么遠的距離能用銀針精準地傷到自己的手,絕對是個超級高手,當下他震驚地問:“你到底是誰,為什么插手趙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