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大人回來了。”
“天啊,他居然沒死。”
“我就說葉大人沒那么容易死,連顏白都不是他的對手,他怎么可能死。”
“這下有好戲看了。”
場下,騷動一片,無數人激動無比。
葉雄雖然才掌管耀陽系兩百年,但是大家都有目共睹,在他的管理下,耀陽系越來越和諧。
相比起楚開天的喜怒無常,他們更樂于,追隨一個擁有佛心的人。
“你眼里還有我這個大人嗎?”葉雄冷冷道。
“大人,我實在是沒辦法,只是為了茍活而已,葉大人,饒命啊!”
感受著對方恐怖之極的仙靈力,獨孤淵僅反抗片刻就放棄了,拼命求饒。
“為了活命,你就第一個投降?”
“為了活命,你就殺死數萬佛修?”
“為了活命,你就派人將大人親手開光的地祇,盡數毀去……”
“李婧,你給我閉嘴。”
見李婧不斷地說出自己的罪行,孤獨淵氣急敗壞,破口大罵,“葉大人,我所做的一切,全都是楚開天指使的,他強迫我這么做,我不做就會掉腦袋。”
李婧突然下跪,淚眼模糊,“大人,我知道你有一顆佛心,但此人萬萬不能留,他作惡多端,如若不死,九泉之下,那么多死去的佛修會不瞑目的。”
“我不是跟你說過,永遠別在我面前下跪。”葉雄不悅道。
“是,大人。”
李婧連忙站了起來。
葉雄目光落到獨孤淵身上,眼神瞬間就冷了起來。
他伸出手掌,輕輕握緊。
半空中,佛掌在他的操縱下,也輕輕握緊。
處于中心的獨孤淵剎那間感覺身體被擠壓,就像要爆炸一樣。
“大人,饒命,大人饒命啊!”
“念在我曾經幫忙的份上,求你放我一馬。”
葉雄用力一拍,滔天元氣拍落,獨孤淵全身元氣瞬間被打散,修為一落千里,跌落化神期。
“多謝大人不殺之恩。”
見葉雄沒再繼續出手,獨孤淵大喜,連連道謝。
跌落境界,總比死好。
“大人……”
李婧欲言又止。
“他的修為已經被我廢了,不再是你的對手,交給你了。”葉雄淡淡道。
“謝大人。”
李婧大喜,下一刻,殺氣騰騰。
獨孤淵臉如死灰,落到這女人手里,他肯定生不如死。
當初,是他執行任務,把李婧綁到廣場上,讓她受盡凌辱的。
現在落到她手里,自己還能有好下場?
“李婧,有話好好說。”
“放心,我不會讓你死得那么容易的。”
李婧動手了。
被毀掉大半修為的獨孤淵根本不是李婧的對手,僅僅片刻,就被李婧打得遍體鱗傷。
李婧并不急于殺死他,將他打得半死之后,綁在廣場的石柱上。
“誰受了此人凌辱,上來捅他。”李婧吼道。
開始不敢有人上前,但是有幾個人開始之后,無數被壓迫的修士瞬間暴走。
他們排起了長長的隊伍,等待著捅刀子。
結果,堂堂半步渡劫修士,被活活捅死在石柱上。
連元嬰都沒辦法逃出來,被李婧用煉嬰術,活活折磨死。
葉雄遠遠看著,除了震驚女人讓人恐怖的報復心之外,更多的是心疼。
她現在有多瘋狂,之前就有多痛苦。
獨孤淵死之后,李婧蹲在角落中,無聲地流淚。
“給我一份背叛者名單。”
葉雄走到她身邊,說道。
李婧擦了下眼淚,回道:“是,我回去整理。”
“所有的背叛者,由你處理。”
“多謝大人。”
接下來一段日子,整個耀陽系,開始了轟轟烈烈的蕭清活動。
葉雄鎮守在這里,直到李婧完全有能力控制局面,這才把她叫了過來,“我離開一趟,這邊交給你了。”
“大人,你要去哪?”李婧有些緊張地問。
沒有葉雄,她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掌控這邊,畢竟她只是一名合體修士,連大乘期都不是。
“再過一段時間,紅巖星就召開系主大會,顏白跟楚開天沒時間趕回來,別的修士這種時候絕對不敢作死,你會很安全的。”葉雄算準的時間,才準備出發的。
“大人這是準備去紅顏星,參加系主大會嗎?”李婧問。
“不,我是去殺人。”
“大人,一路小心。”
“要小心的是別人,走了。”
葉雄身體在原地消失。
紅巖星,地處小兔星座中央的北巖星,是小兔星系中赫赫有名的星系。
三百一屆的小系主大會,這次在這里舉行,這讓紅巖星更加出名。
早在五十年前,紅巖星就開始修筑宮殿,在紅巖星的紅木山建筑了一座巨大、豪華,覆蓋面積達到幾千萬平米的宮殿,哪怕在蒼穹之上,都能清楚的看到宏偉的宮殿。
這座紅巖宮也被稱之為小兔星座第一宮殿。
此時的宮殿之內,各個豪華的獨立房間之中,已經聚集了無數的強者,都是各大星系的系主跟他們的親信。這次的系主大會,每名系主都可以帶兩位新人,算是出來見見世面。
某個房間之內,光明王正在閉目養神,突然門外傳來敲門聲。
“是我。”
外面傳來血玲瓏的聲音。
“進來,門沒鎖。”
血玲瓏推門進來,臉上掛著激動的笑容,“剛收到一個好消息,你猜猜是什么好消息?”
“葉大人回來了。”
“你怎么知道?”
“這里一半以上的人都知道了,你這消息也太落后了。”
“我只顧著修煉,居然錯過這么大的事情,聽說,他還往這里趕過來了。”
“地祇被毀,花了兩百年建立的佛之國度也被毀,你覺得他能咽下這口氣?”光明王一向高冷的臉上露出難得的笑容,“某些人,要睡不著了。”
“可惜葉雄不敢在這里動手,不然我真想親眼看著他宰了顏白這個老匹夫。”
“不敢動手?我看未必。”
“你不會覺得,他敢在這里報仇吧?”
“難說。”
“不會的。”
血玲瓏搖了搖頭,“幾十位系主,不知道有多少相互之間有恩怨的。趙座可是說過,大會召開的時候,所有一切恩怨不得追究,誰敢惹事,就是不給他面子,當著他的面報仇,不是找死嗎?”
光明王沒再說話,腦海里面回想起那家伙的作風。
他對這種大會一向非常反感,這次,反而有些期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