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間,三天的時間過去了。
關于蟠桃宴的事情,整個天庭都是隨之傳開,同時,除了那日在凌霄殿之上的仙官之外,越來越多的神仙開始打聽那請帖的事情。
畢竟按照之前的習俗,想要進入瑤池參加蟠桃宴者,必須要拿到請柬方才能夠進入其中。
一時間,有人得到請柬頓時就是引起一陣嘩然,無數的神仙都是上門恭賀,畢竟能夠參加蟠桃宴代表著可是在王母那里有名者,這已經不僅僅是因為吃蟠桃的事情,而是關系到臉面。
隨著時間的流逝,又三天的時間過去了,蟠桃宴的時間也是越發的接近,整個天庭之內的神仙都是著急了。
尤其是那些還沒有得到請柬之人,紛紛都是按耐不住寂寞外出打探消息,想要知道自己到底有沒有被王母邀請。
尤其是一些地位還算得上高之人,如果沒有蟠桃宴的請柬,那豈不是打自己的臉面?
甚至,在第六日的清晨,一群前段時間戰神榜前百的新晉神將都得到了請柬,這些老牌神將更是耐不住了。
就在整個天庭神將忙碌于請帖之事兒的同時,天河駐地,大元帥密室之內,朱天篷緊閉的雙眼悄然睜開。
重重的吐了口氣之后,朱天篷便是從座位上站起身來,看了看密室之內的那桌案上遍布著的灰塵,眉頭不由的就是一皺,暗道:“怎么回事,難道是恢復的這段時間很久?那蟠桃宴是不是已經過去了?”
想到這里,朱天篷內心不由一急,他可是算計著一件大事兒,這要是錯過了,那豈不是百般算計落空?
不由的,朱天篷就是閉上眼,掐指演算起來。
半響之后,朱天篷緊閉的眼睛睜開,臉上焦急之色隨之消散,重重的舒了口氣道:“還好,還好沒有錯過,不然就真是晚了。”
說完,朱天篷的眼底不由閃過一絲的精光,喃喃道:“終于等待這一刻了,蟠桃園,我來了。”
說話間,朱天篷伸手將無極水火蒲團收起,緊接著便昂首闊步的走出了密室。
沒有驚動天河之內的任何人,朱天篷駕云朝著蟠桃園飛去。
在避開一道又一道的守衛之后,朱天篷終于抵達了蟠桃園。
放眼望去,整個蟠桃園外圍的蟠桃嬌艷欲滴,一個個體積巨大且遍布著仙氣。
但是朱天篷卻沒有為之所動,不為別的,透過那樹蔭,只有仔細觀看的話,完全就是可以看到那蟠桃園之內的蟠桃所剩無幾,至少比之之前他進入蟠桃園的時候少了不止三分之一的量。
這還僅僅是外圍,朱天篷不敢相信到了蟠桃園內部,那些六千年蟠桃和九千年蟠桃被孫悟空到底吃了多少。
半響之后,朱天篷回過神來,將看向蟠桃園的目光收起,隨即在內心喃喃道:
“猴子啊猴子,你這是破罐子破摔嗎?以王古的算計,你不可能不知道這件事情,雖然不可能知道全部,但至少也掌握了一些信息,也就是說你現在這是故意這般做的嗎?”
“吃了這么多的蟠桃,一旦你在吃下太上老君為你準備的九壺九轉金丹,那你又會強悍到何等的程度?太乙金仙?還是大羅金仙!”
“不過這些的無所謂了,只要你沒有動那幾根樹苗,那你我之間就沒有什么利益沖突,但是你如果動了那幾根樹苗,咱們之間卻是免不了要做一場了。”
說完,朱天篷不由吐了口氣,心念轉動之下,直接就是施展三十六天罡變化之術化作一只蒼蠅,緊接著拍打著翅膀便是竄入了蟠桃園之內。
待朱天篷的身影進入蟠桃園,卻也沒有直接去尋找他所需要的東西,也沒有去尋找孫悟空,而是在一株蟠桃樹的樹梢之上停下,目光死死的盯著那遍布著禁制的蟠桃園大門,內心有些震動道;“果然如此,這造化青蓮體居然能夠無視禁制的存在,這簡直就是不可思議的事情,上次我的猜測果然沒有錯,果然是這樣的。”
上次他和敖烈毫無阻礙的就是出了蓬萊島,當時他就有些懷疑,畢竟從之前的情況看來,那蓬萊島之上遍布著十分恐怖的禁制和結界,卻不是誰隨隨便便的就能夠突破離去的。
可是他和敖烈卻離開了,雖然不排除乃是王古將禁制解除的可能性,但是解除禁制的波動即便是再小,他也不可能察覺不到,畢竟那上面的禁制可是十分恐怖的存在。
那唯一剩下的就是一個最大的可能性,那就是他轉化的造化青蓮體有著能夠無視禁制的能力。
這一次,朱天篷便是想要嘗試一下。
畢竟現在的蟠桃園乃是被孫悟空掌管的,其外界的神將也是在這片天之外布防,就算觸動了禁制那些人也不可能察覺到。
當然,一旦觸動禁制的話,自然會被孫悟空和那土地察覺到,但是朱天篷卻也不怕什么,畢竟孫悟空那里以兩人的關系還不至于為區區小事兒鬧翻,至于土地那里就更簡單了,后者對于逍遙釀可是念念不忘。
正是有著這些足夠的準備,朱天篷才決定嘗試。
卻沒想到真的讓他悄無聲息的就是突破了禁制,甚至說那禁制對于身為造化青蓮體的朱天篷沒有絲毫的阻礙,就好似在接觸的瞬間,朱天篷就化作了禁制本身,自然沒有絲毫的阻礙。
許久,朱天篷才回過神來,重重的吐了口氣之后,內心暗自嘀咕道:“造化青蓮體,你到底還有多少的秘密,為何……”
確定了自身體質能夠無視一切禁制,甚至結界的存在,朱天篷一時間就是有些肆無忌憚起來,拍打著翅膀,直接就是朝著那他一直謀劃的目標所在飛去。
途中,朱天篷穿越了一層又一層的禁制,從這些禁制的身上,朱天篷能夠明顯的感覺到三星觀的波動,很顯然這都是孫悟空布下的。
不過即便是孫悟空在怎么小心謹慎,但是在朱天篷現在的造化青蓮體面前卻都是徒勞無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