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什么時候了,她還在擔心這個,難道這種時候自己還有心思旖旎?
葉雄毫不猶豫就答應了,把她肩膀上的衣服撕下來,露出傷口。23
這一劍刺在左胸上面,貼著那文胸刺過去,必須要把文胸脫下來縫針。
這原本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楊心怡這兩座山峰,葉雄不知道爬過多少次。
哪知道他剛把手繞到惡靈背后,伸進衣服里準備解除文胸扣子,惡靈臉色大變。
“你干什么?”
“解開啊,不解開怎么治傷。”
“不能解。”惡靈斷然拒絕。
葉雄急了,都傷成這樣,還不讓冶,她到底有沒有把自己老婆身體當一回事?
“今天你不解也得解,這是我老婆的身體,你沒有資格擔誤。”
葉雄也不管她同不同意,直接把背后的扣子解掉。
“你找死,我跟你拼了。”
惡靈大怒,正想動手,可惜身體軟綿綿,一力氣都沒有。
“你敢脫下來,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話還沒完,葉雄已經將她的文胸脫下來,左邊山峰完全暴露。
惡靈快崩潰了,如果她此刻有半力氣,肯定一劍把葉雄殺了。
現在她沒半力氣,只能咬牙切齒瞪著葉雄,如果目光能殺人,葉雄已經千瘡百孔。
葉雄仿佛沒看到她的眼神一樣,從身上掏出兩瓶藥,一瓶是消毒的,一瓶是止血的。
消毒,止血,敷藥,縫針,整個過程他都崩著臉,沒有一句話,沒半褻瀆之意。
惡靈開始還非常憤怒,到后來索性任由他動手,自己閉上眼睛。
反正已經被看到,現在再反抗也沒用。
縫針的時侯,葉雄縫得很慢很細,力求做到完美。
“你到底好了沒有,還要多久?”惡靈終于忍不住罵道。
“快了,再等一下。”
身體是他老婆的,哪怕留下一疤痕,他都心疼得要命,怎么可以馬虎大意。
惡靈只好閉上眼睛,繼續等待。
突然,她發現身體除了疼痛之外,還有一種異樣的感覺。
縫針的時候,葉雄的手不可避免碰到她的胸,那里恰恰是她身體最敏感的地方之一。
惡靈的臉火辣起來,她的視線不由自主落到葉雄那認真的臉上,他此時的認真態度,仿佛在做一件最精美的禮品一樣。
她突然覺得,這家伙似乎挺愛他老婆,并不像想象中那種花心的人渣。
半晌,終于把傷口處理好,葉雄這才松了口氣,擦了下額頭上的汗。
“咱們快離開這里,找個地方養好傷,不然被那三位傳承者找到就麻煩了。”
葉雄俯下身去,準備將惡靈背走。
“你干什么?”
“背你啊!”
剛才已經被他弄的吃虧,這次惡靈打死也不想再被背了。
“我先睡會,讓你老婆醒來。”
“等等,還有多疼?”葉雄連忙問。
“疼不死人。”
惡靈窩了一肚子火,自己幫這混蛋渡過危險,為他受那么重的傷,他心里一直惦記著他老婆,從來就沒問自己一句,這是男人嗎?
她坐在地上,索性閉上眼睛睡覺。
只是窩了一肚子火,她怎么也睡不著。
葉雄也不管她同不同意,將她放到背上,飛快地離開。
此刻不宜久留,再呆下去,被龍隱寺的傳承者找到就麻煩大了。
下山之后,輾轉幾趟車子,葉雄最后找了處安靜的旅館住下。
龍隱寺后山,崩塌的寺院后面。
三名傳承者圍在掃地僧身邊,急得團團轉。
掃地僧盤坐在地上,閉目打座,半晌才睜開眼睛,神情枯藁。
“師傅,你沒事吧。”中年和尚緊張地問。
“我沒事,不過這次動用元氣太多,估計要好長一段時間才能恢復。我年事已高,不比你們年輕人。”掃地僧目光落到三名傳承者身上,道:“戒空,戒律,你們兩個速速下山,無論如何,一定要把正氣果追回來。”
“師父,那你怎么辦?”中年和尚戒空急問。
“有戒色在就行了,他雖然只有十三歲,照顧我的起居應該沒問題。”掃地僧。
“可是,那女的那么厲害,我們怎么是她的對手?”青年人戒律問。
“那女的也受了傷,短時間之內不可能那么快好起來,所以你們要快。”
“她受了傷,我怎么看不出來?”戒律奇怪地問。
“此女不但法術高強,行事還十分狠辣歹毒,你們遇到她一定要萬分心。”掃地僧叮囑。
“師傅,你先前不是這女的心地善良,是少有的仁慈女子,怎么突然間又變成狠辣歹毒了?”戒空律奇怪地問。
“我也猜不透個原因,照理像她這樣的人不可能靠近正氣果,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此女有人格分裂。”
戒空跟戒色面面相覷,都聽得不太明白。
“反正你們以后見到她,一定要心。”
“師父你放心,我們這次下山,一定將正氣果奪回來,絕對不會讓佛門至高無上的圣物被奪走的。”戒律保證。
“戒律,你自在寺院長大,二十多年沒出去,外面的花花世界,你一定要守得本心,別沉淪了。”
“師公你放心,我一定會守住本心,不會犯錯的。”戒律保證。
“戒空,戒律就交給你,你一定要好好引導。”
“師傅你放心,我會的。”
叮囑一番之后,戒空跟戒律這才依依不舍地下山,追蹤葉雄蹤跡。
龍隱寺三百公里之外一座城市,某間賓館之內。
楊心怡躺在床上,幽幽醒來,突然左胸一陣劇痛傳來,疼得她禁不住哼了一聲。
“老婆,你醒了?”葉雄連忙跑過來。
楊心怡看了下胸口,發現上面綁著厚厚的繃帶,急問:“老公,這是怎么回事?”
葉雄當下將情況了一遍,聽完之后,楊心怡頓時又是驚又是喜。
“這么,磊山王已經被你給殺了?”
“多得惡靈,她以身犯險迷惑張成楓,偷襲得手,不然的話,我根本就殺不了他。”
“消除一個心腹大患,對于我們來這是一件大喜事。”楊心怡剛剛高興完,突然想起張成楓過的話,急道:“寶寶跟唐寧怎么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