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勝神州,有一國曰夏!
夏國的來源可追逐至五帝時代,據說乃是帝堯的后代。
夏國首都,占地面積達到方圓萬里,圍城的城墻足有八十丈高,足以抵御大兇猛獸的沖擊。
這一日清晨,夏國文武百官絕大多數者叩首求情,數千萬百姓請愿,皆是因為一折圣旨!
“現查明,朱家勾結敵國權臣密謀造反……誅九族,主家上下三千余口于明日午時在午門斬首示眾。”
朱家!
夏國的開國功臣之一。
昔日為夏國歷代君主開疆拓土,直接將本僅有三萬里疆土的夏國發展壯大至御統十數萬里和上百億的民眾。
現在朱家卻要被斬首示眾,甚至還是誅九族的大罪,本就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
畢竟以朱家立下的功勛,其免死金牌不計其數,怎么會淪落至此?
還有,這件事情本就是捕風捉影之說,朱家家主朱子明還在南方抗擊外敵浴血奮戰,如果真的是投敵賣國豈會如此?
所有人一致認為這件事情乃是有人陷害朱家,而朱家一旦被抄家滅族,可想而知在南方的朱雀軍會做如何反映,只怕屆時整個夏國將真正的陷入水生火熱,正是因為如此,這才造就了現在的一幕,百官求情,萬眾請愿!
與此同時,在夏國首都東城門處,一名二十來歲的翩翩公子,騎著一匹毛發雪白的的盧馬緩緩進入城池。
這青年不是別人,正是朱天篷!
現在距離他從花果山出來,已經過去了五年。
這五年的時間里,朱天篷一路經過諸多的國家,在那些都城之內皆停歇了一段時間才趕路。
而距離王母規定的期限還有不足一年的時間,他這才匆匆來到夏國,想要將昔日的心魔消除。
只有去除心魔,他才能真正的做到百念通透,修煉的道路再無阻礙。
當然,這五年的時間他也沒有耽擱。
俗話說,紅塵煉心!
他已經將水簾洞內那神秘人講道的感悟徹底消化,現在一只腳邁入天仙大圓滿。
一旦他將心魔解除,朱天篷相信他便能夠徹底的進入天仙大圓滿,甚至一舉堪破真仙!
看著四周沸騰的民眾,朱天篷皺了皺眉,隨即從馬背之上躍下,走上前跟民眾了解了一翻情況之后,朱天篷的眼底閃過一絲殺機。
朱家通敵賣國?這簡直就是天大的笑話。
雖然離開朱家近兩百年,然朱天篷依稀還記得當年的家教。
朱家的族規,第一條就是忠:忠心于國,忠心于民,忠心于家!
這樣的朱家會造反?打死朱天篷都不相信。
既然不是如此,那就只有一個可能。
想到這里,朱天篷的眼底便是閃過一抹的森然,道:“黃浦家,這筆帳我會原原本本的還給你們。”
一念至此,朱天篷便是找了個客棧,在將那白馬安置之后,朱天篷便是出了客棧,隨著民眾的潮流緩緩的朝著午門走去。
日上三竿,朱天篷終于來到了午門。
放眼望去,密密麻麻的軍士手持長戟阻攔者激憤的民眾,而在其身后一排排的身影跪地,穿著麻布囚服,背后插著一個令箭,垂著頭顯得極其的蕭條和落幕。
在每個人的身旁,身形肥碩的劊子手矗立,手中拿著那明晃晃的大刀,眼中無悲無喜。
再往上,乃是一個巨大的平臺,平臺之上有將近百人跪立。
這百人有老有少,有男有女,不同于其余即將被問斬朱家之人的蕭條頹廢,這百人昂首挺胸,狼狽的面龐之上透露著問心無愧的絕然。
哪怕是年僅七八歲的小孩兒也沒有哭鬧,有的僅僅是倔強,憤怒和一絲的絕望。
便在此時,一名穿著一品官服老者緩緩走上邢臺,繼而駐足在一名看上去一只腳邁入棺材的老者身前,道:“朱天涯,你還有什么話要說的。”
聞言,被稱之為朱天涯的老者抬起頭,那渾濁的眸子之內精光迸射,以不符合年紀的中氣開口道:“黃浦老兒,你少在這里冷嘲熱諷的,這件事情的實情到底為何你我都清楚,你這是要把我整個夏國都斷送于奸人之手。”
聽到此話,黃浦雄冷冷一笑,道:“朱天涯,你明白又如何,雖然你年輕之時得了仙緣,可汝現在被吾以斷脈指截斷了經脈,汝一身武力盡失,難道還想讓那昏君能清醒嗎!”
此話一出,朱天涯大怒,掙扎的就想要起身。
然而他一動卻是滿頭的冷汗流淌,青筋暴起間,忍不住的發出一道如野獸般的慘叫。
對此,黃浦雄哈哈大笑道:“朱匹夫,尊上以九根青龍釘打入你體內,動啊,你到是動啊,一動就會引起青龍釘噬心,只會讓你死得更快。”
“父親!”
“爺爺!”
“老祖!”
“……”
看到這一幕,邢臺之上,朱家的嫡系成員頓時失色的叫嚷,一個個咬牙切齒的盯著黃浦雄,喝斥道:“黃浦雄,你這個無恥的敗類,今日我朱家,明日就是你黃浦家!”
對此,黃浦雄不屑的撇了撇嘴,道:“叫吧,叫吧,在過一個時辰,你們都是刀下鬼,哈哈……”
千鈞一發之際,朱天篷身影出現在邢臺之上,眸子泛冷的盯著黃浦雄,道:“黃浦雄是吧,你還真是囂張的有些欠揍啊。”
雖然黃浦雄等所在的形態距離人群很遠,說話的聲音一般人都聽不到,但朱天篷卻是聽得真切。
這件事情果不其然的就是黃浦家搞得鬼,而且最讓朱天篷不可思議的就是朱天涯,那個記憶當中光著屁股在院子里到處跑的族弟,好像是十二叔的小兒子。
按照他離去的時間算起來,后者現在也已經兩百多歲了,這在人族當中已經很了不起了,不過之后黃浦雄的一句話便是讓他恍然,朱天涯能存活這么久,只怕也是因為那撞仙緣吧。
同時,黃浦雄口中的尊上吸引了朱天篷的注意力,很顯然,這件事情雖然是黃浦家行動的,但策劃的人就是那所謂的尊上。
看著突然出現在臺上的朱天篷,黃浦雄頓時大驚失色,踉蹌的退后了十數丈,這才慌忙的喊叫道:“你是什么人?護衛,護衛……”
剎那間,四面八方就有精兵涌出,直接就是將整個邢臺團團包圍,顯然黃浦雄乃是早有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