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蛇婆龍公皆嘆息,他們何嘗不知道理是這個理。
可就沖著周無忌和朱天篷剛剛的反映,怎么看都不是那種循規蹈矩之輩,這要是真的出了什么問題的話,那可如何是好。
最關鍵的是,這件事情他們還沒有任何回旋的余地,除非是不打算跟器宗做交易了。
“圣女,幸苦你了!”
嘆息一聲之后,蛇婆龍公皆是躬身一禮,對于月華將要留在器宗很長一段時間可謂擔憂不已。
“哦,既然圣女愿意留下,那我器宗定然會好生照料!”
反之,朱天篷此刻則是嘴角上揚,心情大好,做了這么多,他為的不就是這個嗎?
同時,器宗之人亦是心情大好,不僅僅是贏了賭斗,加上補天圣女在器宗之內,那到時候補天教根本就沒有賴賬的可能性。
一想到這一次的訂單之大,器宗高層皆是露出笑容,內心對于朱天篷卻也是頗為感激,畢竟這乃是后者出面力纜狂瀾,甚至打殘了補天圣子為器宗贏回顏面。
“如此,那就勞煩公子了!”
對著朱天篷欠身一禮,月華的神色卻是顯得要平靜很多。
對此,朱天篷也不在意,畢竟后者不知道他的身份,加上他之前的言語,自然會被人誤解,不過他自信這樣的情況很快就會扭轉。
接下來事情就簡單很多了,蛇婆龍公匆匆的將五成訂金留下之后,帶著重傷的杜俊便匆匆離去。
而器宗修士也開始逐漸的散去,朱天篷帶著月華徑直朝著器峰飛去。
器峰之中,朱天篷和月華飄身落地。
“你到底是誰?”
落地之后,月華的目光定格在朱天篷身上,其身上一股冷意迸發間,殺意可謂無比的濃郁。
感覺到月華身上的氣息,朱天篷內心一驚,雖然后者只是道境二階的修為,但是從其身上感覺到危機感卻是凌駕于補天圣子之上。
“果然,月華在補天教待的很好!”
內心感慨一句之后,朱天篷轉身看向月華道:“月華女帝,可還記得我?”
瞳孔一縮,月華的眼底一抹詫異之色閃過。
月華女帝,這可是她在三界之時的稱謂,雖然在三界之中知道的人不少,但在這九天十地卻沒有人知道。
加上其跟朱天篷九成相似的模樣,月華的眼底一抹驚訝之色閃過,隨即開口道:“你是他?可是不對,我能夠感覺到你的氣息根本不一樣!”
“還是說你并不是他,而是類似于分身亦或者第二元神的手段?”
聞言,朱天篷不由感嘆月華的聰慧,居然在短時間之內就猜出了自己的身份,他這具身軀還真就是第二元神。
一念至此,朱天篷也不在隱瞞什么,當即開口說道;“就是我,只不過出了些許意外,不得不選擇更換身軀,不過待我達到道境五階之后,自然可以將那具本體給吸收,從而達到真正的合二為一。”
“真的是你!”
嬌軀一顫,月華的美眸之中驚訝之色緩緩消失,取而代之的乃是一絲的霧氣。
對于朱天篷,她可并沒忘記,尤其是之前朱天篷曾經買通人傳信,更加讓她內心升起波瀾。
只不過在她的探查之下,朱天篷不過還在十地之中奮斗罷了,怎么也沒想到,此次的天蓮域之行居然見到了朱天篷,甚至……
“這些年過的好嗎?”
將月華的反映盡收眼底,朱天篷嘴角上揚間,眼底一絲唏噓閃過。
說到底,還是他自己太弱了,如果足夠的強悍,足夠的強大,雙方豈會分開這么久的時間。
“還好!”
點了點頭,月華并沒有要訴苦的意思。
她的一生本就是波瀾迭起,充斥著各種各樣的意外和不可控。
雖然在補天教之中她還是受制于人,但卻也是獨攬大權,至少沒有人能夠逼迫她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情。
緊接著,月華緩步的走上前,很快就來到了朱天篷身前,沒有絲毫遲疑的投入他懷中道:“你呢?這些年是怎么過來的?”
“還有,你怎么會出現在器宗之中?你的本體又發生什么事兒了?”
下意識的將月華攬入懷,感受著其身上傳遞而來獨屬于她的體香,朱天篷內心就是一陣放松,隨即便小聲的將這些年的事情簡單講述了一遍。
待朱天篷講述完畢,已經是夕陽西下,二者相擁于懸崖峭壁之上,轉身看向那唯美夕陽,氣氛卻是帶著一絲的沉重。
許久之后,月華才開口說道:“那你接下來打算怎么辦?在器宗待著?還是回去十地之中?”
“短時間之內不會回去!”
攬著月華,朱天篷看著夕陽道;“我要盡快達到道境五階之后在回去,畢竟正如你所言的那樣,我失去了本體,自然也失去了原本的氣息,如果貿然回去的話只怕會十分不妥。”
“九天皇庭雖然乃是我建立的,而且我也十分的放心不下,可其中卻是勢力錯綜復雜,好幾方勢力對此都是虎視眈眈,沒有絕對力量之前,我回去根本就做不了什么。”
“而且器宗的煉器術我必須要得到手,且還得盡快修煉到器尊的層次,除了周無忌之外,沒有任何人可以教導得了我,加上器宗之人對我也蠻好的,我得報恩!”
聽完此話,月華點了點頭,她知道朱天篷的脾氣和秉性如何,既然說出來了那就一道會做到。
想到這里,月華不由展顏一笑,微微抬頭看著朱天篷,俏皮的眨了眨眼道;“那你打算怎么處置我呢?”
咕嘟!
咽了咽口水,朱天篷內心暗道;“妖精!”
不過他卻也不做作矯情什么,伸手就將月華抱起,右手刮了一下后者的鼻頭道:“那當然是如我之前所說的那樣,把你留下來端茶遞水暖被窩咯!”
“不過端茶遞水這種粗活就不讓你做了,你還是給我暖被窩吧!”
說完,朱天篷哈哈大笑的抱著月華朝著房屋走去。
對此,月華千嬌百媚的撇了朱天篷一眼,卻也不示弱什么,反而一副挑釁的模樣,似乎在說你來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