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要用詞語來形容面前的南帝,那就是端莊優雅,霸氣側漏,工于心計,城府極深。
她看人的目光十分銳利,又不是那種咄咄逼人的感覺,仿佛能將人一下子看穿一樣。
如果葉雄此刻,身體有什么動作,眼神有什么閃避,必定絲毫不漏地落進她的眼睛,然后再被她由此猜出自己的內心。
好一個厲害的女帝!
葉雄本能地想起華夏歷史上唯一的女皇帝武則天,在電視劇之中,就是她這副府城極深的模樣。不同的是,武則天是正宗的華夏人模樣,而面前的南帝,則更像是混血兒。
話說,她長得挺漂亮的,有胸有臀。
只不過,面對這種人物,哪個人見到她不是戰戰兢兢,還有誰敢打量她的容貌。
但是,葉雄可不是一般人。
他目光肆無忌憚地在南帝臉上掃過,那副模樣,讓愛羅莎不由得微微蹙眉。
“江南王,還不見過南帝殿下。”晴音連忙提醒。
“見到南帝殿下,很抱歉,剛才被殿下的絕世容貌跟女皇氣質所懾,失神片刻,請殿下恕罪。”葉雄連忙說道。
旁邊的晴音,直接無語。
南帝容貌漂亮,哪個不知道,但是像他這么說出口的,還真沒幾個人。
他也太大膽了,這話怎么就感覺有些浮夸呢?
“晴音,你先出去。”愛羅莎吩咐。
晴音點點頭,走出會議廳,順便把門帶上。
愛羅莎目光這才落到眼前的家伙身上。
在視頻上,她不知道把這個家伙的演講視頻看了多少遍,那時候的他有種無形的霸氣,她甚至覺得,此人以后絕對不凡,但是她萬萬沒有想到,這才一見面,他就露出一種輕浮不已,一副成不了大事的模樣。
這是故意露出這副模樣,來誤導自己嗎?
跟我玩心計,你還嫩了點。
“江南王,你可知罪?”愛羅莎聲音不怒而威。
“殿下,屬下知罪。”葉雄毫不猶豫就認罪了。
腦袋在別人手里,不能不認罪啊!
“你說說,你罪在哪?”愛羅莎繼續問。
“我罪在胡說八道,枉費南帝殿下的一番栽培,我不應該在公眾場合,說出那樣大逆不道的話。”葉雄十分誠懇地認一番錯之后,這才話音一轉:“也請殿下理解我這番心情,假如殿下站在我的立場,自己所在的星球五年才開一次升仙大會,而且才是可憐兮兮的四名,那樣心情會怎么樣?”
“有意見可以提,但是在那樣的公眾場合說出那樣的話,影響多大,你考慮過嗎?”
“我錯了,我沒考慮那么多。我說出去之后,才后悔,這不一直想跟殿下道歉嗎。”
“你知道自己的行為,給南域帶來多大的負面影響嗎?”
“屬下任憑殿下處置,哪怕是死,殿下也萬死不辭。”葉雄一臉正氣。
愛羅莎有種錯覺,這家伙不會被關在天牢十幾天,把銳氣都關沒了吧?
很快,她就把這種想法拋開。
這個家伙在血酬的囚室之中,呆了三天,居然毫發無損。
據牢頭說,他還把血酬的頭發給一把火燒光了,這種天不怕地不怕的主,會被關怕?
唯一的可能就是:這個家伙,給自己演戲呢!
不過,這委實是最好的辦法。
他一個無名小卒,實力又差,敢跟自己堂堂南帝硬抗,只有死路一條。
“念你誠心認錯,死罪免了,現在我給你一個戴功立罪的機會,只要你完成了,我不但赫你無罪,以后地球的升仙大會,我也會按照你提的要求,一年舉辦一次,讓你們更多的地球人,有機會來修真界。”愛羅莎說道。
“多謝殿下。”葉雄大喜,跟著說道:“殿下,屬下還有一事相求,只要殿下答應,屬下必定會盡力完成任務。”
“什么事,你說。”
“屬下是結婚之人,家里有子有女,已經一年沒有回去看過,心里惦記得緊。如果殿下能給我機會回去探一下親,屬下必定全力以赴,完成殿下的任務。”
葉雄滿懷期望地提出自己的要求。
“這個可以考慮,但沒有完成任務之前,你沒資格談條件。”
“屬下請問,殿下給我的是什么任務?”葉雄問。
“你知道跟你關在一起那人,是什么人嗎?”愛羅莎問。
“屬下不知道。”
“他叫血酬,是裂組織三號首領,你知道裂組織嗎?”
葉雄繼續搖頭,說道:“屬下來修真界之后,足不出戶地修煉,對于南域的事情,一點都不了解,什么裂組織,沒有聽過。”
“裂組織是整個修真界的分裂勢力,經常在東西南北四域挑起矛盾,引發戰爭,他們再從中發戰爭橫財。這個組織,已經成為四域之中,最臭名昭著的組織。我現在要你打入裂組織,成為他們之中的一員,到時候再趁機將他們一舉消滅。”愛羅莎吩咐。
我擦,當臥底,還是在整個修真界最大的反動組織,這分分鐘是掉腦袋的事情。
葉雄早就知道沒這么好事,又給地球一年一度的升仙大會,又給自己回地球探親,敢情這是要用命換回來的。
“殿下,我這種渣渣實力,進裂組織不到兩天就被干掉了。”葉雄弱弱地說。
“這些年,我派了十幾個人進去,想接近血酬,都讓他干掉,只有你一個活了下來。你別告訴我,血酬沒有吩咐你做點什么?”愛羅莎冷冷地問。
“他確實跟我說了點事情,讓我帶四句話給一個人。”
“哪四名話?”
葉雄毫不猶豫地將四句話說出來,他根本就沒有反抗之力,只能乖乖合作。
愛羅莎不停地想著這四句話,但是一點頭緒都沒有。
“這話應該是有什么暗號,只有他們的人,才能知道。”
“殿下真是英明神武,我也是這么想。”
“你這是在夸我,還是在夸你自己?”愛羅莎直接無語。
這個家伙,越接觸,越是覺得他無恥。
也不知道,這家伙怎么能在舞臺上,說出那么鏗鏘的反動言論。
“當然是在夸殿下,我這種無名小卒,怎么可能跟殿下相比。”葉雄說完,話一轉道:“殿下,此次任務危險重重,沒點保命手段,我只有死活一條,能不能……”
愛羅莎似乎早就知道他會提出這樣的要求,當下按了桌面上一個通訊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