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兒!”
伴隨著一聲悲憤的咆哮,王藹這個瞇著眼睛的老人猛地睜開了眼睛,一副擇人而噬的目光盯著眼前這人。
“看本座干嘛,沒殺他算是這小子走了狗屎運!”許易說道。
再者他也沒有動手,誰叫這王并自作孽吞噬了那么多的靈體。
之后才被拘靈遣將反噬這么劇烈,估計精神應該崩潰了,現場看來最后應該免不了變成白癡的命運。
“羅天大醮明文規定決斗途中不能惡意中傷對手,我的并兒被你打成這樣,生死不知,這還有什么好說的!”
王藹一個字一個地咬牙切齒說道,眼里充滿里怨恨之意。
“那你想怎么樣?”許易反問,語氣頗有些玩味了。
“殺人償命,你傷我孫,自然從你身上拿回來!”
王藹聲音尖銳,宛若惡鬼,并且突然出手,那看上去矮小的身軀里突然爆發一股強大的氣勢。
其五指化為鷹爪狀朝許易抓來,在空中留下五抹冰寒地疾光,周身真炁劇烈摩擦空氣,形成猛烈的風壓。
這一切發生的很快,一切都在電光火石之間。
觀眾臺上裁判都沒來得及阻攔,十佬呂慈見到這一幕,嘴角露出冷笑。
老天師眉頭一蹙,變得嚴肅,眼里閃過凝重之色。
許易靜靜地看著,根本就不將這種攻擊放在一聲,口鼻里輕“哼”一聲。
一股強大的炁從他身上直接震蕩出去掀飛了王藹!
王藹身體倒飛,但在空中迅速穩定了身體,再一次不罷休的攻擊而來。
“夠了,王老!”
空中出現一道無比冷然的聲音,老天師瞬間出現在許易,王藹之間。
并且開了金光一只手擋住了王藹將其制住!
“老天師,你的孫兒要是被人打成了這樣,你能眼睜睜看著。
您作為異人界公認的正道第一人難道不應該主持公道,怎么反而幫著邪魔外道。”王藹面色可怖地大聲吼道。
“王老,有些事不用老夫說的那么清楚。您的孫兒為什么落得這幅田地想必比我更清楚吧!”老天師沉聲說道。
“你什么意思,老天師!”王藹說道,怨憤的情緒出現一瞬的停滯。
“天地造化萬物,而人為萬物之靈長,當遵循天道,行正道之事。反之,多行不義必自斃!”
老天師平靜地說道,但他的目光非常凌厲,眼神又無比深沉。一眼就看出了王并是被拘靈遣將反噬。
“哈哈哈,什么遵循天道,都是狗屁,老夫只知道我的孫兒被人打成了白癡。”王藹怒極反笑。
“老天師,本座能殺了他嗎?”許易越看這老頭越不爽,不禁問道。
“呃……骨道友,出了龍虎山隨意!”
既然王藹作為十佬都不要臉了,老天師也不準備給臉。
“你,你你...好你個張之維!”聞言,王藹怒喝道,面目徹底扭曲了。
“老王,你怎么說話了,敢對老天師不敬!”
十佬呂慈也來到場下,擋在了王藹身前,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王并,并且說道:“王老,看情況侄孫兒還能搶救一下,別在這里耗著呢。”
王藹抬起頭狠狠看了呂慈,又恨恨看了一眼許易,老天師。最終不甘抱起了自己的孫兒離開會場。
“老呂啊,還好你來得及時,很睿智。不然老夫說不準會讓王藹這老小子體驗一下我這曾經的異人界第一可不是嘴上說說而已。”
老天師搖頭晃了晃肩膀,周身骨頭發出“咯吱咯吱”地聲響。
“哪里的話,老王也只是擔憂自己的孫子而已。而且老天師,您可是我最敬佩的人。”呂慈笑道。
“行了,老呂,別站在會場里了,影響后生們比賽!骨道友,老夫先走一步。”老天師稍稍作揖說道。
“你隨意。”許易擺手,走向賽場出口處。
站在原地的十佬呂慈看了一眼老天師離去的方向,又看了一眼許易走開的方向,眼睛僅剩的一只眼睛瞇起,露出深思之色。
許易這一場比賽結束后,其它都大部分人也已經結束,畢竟幾個場地是同時進行的,而他這邊因為王并的事稍微晚了一些。
會場外,張楚嵐和馮寶寶百般無聊地已經站在那里。
看到許易出來的時候,張楚嵐興奮的揮手。
“怎么樣,骨哥,你好像晚了,難道對手很強嗎?”
張楚嵐迫不及待的問道,眼睛瞪得大大地,充滿求知欲。
因為連天下會會長都能干翻的骨哥,怎么會比他還要遲出來一些?
“沒什么大事,就是打了小的出來老的,順便又打了一頓十佬里一個。”許易聳聳肩表示輕松的說道。
“什么,又打了一個十佬?”張楚嵐嘴角不禁抽了抽。
“你們呢?”許易問道。
“我啊,對手沒有按時到場,所以判我贏了。”張楚嵐說道。
“我的對手是一個穿著奇怪衣服鼻孔里噴氣的男子,但最后被我的阿威十八式一下給打飛了。”馮寶寶說道。
“張楚嵐,寶兒姐,骨大哥!”
這時候,準時地風星瞳和他姐風沙燕又出現了。
“怎么樣,大家還順利吧?”風星瞳問道。
“我們三都成功晉級了。”張楚嵐說道。
“我就比較倒霉,沒想到第二場就遇到了靈玉真人,過了幾招,就主動認輸了。”
風星瞳說道,雖然嘴上說著不在意,但還是難免有一絲失落。
“喂,這個還你!”
風沙燕冷淡地說道,走上前把黑袍遞給許易。
故意瞥著小嘴唇,裝作一副隨意的樣子。但一臉地傲嬌色,并且臉上還升起了一抹迷之緋紅。
“骨哥這是?”
張楚嵐眼底不由升起了濃厚的八卦之色,同時還有些羨慕嫉妒啊!
為什么連骨哥這樣不露臉的都能刷上妹子好感!
而他堂堂德才兼備五好青年,卻沒有一個妹紙主動青睞。這是何等的蒼天不公,蒼天無眼啊!
“呃,沒想到你還把它還回來。那天晚上的事你還又印象吧?”許易接過黑袍,隨口一問。
“那天晚上的事?難道發生事情了嗎?其實我酒量不好,一點也想不起來了。”
風沙燕說道,心情頓時莫名緊張起來,莫非那天晚上后面還發生了什么。
“其實沒啥事,就是你耍了酒瘋,說了些瘋話而已。”許易并沒有說出實際情況,還是當做秘密埋了算了。
除卻被揭了面罩這事以外,醉酒之后的風沙燕確實挺豪爽,奔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