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吟聲震耳,九龍帝駕異象帶著朱天篷破空而起,無視劍神峰的劍壓,無視那從四面八方涌來足以摧毀帝境強者的劍氣,一飛沖天!
這一幕,頓時讓藥神峰之上的藥閣眾人大驚失色,一個個不可置信的叫嚷道:“我的天,這怎么可能!”
“九龍帝駕異象居然如此強勢,那可是劍神峰啊,居然能夠做到無視,太不可思議了吧!”
“這便是無敵異象的可怕嗎?居然會如此強大,無視劍神峰的襲擊,如果不是親眼看到,我都懷疑是不是在做夢!”
這一幕,太過驚世駭俗。
雖然場內的眾人都是修為超絕的存在,可是他們卻也沒有任何的把握登頂劍神峰。
畢竟這劍神峰乃是根據每個修士的強度而設置的難度。
可是現在呢?
從劍神峰出現至今為止,終于出現了有人沖破障礙的存在。
而且還是以這樣看上去有些夢幻的手段,異象碾壓,這乃是赤果果的碾壓,連劍神峰都無法與之爭鋒。
震驚之后,包括藥坤在內的藥閣修士眼底熾熱之色就隨之升起。
多少年來,劍神峰的傳承終于要出現了。
一個擁有無敵異象的少年至尊誕生在藥閣,哪怕為之放手一搏又有何妨。
最關鍵的是,他們原本就已經被藥坤的言語所說動,站在這里為的不過是一探朱天篷的潛力如何,是否值得藥閣耗盡五年全部資源去培養。
可現在呢?
朱天篷展露出的潛力他們何止是滿意,簡直就是太滿意了。
如果不是因為朱天篷的存在乃是依托著藥坤出現的,他們甚至都會毫不猶豫的開始出手搶人。
在這樣的清醒,藥坤率先回過神來,一揮手那窺天鏡之上的畫面頓時消失不見,體積縮小間,直接飛回到了他的袖中。
做完這一切,藥坤輕咳一聲,開口道;“諸位,李白的潛力你們也已經看到了,本閣主之前的提議你們認為如何?”
此話一出,徐缺等人不由面面相視。
李白展露出的潛力已經足以驚世駭俗,這樣的存在崛起乃是必然。
而且后者現在乃是屬于藥閣,大家今后可謂抬頭不見低頭見,如果在這個時候有人跳出來反對的話,可想而知其下場會是如何。
下意識的,一群人面面相視,很快眼底就升起絕然之色,對著藥坤躬身行禮道:“我等謹遵閣主之令,今后我藥閣五年的資源全部供給給此子,希望五年之后的天驕戰他能夠為我藥閣爭光。”
聽到此話,藥坤笑了。
整個藥閣高層都點頭了,他也可以放心了。
當即,藥坤擺了擺手道:“既然如此,那諸位就請回吧,待李白取得劍神峰傳承之后,本閣主會親自與之談話,如果他能夠答應,那他將接受我藥閣全力栽培!”
聞言,徐缺等人頓時應是。
緊接著,一行人便紛紛告辭轉身駕云離去。
只不過在離開藥神峰的時候,藥閣高層們的目光或多或少的都會看向劍神峰方向,看向那給他們帶來震驚和襲擊的存在。
目送眾人離開,藥坤頓時舒了口氣,隨即扭頭看向身旁竹老道:“竹老,天驕戰要求十人出戰,這李白算得上是一個,但還需要在挑選九個弟子出來才是。”
聞言,竹老目光看向藥坤,略微沉吟之后,這才開口說道;“閣主的意思是讓我現在就挑選出人選?”
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藥坤開口道:“我想要開啟劍墓,然后召集藥閣的弟子進入其中,借此機會挑選出最強的九人和李白組隊參加天驕戰!”
“不過這件事情雖然我身為閣主卻也無法獨自做主,還請竹老跟諸位太上長老們商議一下。”
聽完此話,竹老沉默了。
作為藥閣的老人,他很清楚開啟劍墓代表著什么。
尤其是在藥坤準備將全部資源都砸在朱天篷之后,在做出這樣的決定,可見其對天驕戰的勢在必得,如果這一次豪賭失敗的話,那……
許久,竹老才回過神來,目光看向藥坤道:“閣主,這件事情我會去跟諸位師兄他們商量的!”
聽到竹老的回答,藥坤頓時舒了口氣,算是放下心來。
緊接著,藥坤的目光便是看向劍神峰的方向,口中喃喃道;“劍神峰傳承出,雖然不知道那傳承到底是什么,但既然當年四大禁地同時降臨,且其余三大禁地的傳承都十分強大,希望這李白能夠不否我望吧!”
“而且五年之后就是巖兒跟那女子約定之時,如果有可能的話,希望此子能夠在那時候幫巖兒一把。”
一邊說著,藥坤也沒有在逗留什么,轉身便朝著藥神殿走去,并沒有要去劍神峰打擾朱天篷的意思。
見此情形,那竹老也沒有在繼續逗留,一步邁出其身影瞬間消失不見,甚至連一絲一毫的氣息都尋找不到。
劍神峰!
九龍帝駕破空,攜帶著朱天篷落在了劍神峰之巔。
一個縱身,朱天篷從帝駕之上躍出,同時將九龍帝駕異象收入體內。
飄身落地,朱天篷臉上激動之色濃郁,看著四周那漆黑的山峰平臺,嘴角上揚道:“成功了嘛,真沒想到這九龍帝駕的異象還有如此威勢!”
“而且從剛剛的情況來看,九龍帝駕的速度比之我施展遁術都要快諸多倍,今后如果遇到急事兒的話完全可以以異象趕路,畢竟有三十六諸天在,催動異象所造就的法力消耗根本不足為懼。”
一邊說著,朱天篷開啟帝眸開始查看四方。
可惜,在帝眸的注視下,整個劍神峰之巔空空蕩蕩沒有任何的物品,除了那漆黑的土壤之外,再無它物。
許久,朱天篷收起帝眸,眉頭緊皺道:“怎么會,不是說登頂劍神峰就可以得到那所謂的劍神傳承嗎?”
“可為何我已經登上來了卻沒有任何的動靜?還是說那所謂的劍神傳承根本就不存在?”
就在朱天篷嘀咕之際,突然間一道風聲響徹,他臉頰旁的一縷發絲瞬間被切斷,甚至左側臉頰之上浮現了一個三厘米長的痕跡,有血液從其中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