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朱天篷的目光就是直勾勾的盯著太白金星。
之前見識到太白金星拿出姻緣線和玩偶,朱天篷就知道,那東西定然乃是月老那里拿的。
而他想要徹底清楚自己身上的情劫,那就必須前往月老那里一探究竟。
而月老在天庭之上的地位很高,也是一品仙職,不是他隨隨便便就能去詢問的。
而且月老這家伙掌控著三界姻緣,你一旦惹怒了他,他只需要那姻緣線輕輕的給了套幾下,那修士的一生也可以說是毀了。
可以說,雖然不知道月老的修為如何,但僅憑著他操控三界姻緣這一點,就足以眾仙對其敬畏三分。
聞言,太白金星的臉色一變,隨即看了朱天篷一眼,小聲道:“天篷老弟,這玩笑可不能開,我怎么能跟月老相熟,這話要是傳出去,你老哥哥的項上人頭不保啊。”
說道這里,太白金星似乎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額頭冷汗隨之劃落。
看到這一幕,朱天篷愕然了,什么情況,太白金星怕月老?
不由的,朱天篷便是在內心暗道:“難道我忽略了什么嗎?”
思索良久,朱天篷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忽略了什么,看了太白金星一眼,隨即躬身一禮道:“請太白老哥賜教。”
聞言,太白金星看了看四周,隨即道:“天篷老弟,跟我來!”
隨即駕著云便是朝著一座無人的仙島飛去。
見狀,朱天篷愣了愣,卻也沒有遲疑什么,當即就是駕云緊隨。
很快的,兩人就是來到了一座五人的仙島。
只見太白金星一揮手,頓時一道禁制就是將整個仙島籠罩。
做完這一切之后,太白金星才吐了口氣,隨即看向朱天篷道:“天篷老弟,有些事情你不知道,這月老的話可不是隨隨便便能說的,可以說即便是三清天的三位天尊對其都是禮貌有佳。”
頓了頓,太白金星道:“天篷老弟你可知道月老是誰?”
聞言,朱天篷茫然的搖了搖頭,道;“不知道,不過能夠讓師尊他們都禮讓三分,想必這位月老的來頭很大吧?”
說完,朱天篷便不由再度的思索起來,可無論如何卻也無法找到有關月老的記載,畢竟西游記當中,月老也就是僅僅出現過幾次。仙風道骨的模樣看上去很好欺負的樣子。
對此,太白金星翻了翻白眼,隨即開口說道:“天篷老弟,那月老可是女媧娘娘的善尸,當年妖帝大婚,女媧娘娘借助天婚功德斬尸,卻不想出了岔子,導致月老的容顏如凡間七十歲老婦。”
“在之后妖庭敗落,天庭初立之時,女媧娘娘就是將善尸派出擔任月老一職,由她掌管三界姻緣,任何人對其都不得違背。”
聽完太白金星的話之后,朱天篷不由瞳孔一縮,失聲道:“怎么可能,月老居然是……”
說道最后,朱天篷恨不得把吳承恩揪出來暴打一頓,這玩笑開大了。
說好的月老是男人呢?說好月老是好欺負的老實人呢?
這尼瑪的,居然是女媧的善尸,最最關鍵的是,月老居然是個女人!
想到這里,朱天篷也明白剛剛為什么太白金星會那般的緊張了,畢竟如果大家都是男人,相熟也不算什么事兒,但是偏偏月老是女人,且還是洪荒三界最至高無上女人的善尸,這要是鬧出點什么事情,只怕太白金星人頭不保是小,魂飛魄散才是最狠的。
對于女媧,朱天篷作為后世之人也算了解。
君不見商紂一首詩詞導致八百年基業毀于一旦,造就周天下,甚至封神大戰。
可以說,這一切都是因為女媧惱怒之下所引發的,雖然封神之戰那時候已經勢在必行,但如果沒有那首詩,商紂還真不一定會亡,畢竟商紂之后代表著的是通天教主的截教。
即便是四圣聯手,一旦通天和女媧聯手,卻也是穩如泰山。
只可惜,商紂一開始就得罪了女媧,這才導致通天教主被四圣圍攻,從而導致了截教的敗北。
還有上一次在凡間,對于女媧的那一掌朱天篷可是記憶深刻。
雖然他僥幸的以小千世界避開了那一擊,卻也是遭到了重創。
現在他想要去月老宮,如果沒有太白金星的提醒的話,他只怕還真會鬧出點大事兒,到時候……
想到自己在不知緣由的情況下強闖月老宮被月老發現,朱天篷忍不住的就是打了個寒磣,背脊之上冷汗噌噌噌的往外冒,內心心有余悸道:“險!太險了!還好長了個心眼詢問太白金星,不然……”
朱天篷的模樣亦是被太白金星盡收眼底,其眼中閃過一絲的不解,好奇的詢問道:“天篷老弟,你怎么了?”
聞言,朱天篷身心一震,頓時就是回過神來,伸手摸了一把額頭的冷汗道:“多謝太白老哥提醒,如若不然,我還一直以為那月老跟老哥相熟,畢竟老哥你之前拿出姻緣線和玩偶,可嚇死我了。”
聽到這話,太白金星一愣,隨即也就恍悟了。
畢竟朱天篷突然說這樣的話,他也是有些不解的,現在看來一切都是因為之前自己展露出的姻緣線。
一念至此,太白金星的眼底就是閃過一絲的尷尬,隨即說道:“說出來也不怕天篷老弟笑話,這是前幾日月老離去的時候,我去月老宮偷偷拿出來的,為了什么,天篷老弟也應該很清楚,只是沒想到事情的解決會是這樣罷了。”
聞言,朱天篷不由尷尬的撓了撓頭。
他當然知道太白金星拿姻緣線是想干什么,只是最終被他破壞了罷了。
同時,朱天篷的眼底亦是閃過一絲的精光,太白金星去月老那里偷姻緣線,那豈不是說后者還沒有回來?自己豈不是還有機會?
想到這里,朱天篷的目光頓時就是定格在太白金星的身上,開口詢問道:“太白老哥,如此說來,這月老沒有在月老宮?她去哪兒了?什么時候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