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時間的流逝,在朱天篷和敖烈聯手以大神通轟擊之下,馬交神色電弧越發的稀薄,其周身法力接近耗盡,其口中嘶吼不斷,就好似被欺負的孩子在呼喚母親一般。
看到這一幕,朱天篷的眸子一縮,暗道:“不好!”
他那里看不出來,這異獸馬交乃是準備喚醒了真正的守護異獸。
心念一動,朱天篷頓時抽取自己全部的法力,盡數注入手中如意劍之后,舉起長劍低喝道:“開天一式,殺!”
伴隨著朱天篷嘶吼之聲響徹,恐怖的開天劍氣迸發,夾雜著戮仙劍意的鋒銳,狠狠的就是轟擊在了那馬交的身軀之上。
幾乎在瞬間,那馬交的身軀就是被開天劍氣貫穿,鮮血四濺,其肉身四崩五裂,神魂驚恐卻逐漸的被開天劍氣所吞噬。
眼看著馬交的神魂和肉身就要被開天劍氣吞噬,那雕像終于有了動靜。
只見青色的光束飛出,直接就是將朱天篷全力一擊的開天劍氣震碎,緊接著就是攝取了那異獸的血肉和神魂。
伴隨著嗡鳴聲作響,青色光輝璀璨,一朵栩栩如生的九品青蓮虛影于半空中璀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凝實。
待九品青蓮凝聚成型,生生造化之氣便是開始涌入雕像之內,那雕像則是逐漸的迸發生機,其身上石塊脫落,可見血肉于其中浮現。
看到這一幕,朱天篷這才重重的舒了口氣,暗道:“終于成了!”
完,朱天篷就是感覺自己的眼皮沉重,就要昏昏欲沉。
消耗了全部的法力,哪怕他有兩大小千世界的靈氣支持,但還是出現了這樣脫力的狀況。
就在朱天篷身形從半空墜落之際,另一端的敖烈亦是回過神來,連忙解除了法天象地,顧不得自身的虛弱,一個閃身就是將朱天篷扶住。
遁術施展,敖烈帶著朱天篷瞬間掠出上千里。
待落地之后,敖烈才看向朱天篷,開口詢問道:“天篷兄,你沒事吧!”
聞言,朱天篷強行打起精神道:“敖烈,扶我坐下,我要恢復自身法力!”
完,朱天篷不由的就是重重的咳嗽了幾聲,整個人于此刻顯得無比的虛弱。
見此情形,敖烈那里還敢遲疑,當即就是扶著朱天篷坐下身,滿臉擔憂道:“天篷兄,你這法力消耗如此嚴重,只怕短時間之內恢復不了吧?”
擺了擺手,朱天篷開口道:“放心吧,我恢復很快的。”
話畢,朱天篷也沒有在繼續開口,盤膝坐落之后,深吸一口氣,當即便是運轉青帝造化決,調動著兩個小千世界之內的靈氣,源源不斷的恢復著體內的法力。
與此同時,在千里之外的區域,此刻一道道雷霆光柱沖霄,大地在崩壞,山石于瞬間化作粉末,不過短短七個呼吸的時間,哪怕區域就是宛如雷海。
伴隨著一道凄涼的叫嚷聲響徹:“吾兒!”
只見在地底之下,一頭足足五千丈巨大的異獸緩緩的升起,赫然乃是放大了無數倍的馬交。
然而,還不待這馬交尋找殺子仇人,地面上一道平靜的聲音響徹:“孽畜,汝居然敢弒珠,汝該死!”
緊接著就是看到一道黑發,銀甲,手持荒古長戟的男子升空,哪怕周身沒有一絲一毫的力量泄漏,但這片空間卻為之顫抖。
下一秒,那異獸的目光就是注視著此男子的身上,其雙眸猛然一縮,其龐大的身軀害怕的抖動了數下,跌撞的退后了數十步,驚恐的叫嚷道:“月缺,你,你,你還活著!”
對此,被稱之為月缺的男子卻沒有絲毫的神色波動,一抖手中荒古長戟道:“孽畜,作為坐騎就要有坐騎的覺悟,既然汝背叛了本座,那汝就可以死了。”
完,月缺手中的荒古長戟揮舞,伴隨著一道暗紅色的血弧劃破長空,徑直的就是將那巨大的異獸馬交身軀一分為二。
“啊……”
慘叫聲澈響空間,那足足有著準圣后期的上古異獸馬交,甚至連一絲一毫的抵抗力都沒有,在這一擊之下,身死道消,妖魄化作飛灰。
做完了這一切,月缺一招手,荒古長戟便是消失不見。
一步邁出,直接來到了朱天篷和敖烈所在的區域。
目光掃了一眼正在恢復法力的朱天篷,月缺的眸子不由一縮,失聲道:“帝功!此人是誰!”
伴隨著月缺話畢,敖烈這才回過神來,咽了咽口水,畏懼的看了月缺一眼,隨即躬身行禮,語氣恭敬道:“啟稟前輩,此乃晚輩好友朱天篷!”
點了點頭,月缺的目光看向敖烈道:“你是太子的人?”
顯然,到了他這種程度,僅僅是一眼就可以看得出敖烈的虛實。
聞言,敖烈頓時點了點頭道:“回稟前輩,我是尊上的記名弟子敖烈!”
的這里,敖烈似乎想到了什么,頓時就是昂首看向月缺道:“前輩,尊上……”
不待敖烈完,月缺就是擺了擺手道:“講道嘛,這點小事兒無礙,一會兒再。”
完,月缺一彈指,緊接著就是看到一道精純的生生造化之氣就是打入了朱天篷的胸膛。
下一秒,朱天篷就是感覺到渾身舒暢,在那股力量的帶動之下,周身的法力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復,不過短短十數個呼吸,他體內的法力就是回歸如此,甚至還精純了三分。
感覺到體內精純了三分的法力,朱天篷內心不由感慨道:“好強大的造化之氣,是誰在幫我?”
睜開眼,朱天篷就是看到站在面前一臉焦急看著自己的敖烈,緊接著他的目光就是定格在月缺的身上。
待看到月缺的瞬間,朱天篷的眸子就是一縮,暗道:“難道是他!”
當即,朱天篷就是從地面上站起身,躬身行禮道:“多謝前輩援手!”
然而,對于朱天篷的一禮,月缺卻是側過身避開,隨即開口道:“朱天篷是吧,本座問你,你為何會我青帝宮的帝功,你是從何處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