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情?”葉雄明知故問。
“別裝了。”
“真不知道,是什么事情?”
“你有沒有親過我?”愛羅莎咬著牙,漲紅著臉問。
“雖然我很想,但是沒有,如果你愿意的話,我樂意奉陪。”葉雄咧嘴一笑,露出一排潔白的牙齒。
“我不信,除非你發誓。”
葉雄舉起手,當天發誓:“我發誓,在此之前我從來沒有親過小莎莎,如果我說謊,飛升殞落,不得好死。”
這誓夠毒的,看來真的是自己做夢,愛羅莎心道。
“小莎莎,你這下滿意了吧?”葉雄笑著將她手中紙條接了過來。
看了一下,確實是自己需要的內容之后,他這才站了起來。
“我走了,很高興陪你渡過一段難忘的時光,再見。”
葉雄說完,轉身就走。
這話是什么意思?
愛羅莎腦子一熱,霍地站了起來。
“江南王,你給我站住。”
“你到底對我做了什么。”
“你別走,你這個王八蛋。”
愛羅莎忍不住暴粗了,追了出去,可惜哪里還有葉雄的身影。
她不死心,想了一下,馬上就想到剛才的資料之中,葉平安所在的地方正是魔界。
他一定是去魔界入口了。
愛羅莎此刻心里憋著一口氣,化成一道流光,拼命地追趕。
幾分鐘之后,她看面前有一道流光,不是葉雄是誰。
她連忙加快速度,想追上去,可惜,無論怎么追,兩人始祖相差著幾公里。
他至此至終都沒轉身,但是就像背后有眼睛一樣,她快他就快。
“江南王,你給我站住,是男人的話就別逃避。”愛羅莎忍不住大聲喝道。
葉雄這才停了下來,回頭奇怪地看著她,好像剛發現她一樣。
“小莎莎,你怎么來了,找我有事嗎?”葉雄眨著一雙大眼睛,奇怪地問。
“裝,你繼續裝。”愛羅莎急得胸口急促起伏,拳頭緊緊握了起來。
剛才她快他就快,她慢他也跟著慢,如果不知道她跟著,那就見鬼了。
“裝什么,我怎么聽不明白。”葉雄道。
“我問你,你到底對我做了什么?”她再次問。
“我沒對你做什么。”
“還說沒有,剛才你離開之前,明明說了。”
“我說什么了?”
“你說:很高興我陪你渡過一段難忘的時光,這話是什么意思?”
“我剛才的意思是,能跟堂堂南帝聊天,還能聊那么那么高興,這難道不是最難忘的時光嗎?”葉雄一臉誠實地回道。
“從實招來,你是不是對我施展幻術了?”
葉雄暗暗稱贊,這個女人果然不簡單,終于還是想到自己對她使用了幻術。
剛才他施展的幻術,是夢幻實境,景是真的,人是假的。她沒有做夢,她無法施展元氣是因為葉雄對她使用了紫海堂而已。跟她親熱那個男人,只不過是葉雄用一個分身,附體在一個跟自己外貌差不多的人偶上,根本就是不是真人。
葉雄雖然對愛羅莎很感興趣,想得到她,但是他還沒下流到用這種方法去占有她,只不過用這種方法來調戲一下她而已,誰讓她當初追殺自己,追殺得那么慘。
“我哪里會什么幻術,你又不是不知道。”葉雄笑道。
愛羅莎氣得不行,這種感覺就像溺水的時候,明明看到一根救命稻草,卻怎么抓都抓不住一樣。
現在她幾乎可以確定,今天中午自己之所以發生那樣的事情,一定是他干的。
一想到自己在他面前,露出丑陋的一面,她又是氣又是怒,真恨不得殺了他。
“江南王,有膽子做,沒膽子承認,你還是不是男人。”愛羅莎怒道。
見她氣急敗壞,葉雄知道再捉弄她,她估計會發狂。
他當下從身上掏出一個人偶,遞了過去。
“為了免得你產生心魔,我還是告訴你好了,跟你滾床單的是他,不是我,我雖然很想,但是霸王硬上弓不是的我風格。”葉雄一邊說,一邊將外貌跟自己一樣的人偶拋了過去。
愛羅莎將人遇接過來,看了一眼,一眼就看出人遇身上穿的衣服,跟自己纏綿那個男人,一模一樣。
跟自己親熱半天,讓她享受無比的男人,居然是一個人偶。
愛羅莎的臉瞬間就變了,原本漂亮的臉蛋,變得無比難看。
“我殺了你。”她從身上,抽出一把劍,狠狠地劈了過去。
葉雄站著沒用,右手隨意一抓,就將她的劍抓在手里。
在一名實力強大的半步元嬰面前,她這個金丹后期,跟一只螞蟻沒什么區別。
“別浪費力氣了,打又打不過我,罵又罵不過,認命吧!”葉雄嘻嘻一笑,突然說道:“咱們做個交易如何,你也知道我對你有意思,只要你答應當我的女人,我就在短時間之內,將你的修為上升到金丹巔峰,怎么樣?”
“你做夢。”
“夢想是一定要有的,不然跟咸魚有什么區別。好好考慮,想清楚找我。”
葉雄瀟灑地拋過一個裝著他本命元氣的瓶子,揚長而去。
愛羅莎捏著手中的瓶子,幾次想將瓶子給捏碎,但是都下不了手。
她已經卡在金丹后期二十多年了,半點進展都沒有。
難道,真要出賣自己的身體?
葉雄離開摩洛城,朝魔界的方向飛去。
他從愛羅莎那里得到的消息,葉平安現在正在魔界,他現在要去那里找她。
楊小喬是他心底的痛,對于這個女兒,他一直都不曾忘記過,只是以前一直都在外面,沒有時間去找她,也不知道找到她之后,應該怎么辦。
血濃于水,女兒現在是他心中最大的魔障,不處理好跟她之間的事情,心劫一關,絕對過不去。
二十年前,葉雄跟段天山大戰,那一戰楊小喬死了,最后葉平安帶著她媽媽的尸體離開了。
直到現在,葉雄都不知道楊小喬被葬在什么地方。
幾天之后,葉雄終于來到了魔界入口,他站在那里,突然感覺到一陣莫名的恐懼。
這些年過去,女兒長成什么樣子了?
她還是那么憎恨自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