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芳芳本來就夠漂亮的。
穿著粉紅色的高跟鞋,一頭染成淡紅色的波浪長發,帶著副紅框眼鏡。知性美之中,帶著幾分嫵媚,她的尖叫聲,有種叫床的味道,調子特別高,那種感覺,讓男人只聽聲音就高潮了。
葉雄臉都黑了,植物人就植物人,用得著叫這么大聲嗎?
“植物人不用吃飯啊?”葉雄翻了翻白眼。
話剛出口,他就覺得自己這不是廢話嗎,植物人當然不用吃飯了。
“你什么時候醒了?”蕭芳芳坐過來,激動地說。“早陣子,我還去醫院看過你呢,當時你那模樣太恐怖了,臉白得嚇人,像死人一樣。”
葉雄臉都綠了,還能不能讓人好好吃飯?
“剛醒來,肚子有點餓,跑出來找東西吃。”葉雄回道。
蕭芳芳跟楊心怡是閨密,兩人之間無話不談,恐怕她一轉身,就跟楊心怡說了,所以他絕對不能跟她說真相。
“我就猜到你剛醒來。沒想心怡照顧了你一個月,你醒來的時候都沒碰上,反而讓我碰上了,真是緣分啊!”蕭芳芳說完,直接在他身邊坐了下來,說道:“不介意我坐這里吧?”
“坐吧!”
有美女陪伴,哪個男人不樂意?
“為什么不打電話告訴心怡,她要是知道你醒來,肯定高興死了。”蕭芳芳說。
“三更半夜的,懶得打擾她睡覺,明天再告訴她。”葉雄回道。
“你真體貼!”蕭芳芳感嘆。
“老板娘,添個碗,加炒兩樣小菜。”葉雄遠遠喊道。
“好咧!”
老板娘跑過來,問道:“帥哥,要加點什么?”
“那個……”葉雄一時之間不知道要點什么。
“要不,要份你昨天晚上吃的那種蔥香燒雞?”老板娘問。
葉雄狂汗。
“不喜歡,那就切碟前天晚上的不見天。”老板娘繼續問。
“老板娘,你認錯人了,我第一次來這里吃東西。”葉雄連忙解釋。
“帥哥,你別逗我了,像你這么帥的男人,就像那黑暗中的瑩火蟲,我怎么會認錯?”為了表示自己的記憶力超群,老板娘扳著手指:“前天晚上,你點了一碟不見天,一碟炒粉,一碟炒螺,要了一碗米飯,喝了兩瓶啤酒;昨天晚上,你點了一份蔥香蒜子雞……”
如果帥是一種罪,葉雄感覺自己罪惡滔天了,特么的,這里人流量那么大,她是怎么記住自己的?
“老板娘,怎么沒見過老板?”葉雄本能地問。
“去年車禍的時候死了,唉……”
好吧,葉雄總算明白,她為什么把自己記得那么清楚了。
她這壓根就想讓自己當老板吧?
“帥哥,點什么?”老板娘繼續問。
“問她。”
葉雄一手捂臉,一手指著蕭芳芳。
為什么捂臉,廢話,沒臉見人啊?
他可以想象,明天蕭芳芳打電話告訴楊心怡,說自己兩天前已經醒了,楊心怡會怎么樣處置自己。
蕭芳芳隨便點了兩樣小菜,等老板娘離開之后,一臉戲謔地望著他,哭笑不得。
她這輩子,還是第一次見到這么奇葩的男人,明明早就從植物人中醒過來,還躺在床上裝,頓時讓她又是覺得好氣又是覺得好笑。
“那個……芳芳同學,咱們能不能商量件事。”葉雄把擋住臉的手放下來,決定直面困難。
現在,有三個辦法解決。
第一是殺人,第二是堵口。
殺人他干不來,只能堵嘴了。
“NO,NO……”蕭芳芳搖著手指,笑道:“以我跟心怡十幾年的交情,是絕對不會做出這種欺騙她的事情。”
“一千塊?”葉雄豎起一根手指。
“你堂堂京城十大首富的兒子,拿一千錢堵我的嘴?”蕭芳芳差點被氣死。
連自己的身份都跟她說了,估計楊心怡知道自己所有的秘密,蕭芳芳也知道了?
不知道,楊心怡有沒有把自己擁有一柱傾天的參天巨物的事情跟她說?
“你怎么樣才能閉上嘴?”葉雄也不拐彎抹角了,索性開門見山。
“我想知道,你為什么這么做?”蕭芳芳饒饒有興趣地問。
“想聽真話?”
“廢話。”
“那我就直說了。”
葉雄將楊心怡無微不至的照顧,還有那些甜言蜜都說了出來。
“從小到大,我從來沒被人這么照顧過,激動之下,決定再躺兩天,感覺一下老婆的溫柔。這就是原因。”
“恐怕不只這些吧,還有外兩人女人呢?”蕭芳芳問。
“我也舍不得她們。”葉雄實話實說。
“這樣吧,我問你一個問題,如果你認真回答了,我可以考慮一下,不告訴心怡你早就醒來的事情。”蕭芳芳突然說。
“你問吧!”
“這三個女人,你最喜歡哪一個?”蕭芳芳問。
葉雄頓時沉默了。
三個女人,他都喜歡。
如果非要分出最喜歡的話,杜月華跟楊心怡肯定是第一梯隊的,羅薇薇差一點,但是杜月華跟楊心怡之間,如果要他選擇,他選擇哪一個呢?
“有這么難選嗎?”蕭芳芳見他半晌沒回答,繼續問道。
“你問另外一個問題吧!”葉雄說道。
“那好,我問你,如果杜月華跟心怡,讓你挑哪一個跟她們結婚,你會挑哪一個?”蕭芳芳繼續問。
這個問題跟剛才那個問題,有什么區別?
葉雄翻了翻白眼,道:“再換一個問題。”
“那好我問最后一個問題吧,如果杜月華跟心怡,兩個人同時掉進水里,你會救哪一個?”蕭芳芳問出第三個問題。
“老子撿起兩塊磚頭,一磚砸死一個,然后自己跳下去自殺,這答案滿意了吧?”葉雄沒好氣地說。
蕭芳芳突然捂住肚子,笑得前仰后合。
她笑得激動之下,胸口一雙碩大一拋一顫,說不出的誘人。
葉雄腦海中,突然生起了除了殺人跟堵口之外的第三種方法。
如果把蕭芳芳給圈圈叉叉了,她肯定就不敢跟楊心怡亂說什么了。
這種想法在腦中想起,葉雄發覺自己的笑容頓時邪惡起來。
“在想什么?是不是在想,把我弄上床,就可以封住我的嘴巴了?”蕭芳芳冷笑道。
她怎么知道的,難道她是我肚子里那條蛔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