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朱天篷話畢,一道龍吟聲隨之響徹,緊接著就是看到從鷹愁澗之內,一頭九爪白龍沖天而起。
待身形抵達半空,九爪白龍周身光澤璀璨,敖烈的身影浮現。
飄身落在朱天篷的身前,敖烈的眼底閃過一絲的詫異,開口道:“天篷兄,你不怕被西方教的人找到啊?”
朱天篷的事情,敖烈在蓬萊島的時候就是聽王古說過,很清楚后者在謀劃著什么,現在西游還未開始,朱天篷卻是公然的現身,實在是讓他感覺到無比的詫異。
聞言,朱天篷看了敖烈一眼。
不得不說,這幾百年的時間不見,敖烈已經徹底的變了模樣。
整個人渾身的氣質充斥著果斷,絕然,再無昔日紈绔之風,最關鍵的是,在敖烈的身上,再也看不到那一絲放蕩不羈的模樣。
不由的,朱天篷內心就是感慨萬千。
想到數百年前的敖烈,在看看后者現在的模樣,不得不說愛情這東西還真是讓人變化巨大。
如果不是為了那南海公主龍玲,只怕敖烈也不會有今時今日的姿態。
想到這里,朱天篷便是微微一笑,隨即說道:“怕什么,我剛剛才敲詐了西方教一筆,答應幫助他們完成西游,難道還能來找我麻煩不成。”
聽到此話,敖烈的臉上頓時升起一絲恍然之色,算是明白朱天篷為什么敢如此明目張膽的出現在此地了。
緊接著,敖烈的臉上就是露出一絲的笑容,邁步走到朱天篷的身前,道:“天篷兄,你敲詐了點什么東西?我當時可敲詐了西方教足足三十萬斤凝聚三花的材料。”
說完,敖烈的臉上就是閃過一絲的自得,似乎對于自己從西方教那里得到的好處而感覺到沾沾自喜。
見此情形,朱天篷的眼底閃過一絲的玩味,隨手就是將觀世音給他的乾坤袋取出,神識掃了一遍之后,隨即開口說道:“沒多少,也就七十萬斤天花材料罷了!”
此話一出,敖烈臉上的神色就是一僵,繼而就是變成了苦澀和懊悔,口中呼喊道:“虧大了,沒想到這素來號稱窮鬼的西方教居然有這么多的寶貝,早知道如此,當日我就該多敲詐一點!”
看著敖烈那一副錯失良機而懊悔的神色,朱天篷內心就是暗笑不止,如果將離地焰火旗說出來,只怕敖烈得后悔的去撞墻。
當然了,朱天篷不可能傻乎乎的將離地焰火旗之事兒說出來,畢竟這東西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不然以他現在的實力,只怕免不了的被準圣強者惦記。
想到這里,朱天篷就是輕咳一聲,隨即說道:“你也別懊悔了,就你還敲詐了三十萬斤三花材料,看看那孫悟空和卷簾,一個被鎮壓,一個被放逐,已經算得上是很幸運了!”
聽到此話,敖烈哭喪著的臉色頓時一頓,繼而就是轉為竊喜之色,洋洋得意道:“那是,無論是卷簾還是孫悟空都早早的被算計,還是我跑得快。”
說道這里,敖烈似乎想到了什么,目光看向朱天篷道:“對了,尊上讓我將此物給天篷兄,說天篷兄昔日答應的事情就在這其中!”
說話間,敖烈就是從懷中取出一枚玉符,直接就是遞到朱天篷的身前。
見此情形,朱天篷不由一愣,怎么也沒有想到這王古早早的就算計好了,自己沒有去蓬萊島,他也沒有主動出現,卻是差遣小白龍來傳話。
想到這里,朱天篷伸手就是將那玉符接過,沒有在意站在一旁的敖烈,直接就是打入一道法力進入玉符之內。
嗡嗡——
伴隨著嗡鳴聲作響,緊接著玉符便是光澤大盛。
片刻之后,玉符的光澤收斂,緊接著一道身影就是在朱天篷的耳邊響徹:“朱天篷,我要你幫我解開八十一名青帝宮上古強者的封印!”
“這上古強者的信息敖烈知道,到時候他會傳音于你,有你,孫悟空,敖烈三人聯手,切記,這件事情要暗中行事,決不可泄漏出去。”
“對了,你們五人隊伍當中,卷簾的身份有問題,他不屬于天庭,不屬于西方教,更不屬于三教,而是屬于羅睺所創立的魔道,你們行動的時候務必要提防他,絕不能讓他泄漏了秘密,更不能讓他現!”
咔嚓——
待話語說完,那玉符就是直接破碎,化作粉末摔落在地。
直到此刻,朱天篷才回過神來,內心卻是駭然不已。
一直以來,他都好奇王古的目的到底是什么,現在終于知道了,他卻是有些為之駭然,甚至感覺自己被坑了,而且還是血坑。
解救八十一位被封印的青帝宮大能,這簡直就是天方夜譚,甚至乃是一件無比危險的事情。
畢竟青帝宮可是現在三界公敵,自己去救青帝宮的人,那不就是跟三界各教做對?這要是傳出去,即便是他乃是取經人之一,乃是天命之人也得身死。
就在朱天篷神色變幻不定之際,敖烈亦是回過神來,深深的看了一眼朱天篷,隨即就是微笑的說道:“天篷兄,你也知道了吧,怎么樣,到時候咱們聯手,完全不是問題!”
聽到此話,朱天篷不由翻了翻白眼。
敖烈這廝一看就不知道青帝宮大能的重要性和危險性,還以為是什么簡單的任務,卻不知道這簡直就是將腦袋別在褲腰帶之上的事情。
不過朱天篷也沒有打算說出去,畢竟青帝宮的事情他自己都不是很清楚,現在說出去著實有些不妥,甚至會打擊敖烈的積極性,到時候他行動起來可就更加困難了。
想到這里,朱天篷便是強行的露出一絲的笑容,開口說道:“好,到時候你我和孫悟空聯手,定然能夠完成王古尊上的任務。”
說完,朱天篷就是走上前拍了拍敖烈的肩膀道:“好了,既然咱們也敘舊了,那我也該走了,西方教讓我去千里之外的云棧洞等待,我也不在此地耽誤了!”
聽到此話,敖烈不由的就是一愣,張嘴就想要挽留朱天篷,畢竟雙方多年不見,怎么得也要胡吃海喝一頓。
不待敖烈開口,朱天篷就是駕云飛起,說道:“敖烈,咱們后會有期!”緊接著駕云就是迅離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