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天篷的直接,亦是讓張興權愣了愣。
不過很快的,張興權便是回過神來,目光深深看了朱天篷一眼,隨即點頭道:“天蓬元帥果然如尊上所言聰明無比,一下子就看出了我的身份。”
聽到此話,朱天篷內心不由悄然舒了口氣。
張興權承認自己乃是蓬萊島修士身份,這對于他而言乃是一個很好的消息。
哪怕之前已經有所猜測,但沒有確定之前還是不能妄下結論。
現在好了,后者身份之謎解開了,那有些東西也就好說得多了。
想到這里,朱天篷嘴角露出一絲笑容,開口道:“本元帥很好奇,孫悟空可是尊上的弟子,你這樣眼睜睜的看著他被鵬魔王收入陰陽二氣瓶難道就沒有一點想法?”
說完,朱天篷便直勾勾的盯著張興權,不放過后者任何一絲的神色反映。
在朱天篷的目光注視下,張興權卻是滿臉錯愕,失聲道:“孫悟空是尊上的弟子?這怎么可能?”
聽到此話,朱天篷眉頭皺起來了。
張興權的反映不似作假,也就是說后者真不知道孫悟空的身份。
可是后者居然知道自己,按理來說王古不可能不將孫悟空的身份告訴他才對,可這……
猛然間,朱天篷腦海中靈光一閃,似乎想到了什么,眼底升起一抹駭然。
如果說王古并沒有透露孫悟空的存在,那也就代表著后者乃是故意為之,其目的只怕就是為了磨練孫悟空,甚至……
想到這里,朱天篷內心就更加的好奇起來。
到底是為了什么,王古需要討好女媧。
按理來說,女媧雖然貴為圣人,但王古只怕也不遜色,那為何他千方百計的討好女媧?難道……
想到某種可能性,朱天篷很快就是壓制了自身的念想,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事情可就有些大條和混亂了。
就在此時,張興權卻是沒有了之前的淡定,滿臉急促的從座位之上站起身,目光看向朱天篷道:“天蓬元帥,你確定你沒有狂騙我,那孫悟空真是尊上的弟子?”
顯然,張興權至今還是有些不敢相信。
而且朱天篷的確也有著這樣的動機和目的,他想要救出孫悟空,明顯不是獅駝王三妖的對手,找他幫忙乃是理所應當。
面對張興權的詢問,朱天篷聳了聳肩道:“本元帥還沒有墮落到欺騙你的程度,如果你不相信的話可以到獅駝嶺外找敖烈,他也是尊上的弟子,雖然僅僅是記名弟子地位沒有孫悟空高,但他卻可以證實孫悟空的身份。”
此話一出,張興權的神色頓時變幻不定。
好半響之后,張興權才一緊拳頭道:“原來敖烈也是尊上的弟子,這下算是失誤了。”
說話間,張興權轉過身,徑直朝著閣樓之內走去,同時說道:“天蓬元帥稍等,我去去就回。”
話畢,張興權的身影已經消失不見。
見狀,朱天篷愕然了一下,很快就想到了某種可能,眼底寒芒一閃道:“果然,在我進入獅駝嶺之后,獅駝王三妖就選擇了動手。”
“不過看現在的架勢,敖烈三人似乎還沒有被送往獅駝王三妖所在之地,不然張興權也不會匆匆離去。”
“也就是說,在獅駝王三妖還沒有動手的前提下,那些大鉆風便已經將金蟬子,敖烈和禺狨王擒拿,果然之前打探到的情報沒有錯,那些大鉆風當中已經有人達到了大羅金仙,”
“如此說來,這張興權的修為絕對乃是在大羅金仙大圓滿之上,甚至很可能早就已經進入了準圣,只是不知道他是以走的法則之路還是那斬三尸之法。”
許久,朱天篷才回過神來,看了看空空如也的閣樓大廳,百般無趣之下招手便將那裝著金茶的茶壺拿到身前,自顧自的沏茶,飲茶,可謂十分的愜意。
時間飛逝,眨眼間,一個時辰的時間過去了。
噠噠——
伴隨著一陣腳步聲響徹。
緊接著就是看到張興權大步流星的從閣樓之內走出。
很快,張興權便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之上,目光看向朱天篷道:“天蓬元帥,你的確沒有騙我,無論是孫悟空還是敖烈他們都是尊上的弟子。”
話畢,張興權看了看那幾乎已經空了的茶壺,嘴角抽了抽之后,隨即正色道:“天蓬元帥,你接下來準備怎么辦?殺了鵬魔王三妖?”
聞言,朱天篷深深的看了張興權一眼,隨即道:“不著急,在本元帥說出計劃之前,道友是不是應該先告訴一下我你的真實修為?”
“畢竟道友應該很清楚,僅憑本元帥絕對不是三妖的對手,唯一的辦法就是請外援,如果道友無法對戰三妖的話,那本元帥也只能先謀劃著救出孫悟空讓他去西方教搬救兵了。”
此話一出,張興權不由陷入沉默。
他怎么沒想到朱天篷居然如此不避諱的詢問他的修為境界。
畢竟每一個修士對于這種探究底細的問題都是十分不爽的,甚至脾氣差點的修士只怕會當場翻臉也不一定。
不過一想到朱天篷之前就是直言不諱,張興權亦是釋然了。
短暫沉吟之后,張興權開口道:“我乃是準圣中期的修為,對付白象王沒問題,但如果加上獅駝王和鵬魔王的話,那我只能保證自保,無法擊敗三妖。”
“準圣中期!”
聽完張興權的話,朱天篷眸子一縮,暗道:“好家伙,這廝修為也太強了點吧,什么時候準圣中期如此不值錢了,蓬萊島隨隨便便出了一個人都是如此程度。”
不過很快的,朱天篷便回過神來,皺眉沉思了一下道:“當務之急咱們乃是現在救出孫悟空,即便是不讓他去西方教求援,但也可以讓他拖住獅駝王,本元帥對付鵬魔王,到時候道友一個人對付白象王應該不是問題吧!”
聞言,張興權點了點頭道:“白象王嘛,對付他不成問題,雖然他已經成功斬去惡尸,但去卻從未將其放在眼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