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腳下的黃級洞府令牌,朱天篷的臉色陰沉下來了。
他不是傻子,黃級令牌和玄級令牌之間的差距定然很大,不然后者也不會如此輕易的將黃級令牌丟給他,甚至要索取他手中的玄級令牌。
想到這里,朱天篷一腳便是將那黃級令牌踢到那人的腳步,道:“既然你不知道,那我去問其他人好了。”
說話間,朱天篷便邁步朝著靈臺方寸山內走去。
見狀,那人見狀臉色亦是難看起來,目光陰沉的看了地面上的令牌一眼,一個閃身便擋在了朱天篷的身前,眼眸之內閃爍著強烈的怨毒,咬著牙一字一句說道:“站住,我讓你走了嗎?不交出玄級令牌,今日你就休想進入。”
聞言,朱天篷明白今日的事情不能善了。
后者這明顯就是看上玄級令牌想要占為己有,甚至看他乃是新人,根本就沒有將朱天篷放在眼里。
想明白之后,朱天篷的眼眸不由泛冷,冷笑的看著那人道:“想要玄級令牌?那就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了。”
聽到此話,那人嘴角上揚,自信的揚了揚拳頭道:“區區一個新人不過初入天仙而已,居然妄圖跟我動手,我看你是活膩味了。”
說話間,其身上一股氣勢涌動,赫然乃是天仙中期。
待氣勢外放,此人驕傲的掃了朱天篷一眼,道;“新人,還要戰嗎?”
聞言,朱天篷的眼底閃過一絲的惱怒。
后者不過比他高一個階位,居然就如此的猖狂,真當自己的軟柿子想捏就捏啊。
一念至此,朱天篷頓時就是取出九齒釘耙,道;“要戰就戰,本元帥如果怕了你,有何臉面在三星觀立足。”
“后天靈寶!”
而隨著九齒釘耙出現,那人的眼底頓時就是閃過一絲強烈的貪婪,舔了舔嘴唇道:“小子,將你手中的釘耙交出來,免你皮肉之苦。”
聽到此話,朱天篷眼底殺機畢露了。
這家伙還真是狂妄的夠可以的,不僅要他的玄級令牌還要他的九齒釘耙,這尼瑪如果不給其點教訓,自己還如何在這世上立足?
一念至此,朱天篷體內的法力便是注入九齒釘耙內,直接就是一步上前砸向那人。
見狀,那人頓時大驚,后天靈寶的威能可不是他能夠抗衡,連忙就是施展身法避開,繼而道:“小子,你無恥。”
聞言,朱天篷不屑的撇了撇嘴,道:“對待你這樣的人,本元帥打的就是你。”
說話間,朱天篷不管不顧,九齒釘耙揮舞間,逼迫的那人不斷的躲閃,甚至其身上道袍亦是被釘耙劃破,看上去極其的狼狽。
纏斗了一會兒,朱天篷將法力注入手指,學者記憶內那絕世強者的身影,道:“著!”
剎那間,一指劍氣飛出。
嘭——
那人頭上的道冠被擊毀,一頭長發散落,整個人單膝跪地間,目光看向朱天篷充斥著驚恐和畏懼。
朱天篷的九齒釘耙讓他無從招架,畢竟兩者都是天仙級,且相差也不大,而朱天篷手持后天靈寶,那人手中的不過以后天靈粹所煉制的法寶,根本就抗衡不住。
而且朱天篷最后施展的劍氣更是讓他感覺到死亡,若非關鍵時刻低下頭,只怕碎的就不是他的道冠而是腦袋。
癱坐在地,云鵬咽了咽口水,道:“剛剛你施展的又是什么,那不是我三星觀的道術,你到底是什么人?”
聞言,朱天篷亦是楞了一下。
剛剛戰得入神,卻是不知覺的便施展出昔日煉化青蓮寶色旗之時那無上存在的劍指,沒想到這似是而非的劍指居然威力如此之大。
看了看癱坐在地,驚慌失措的云鵬,朱天篷嘴角緩緩上揚道:“你猜。”
說完,朱天篷便是收起九齒釘耙,邁步便是朝著其身后的靈臺方寸山之內走去。
對于這樣的小插曲,朱天篷已經不在意了,他現在更在意的乃是那劍指,到底有多大的威力,而且劍指能夠施展出來,那他當時所見那無上強者施展的其他手段又能否運用?
直到朱天篷離去,云鵬才回過神來,看著自己傷痕累累的模樣,不由的就是咬了咬牙,道:“混賬,你給我等著,此仇不報,我云鵬誓不成仙。”
說話間,云鵬便是將那黃級令牌撿起,隨即匆匆的就是朝著另外一邊的山間小徑走去。
……
走入靈臺方寸山,只見迷霧散去,露出三座石碑:天區,地區,玄區!
“玄級令牌,那應該就是在玄區吧。”
喃喃著,朱天篷拿著玄級令牌便是朝著玄區的路徑走去。
很快,他便是來到了一座懸崖邊緣,昂首望去,一座孤峰漂浮在半空,一根鐵索橋連貫,有山風吹拂發出叮叮的響動聲。
站在鐵索橋的邊緣,昂首眺望著那懸浮在半空的孤峰,隱約可見鐵索橋的另一端有一塊碑文,其上撰寫著:玄區三十二洞,一洞一福地。
收回目光,朱天篷嘴角微微上揚,道:“看來玄級洞府指的就是此地了。”
說話間,他便是深吸一口氣,隨即身形一躍跳上了鐵索橋,以法力負于腳底粘合鐵鎖,一步步的朝著那孤峰走去。
山風陣陣,朱天篷的身形不斷晃動,整個鐵索橋叮鈴鈴直響。
不僅如此,隨著越發的接近孤峰,朱天篷便是發現孤峰之內有大陣環繞,且在其外的范圍之內重力越發的沉重。
而在這股重力的作用下,他的身形是在鐵索橋之上穩定了,可每走一步所需的法力卻是之前的數倍,甚至十數倍。
站在鐵索橋的中央,朱天篷感覺著身上的壓力,欲哭無淚的說道:“我艸,這菩提老祖坑我啊,這尼瑪還有一半的距離,我想過去只怕渾身法力耗盡也不夠啊。”
但是已經到了這里,放棄也不是朱天篷的作風,咬了咬牙還是一步步的朝著孤峰的方向走去。
直到夜半三更,孤峰濃霧稀薄,可見漫天繁星璀璨,而此刻的朱天篷則是渾身虛汗的趴在鐵索橋之上,距離抵達孤峰還有八十丈,但他已經精疲力盡,眼皮亦是昏昏欲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