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孫悟空進入流沙河,朱天篷三人亦是來到岸邊。
看著那波瀾壯闊的流沙河,金蟬子開口道:“也不知道悟空能不能成功!”
聞言,朱天篷和敖烈不由看了金蟬子一眼。
實話,兩人還是頭一次看到金蟬子此刻那般嚴肅認真的模樣,可見后者對于卷簾的事情是多么的上心。
不由的,朱天篷就是開口道:“金蟬兄,你這么想要殺死卷簾不會就因為想要報仇這么簡單吧?”
這乃是朱天篷內心的猜測。
以金蟬子的氣量和城府,完全就是可以讓卷簾入隊,然后盡情的折磨他。
可是金蟬子卻是突然的起殺心,這其中絕對不可能沒有任何的隱情,而金蟬子不,他卻也不知道后者到底是打什么主意。
不僅是朱天篷,敖烈此刻亦是好奇的看向金蟬子。
雖然他跟金蟬子不算是太熟悉,但是卻也清楚,作為昔日如來首徒,西方教佛子的金蟬子城府頗深,絕不可能隨隨便便的就是為了一時憤怒而發飆。
在朱天篷和敖烈的目光注視下,金蟬子的眼底閃過一絲的精光,開口道:“天篷兄,敖烈你們有所不知,十世輪回,每一次輪回都是一種感悟,昔日我已經觸摸到了大羅金仙的門檻,我也摸索到了一道屬于自己的法則。”
“但是在歷經十世輪回之后,那法則的感悟卻是為之淡去,我如此迫切的想要誅殺卷簾,為的就是拿回屬于我的感悟,只要殺死卷簾,那我便可以從他的尸體之內得到我想要的。”
“只要我掌握了昔日觸摸到的法則,那我便可以全力以赴的提升自身的修為,甚至到時候一舉進入大羅金仙,掌控法則,沖擊那至強的準圣。”
伴隨著金蟬子話畢,朱天篷和敖烈的眼眸不由一縮。
法則!
二者怎么也沒有想到,金蟬子要殺卷簾居然是為了法則。
不由的朱天篷就是緊了緊拳頭,想到昔日自己得到的命運石,內心暗道:“大羅,我必須盡快的達到大羅金仙,唯有如此方才能夠徹底掌握命運石,領悟其中的命運法則!”
“還有,汜水跟我的交易,圓盤最終乃是大命運之術,這很顯然就是跟命運法則有關,我必須將其掌控,唯有如此我才能夠動用大命運術這樣的至高無敵大神通。”
一念至此,朱天篷便是重重的吐了口氣,目光炯炯的盯著金蟬子道:“金蟬子,那你昔日感悟的乃是何等法則?”
完,朱天篷便是悄然的開啟了帝眸,不肯放過金蟬子臉上一絲一毫的變化。
能夠讓金蟬子不惜要卷簾的命,可見金蟬子對于那昔日感悟到的法則是何其的重視。
這也讓朱天篷更加的好奇起來,到底是什么樣的法則之力才能夠讓金蟬子做出這樣的決定?頂級法則?還是無敵法則?
在朱天篷的目光注視下,金蟬子的臉上卻沒有一絲一毫的神色變化,只見他雙手合十道;“阿彌陀佛,雖然貧僧昔日還不是很確定,但歷經十世輪回之后,貧僧卻可以篤定,當年貧僧感悟的法則就是輪回法則。”
“據貧僧所知,整個三界之內修煉輪回法則的就唯有后土大帝,后者昔日演化六道輪回,一身輪回法則之力已經超凡入圣,雖然無法成圣卻絲毫不比那圣人弱。”
“按照推測,那輪回法則至少都是頂級法則當中的佼佼者,所以我絕不能放過這樣的機會,更不能讓卷簾活著,不然的話,貧僧那么多年的辛苦豈不是給他做了嫁衣!”
道這里,金蟬子的眼底殺機一閃,昂首看向西方天穹,雙拳緊握道:“如來掌握的乃是空間法則,我如果不能掌握輪回法則,很難與之匹敵,為了一雪前恥,我必須掌握它!”
聽完金蟬子的講述,朱天篷和敖烈恍然了。
輪回法則,這可是和空間法則,時間法則齊名頂級法則,無怪乎金蟬子會做出這樣的決定。
最關鍵的是,自始自終金蟬子都沒有過,如果不是這次朱天篷開口詢問,只怕后者也不會出來,可見金蟬子內心早已謀劃甚久。
而且很可能就是因為當日朱天篷給了金蟬子那造化元果的關系,不然的話,在金蟬子在沒有恢復法力的情況下絕對不會動卷簾,甚至還得保護著他,畢竟卷簾可是關系到金蟬子夢寐以求的輪回法則。
想到這里,朱天篷內心不由恍然。
怪不得在西游記當中卷簾一般都是跟在金蟬子身旁,甚至每每都是有金蟬子護著,合著金蟬子是早有預謀,不允許卷簾身死,至少不能死在他以外的人手中。
便是此時,一道震耳的爆炸聲響徹,緊接著就是看到流沙河水柱沖霄,兩道身影從流沙河之內飛去。
緊接著,卷簾暴怒的怒吼聲響徹:“該死的弼馬溫,你把我的小水怎么樣了。”
只見孫悟空此刻已經恢復的原貌,手持如意金箍棒一臉嫌棄的道:“卷簾,虧你還是堂堂的天庭大將,沒想到你居然如此的不堪,為了一個女子簡直如同得了失心瘋。”
“你想知道那小水的下落?俺老孫現在可以很明白的告訴你,那妖精來誘惑我師傅,已經被俺老孫一棍子砸死了,你還是死了這條心老老實實的束手就擒吧!”
聽著孫悟空的話,卷簾的臉上頓時就是升起強烈的殺機,其雙眸于瞬間赤紅,口中低吼道:“小水!”
伴隨著大羅金仙后期的修為席卷,卷簾手持降妖寶杖怒視孫悟空道:“弼馬溫,本大將今日就要殺了你,讓你給小水陪葬!”
話間,卷簾頓時就是抄起降妖寶杖殺出。
見此情形,孫悟空緊了緊手中的如意金箍棒,雙眸之內戰火升騰,戰意凌然道:“來就來,誰怕誰,俺老孫今日就殺了你,讓你去跟你那妖精相好的陪葬。”
一時間,兩道身影就是在半空中激戰在了一起,雙方你來我往間,卻是招招攻對方要害,十分的兇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