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是肖自在,也可以叫我老肖,是華北臨時工。
我喜歡殺人,還是個變態!”
臨時工肖自在率先打破了沉寂,沒有想到華西臨時工看起來這么年輕。
每一個臨時工或多或少曾經都是異人界某個領域的扛把子,他們戰斗經驗豐富,心思縝密,走在前端。
而馮寶寶看起來不過像是十八歲的少女,居然也是臨時工。
“你好,我是馮寶寶,我喜歡埋人。”馮寶寶掙脫了徐三的手臂,目光平靜地說道。
肖自在愣住,沒有想到在聽完他的自我介紹后。這個女孩,居然很有禮貌的回應。
她的眼睛是如此的純粹,如此的明亮干凈!她不是敷衍做做樣子,而是發自內心的這樣說。
“華西的臨時工真是年輕有為啊!”臨時工老孟贊嘆。
“既然未來我們幾個臨時工會在一起共事,那就不得不提醒諸位。
我不是好戰,只是天生殺人狂而已。所以以后交往之中行事第一準則一定要認清我是個變態這個事實。”
老肖提醒,更準確的是對馮寶寶說的。殺人對他而言已成癮,成為了無藥可醫的重病。殺人是病,但某種程度而言對他也是救贖。
“哪有人一直提醒自己是變態的啊,臨時工都是這么奇葩的嗎?”一旁張楚嵐小聲嘀咕。
老孟苦笑,老肖出自少林,是十佬解空大師弟子,因為天生殺人成癮,最終克制不了殺人欲望,下山還俗。
老肖殺人不是簡單的殺人,一刀抹了脖子那種。
而是追求藝術,以及殺人的儀式感,是變態之中的超級戰斗機,以及暴力美學的貫徹執行者。
落入老肖手里的敵人,無一不是祈求老肖給個痛快。
在老肖腦子里起碼有一萬種極致變態的殺人手法,都不帶重復的。
“老孟,六大分區臨時工集合是在什么時候?”徐三問道。
“一個星期之后,具體地點應該是在貴州六盤水。”老孟回答道。
“這樣啊,我們華西這邊還有一些事情要處理。
暫時不能和你們一起去,不過一個星期之后肯定會在六盤水匯合。”徐三說道。
“這沒事。”老孟笑道。
如此,徐三一行人便向老孟,老肖兩人辭行。直到他們的身影完全消失,老孟臉上的笑容完全消失。
“老廖被手下臨時工殺害,按理說這是華南分區自己的事情。
但是現在卻集合六大分區臨時工一起,不知道公司高層是如何想的。”老孟喃喃說道。
六大臨時工追殺一個臨時工,這根本就是大材小用,白白浪費公司資源?
因為每一個分區都有自己的事務要處理,一旦臨時工不在,很有可能出現難以處理的麻煩。
“不管高層是如何想的,我只知道這一次的任務目標是就地格殺。
老孟,到時候你可不能怪我太殘忍,因為我本來就是一個殺人變態!”
老肖的瞳孔閃過一抹猩紅之光,情緒顯得無比振奮。
虐殺一個臨時工可遠比平時殺的一些社會渣滓令人激動。
老孟沉默不語,老肖這樣的變態也能成為臨時工?也不知道公司怎么想的。
X市,哪都通華西分區分部。
徐三,徐四剛回到分部,徐翔老爺子就已經面色嚴肅的坐在會議室。
尤其是目光觸及到馮寶寶的時候,充滿難以言喻的復雜。
“羅天大醮的事情我都聽說了,前不久公司董事會的事老趙通知了我一些事。”
徐翔坐在沙發上,面色比以前病懨懨的看著好多了。
“是關于臨時工的事嗎?老爺子。”徐四說道,收起了平時吊兒郎當的樣子。
徐翔面露意外之色,但最終嘆了一口氣:“臨時工制度其實是我為了保護寶寶而專門創建的措施,但這個制度的效果也得到了公司董事會的廣泛認同。
所以才一直延續至今未曾廢除,或者是被替換。但是,華南分區出了事,董事會要求六大分區臨時工一起行動,捉拿兇手陳朵。
雖然我反對這個提案,但是老趙告訴我六大臨時工捉拿陳朵其實是個幌子。
真正目的是查明最近異人界新出的一個神秘勢力“新截”。”
“新截?一個新的異人勢力用得著六大臨時工一起行動?”徐三問道。
“公司曾同新截的異人交過手,甚至獲悉了某些新截異人的身份。
從而發現一個令人震驚的秘密,這些新截教的異人他們以前大部分其實都是安分守己,碌碌無為的普通人。甚至很多剛剛成為異人不久。”徐翔面色罕見凝重。
所謂異人要么是先天,通過遺傳,獲得能力,也就是先天異人。
也有天賦異稟的通過后天修煉成為后天異人!
但也有的沒有遺傳,沒有天賦的麻瓜?成為不了異人。
而且這類麻瓜不是少數,反而占據了整個人類社會百分之九十九!
這就是現在世界現況,普通人在人數上遠遠超過異人,所以領導社會形態。
且異人的人口基數被死死的嚴控著,不能超標。
但若是新截有著可以讓普通人轉化成異人的手段,那無疑對這個世界影響是巨大的,是史無前例的!
短暫的和平將結束,異人和普通人的社會矛盾將會被擴大至一種難以調劑的災難級別!
“所以關于這個任務提案,有足夠的理由讓六大臨時工出手,我無法反駁。”徐翔說道,面露頹色。
除了沉默的許易以及馮寶寶,在場的重任無論是張楚嵐還是徐三,徐四都震驚不已。
新截能夠讓普通人變成異人?這樣的消息若是穿了出去,固然會使得社會矛盾激烈。
但恐怖更多的人對于成為異人趨之若鶩吧?那些被現實壓迫,人生早已麻木,渴求力量的人,怕是第一批新截教的狂信徒吧!
“徐老,您其實是不想讓寶寶出現在那些人的眼里吧?”這時,許易出口說道。
“是啊,恩公。那什么新截教我其實一點都不在意,唯一擔心的就只有寶寶。
人心不可測,即使是公司這樣的所謂正義機構,我也不完全相信。
和長生不老比起來,那些又算什么呀!”徐翔滿目唏噓,只恨這副殘軀無力回天,殘喘度日。
“既然如此,你為何不問一問寶寶的意愿?看看她是否愿意接觸外邊的世界,甚至是新朋友?還是一直活在你的庇護之下?
要知道,未來終有一天你還是會離開這個世界的!當你不在了,寶寶的路又誰人可鋪,又該如何走?”許易說道。
“這?”徐翔怔住。
此時的馮寶寶不禁抬起了頭,天真純凈的眸子看向徐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