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羽的絕世天賦,讓人恐懼的手段,都讓仙靈族族長意識到,他正在見識到一個前無古人后無來者的超強天才的誕生,項羽的光輝將普照一切光芒能夠抵達的地方。
從長遠的角度來看,別說一個星月山莊的莊主,就算是一個,十個,百個甚至千萬個星月山莊,跟項羽比起來,又算得了什么呢?
他還如何計較?憑什么計較?又有什么資格去計較?
“運氣而已。”項羽輕描淡寫的說道。
他能夠拿下獸域,的確有很大的運氣成分。
“運氣有時候也是實力的一部分,在亂世戰場,想要將獸域掌控在手中的,誰能想象得出有多少?但為什么其他所有人都沒有成功,偏偏你成功了呢?而且前后所用的時間,可以說能夠完全的忽略不計,這已經能夠證明你的恐怖了。”仙靈族族長說道。
項羽正要說話,便驚聞破空之聲傳來,不禁微笑道:“惡靈族的來了。”
話音未落,便有兩道身形從天而降,落在項羽和仙靈族族長的面前。
這兩個人,一個是吳棣,另一個自然就是吳棣的父親,惡靈族族長了。
跟仙靈族族長的仙氣飄飄截然不同,惡靈族族長身上,帶著極度黑暗的氣息,給人的感覺,就是看著他,好像就是在看著一個黑洞,能夠將所有的一切都給吞噬掉。
惡靈族族長一襲黑袍,哪怕這是青天白日,也讓人眼前黑暗,這是一種十分詭異的視覺錯覺。
彪悍的體型,充滿了十足的力量感,他的面無表情更彰顯出他上位者的姿態。
霸道強橫而又讓人感覺無比邪惡,這就是惡靈族族長給人帶來的第一印象。
所謂仇人見面分外眼紅,這兩大族長自面對著面的那一刻,就互相凝視著對方,似乎他們的眼中再也沒了別人,只有彼此。
吳棣朝項羽望去,滿臉無可奈何的苦笑。
這二人可謂是天生的仇敵,這不是在對視,而是在對峙,如果不加以阻止,他們源自靈魂深處的本能,便有可能會爆發出來,若讓這兩大族長打起來,誰也休想將他們分開。
項羽呵呵一笑,身形一閃,便出現在兩人的中間,微笑道:“兩位這么含情脈脈的看著彼此,很容易讓人心生誤會的。”
他說出來的這種話,以兩大族長的身份地位,聽在耳中大感尷尬,甚至有些窩火,還從未有人敢這么跟他們說話!
不過,想想項羽如今的實力和他手中的力量,以及今天來此的目標,這樣的火氣也只好忍著。
項羽當然知道他說出來這種話,會讓兩人十分的不舒服,而他之所以這么說,便是要看一看兩人的態度。
從他們的態度反應,便可以看出自己在他們心目中的地位。
果不其然,在聽到他的這番話之后,兩人的神色微微一變,仙靈族族長收回了目光,微笑道:“這話你可是說錯了,我們之間不存在任何的情義。”
“你們仙靈族自古以來不就標榜是正義光明的化身么,更是將我們惡靈族當成了邪魔,情義?嘿嘿!”惡靈族族長譏笑道。
項羽見他們所說的話,只針對彼此,對他等于沒有做任何的回應,便知道自己在他們心目中的地位,不同往日了。
“兩位冰釋前嫌,才是我愿意看到的結果,否則我的計劃中將不會有兩大種族。”項羽淡淡道。
面子上,他可以給足任何人面子,但在內心深處,項羽需要的是絕對的服從。
唯有對他絕對的服從,才有的談,雙方的關系也有可能發生變化。
否則,那就真的沒必要繼續談下去了。
攘外必先安內,如果他做不到這個,那么就只好將這會造成動亂的根源,立即消滅掉。
仙靈族族長微笑道:“既然我來到這里,自然是希望能夠解決我們雙方之間的仇恨,并且與你聯手,爭霸亂世戰場。”
“不是爭霸,而是稱霸。”項羽淡淡道。
惡靈族族長冷哼道:“仙靈族全是一幫表面上仁義道德,暗地里男盜女娼的無恥下流之輩,與你們合作,跟與虎謀皮有什么區別?”
或許是沒有真正見識到項羽的實力和能力,所知道的一切都不過是道聽途說,所以惡靈族族長雖然不會輕易得罪項羽,但對他也并非絕對的嘆服,甚至是還心存疑慮。
“吳靈,你什么意思?”仙靈族族長冷叱問道。
吳靈,便是惡靈族族長,聞言桀桀道:“你古泉不用在我面前裝模作樣,在這個世界上,又有多少人比我對你更加了解?”
古泉呵斥道:“惡靈族果然天生都是邪惡之徒!”
項羽不由皺了皺眉,“兩位若是這種態度,看來我們之間當真沒有談下去的必要了。”
吳靈和古泉,這才停止了爭鋒相對,不過彼此間的仇恨,也不是這么容易就化解的。
“方法我已經給了你們,而且你們也對此十分認可,那也就代表著一定可以用這種法子消解雙方之間的仇恨,假如你們做不到,我是不是應該懷疑你們是實力不濟能力不足呢?”項羽淡淡問道。
吳靈和古泉不由沉默下來,事實上他們都有心解決這深埋在骨子里靈魂深處的仇恨,否則到最后誰也討不到好處,甚至會因此兩敗俱亡,徹底完蛋。
只不過,他們都希望對方先開口,主動來示好,誰都不肯先退讓一步,因為這會讓他們覺得這是一種服軟,所以才會演變成這個局面。
項羽在思索片刻后,也明白了他們的心思,便道:“我希望兩位能夠明白合則力強分則力弱的道理,我不管你們有多深的仇恨,都希望從今以后兩位能夠冰釋前嫌,因為這不僅僅是對你們負責,更是對兩大種族負責,而且我丑話也已經說在前面,如果你們不能夠做到,那我只好將兩大種族視為敵人,而你們也將是第一個被滅掉的對象。”
這是他們之間的仇恨,他即便有些化解,也不想做這個和事佬,更不愿意給他們臺階,而是讓他們自己去改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