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葉雄對安樂兒沒有想法,那是假的。
估計這世界上,沒有幾個男人能拒絕安樂兒這種即漂亮又火爆的美女。
但是,葉雄腦海里總有個念頭在響起。
如果跟安樂兒突破這一層關系,以后還能愉快地玩耍嗎?
何夢姬也警告過他,讓他別動安樂兒的念頭,不然以后難再一起工作。
可是,現在自己都要死了,還管那么多干嘛?
葉雄左右為難。
安樂兒沒催他,身體貼著他,讓他自己考慮。
她覺得這種感覺很奇妙,就像接吻一樣。
安樂兒這輩子沒跟男人接觸過,也就沒有那些啊,食髓知味,享受之類的感覺。沒有一個處女是蕩婦。她之所以這么強烈想跟葉雄發生什么,完全是因為她喜歡葉雄,想跟他有身接觸,想把自己最珍貴的第一次交給他,并不是因為身體的快感。
其實她在知道葉雄的事情之后,比很多人都難過,只是她不想而已。
在得知葉雄的身體情況之后,她更加強烈擁有他,就像飛蛾撲火一樣。
兩人就這樣緊緊貼著,各有所思。
葉雄輕輕摸著安樂兒的蠻腰,發現上面冷冰冰,顯然是冷的。
他伸手去摸她的肚子,但是沒摸到想象之中的疤痕。
“你找如音看過傷疤?”葉雄扯開話題。
上次,安樂兒為了救楊心怡,死戰龍天涯的徒弟冷血,被刺穿胸口,差死去,也是從那一刻起,葉雄對她有了某種特別的情感。
如果此刻有誰敢傷害她,葉雄就算拼了命,也會幫她報仇。
“見心怡脖子上的傷疤被如音治好,所以我去找了她,不過我沒讓她全部抹去傷疤,而是留下淡淡的疤痕,我要讓你記得,你葉雄欠過我安樂兒。”
“樂兒,你真的不后悔?”
“我過很多次,絕不后悔。”安樂兒堅定地。
葉雄不再猶豫,整個人將她抱起來,放到床上,扯過被子擋住她的身體,不讓她冷著,然后在被窩之中,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片刻之后,兩人就一絲不掛了地在被窩里緊緊地纏在一起。
“安樂兒,你真不后悔?”葉雄再次問。
“婆婆媽媽,還是不是男人?”
安樂兒氣憤之下,突然翻身,將他壓在身下。
“你不來,老娘自己來。”
正在她笨拙地想行動的時候,房間門不合時宜地響了起來。
“阿雄,是你在里面嗎?”外面傳來楊心怡的聲音。
葉雄機伶伶打了個冷顫,像潮水一般退去。
如果被楊心怡知道她跟安樂兒在這里偷情,那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安樂兒比他更怕,頓時酒氣醒了幾分。
如果楊心怡是陌生人,她什么都不怕,但是兩人關系挺好,特別那次她救了楊心怡之后,楊心怡時不時打電話給她,雖然兩人達不到閨密的那種關系,但也算好朋友了。
跟好朋友的男人偷情,太難堪了。
兩人就這樣趴著沒動,安樂兒分明感覺,葉雄的東西不爭氣地聳拉下去。
她知道,今晚的事又是辦不成了。
“還愣著干什么,快躲起來。”葉雄急道。
安樂兒連忙從床上跳起來,飛快地在四下打量,不知道躲去哪。
“我知道你在里面,快開門。”楊心怡的聲音,再次響起來。
“衣柜里,快。”葉雄催促。
安樂兒一絲不掛地朝衣柜里跑去。
“把衣服穿上,別冷著。”葉雄急道。
他一邊,自己一邊穿衣服,兩人以閃電般的速度把衣服穿好,然后葉雄在自己身體的四下觀察了一下,見沒什么蛛絲馬跡,這才慢慢地走過去開門。
“大半夜跑這邊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楊心怡關心地問。
“沒有,只是睡不著,怕吵醒你,所以才過來。”葉雄胡亂著借口。
“怎么有酒的味道,你喝酒了?”楊心怡有些不高興。
現在葉雄的身體情況比較差,一定要好好保養才行,他這個樣子,有墮落的感覺,讓她心理很不舒服。
她壓根就沒想到,房間里面還有人。
“吶個……我睡不著,以為喝酒會好睡一。”葉雄只能繼續撒謊。
“是不是憋得厲害,睡不著?”楊心怡臉上飛起一抹紅暈。
同居這么久,她對男人已經比較了解,像葉雄這種精力旺盛的男人,以前幾乎每晚都要,現在突然被自己拒絕,估計不好受,才跑過來這邊睡。沒挨著她睡,容易睡一。
葉雄大喜,難道性福時刻要來臨,他連連頭。
“回房間吧,我警告你,下次睡不著跟我,如果再讓我發現你喝酒,絕不輕饒。”楊心怡警告。
“好好,咱們回房。”
葉雄連忙拉上門,跟楊心怡回房了。
片刻之后,安樂兒才從衣柜里出來,松了口氣。
但是另一種無奈的心情,在心里滋長起來,變成嘆氣。
第二天一早。
葉雄剛吃完早餐,鳳凰跟慕容如音就來了。
昨天鳳凰跟他,今天要去軍醫院找古蒼山,幫忙看看他的身體情況。
雖然葉雄身上的病源是基因,但古蒼山是華夏第一神醫,他有辦法也不定。
慕容如音一如既往地帶著面罩,隱約看到真容。
鳳凰在前面開車,慕容如音跟葉雄坐在后排。
“阿雄,告訴你一個不好的消息。”
“什么消息?”
“今天一早,天獄傳來消息,昨夜華博士死了。獄警發現他的時候,已經沒有了呼吸。”
“反正獸組織已經滅亡,他死便死了,再,他已經變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連手腳都是機器的,這種人活著還有什么意思?”葉雄道。
“我們得到一個重大的消息,華博士根本就沒死。”鳳凰嚴肅地。
“一下子死,一下子又沒死,你到底是什么意思?”葉雄被她弄糊涂了。
“進攻獸組織基地的時候,我們抓了很多人,其中有一名是基因戰士研究的核心人物。我們從他嘴里得知,華博士在基因戰士第二階段變化實驗的時候,曾經露過面,他手腳健全,跟我們抓到的那個金屬手腳的教授,根本就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