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滅神魂!”
突然,大長老似乎想到了什么,嫉妒的目光于此刻閃碩,聲音有些癲狂道:“傳說中的不滅神魂,小輩你到底是誰?為何能夠修煉成不滅神魂!”
“不可能的,這不可能的,三荒九絕地不可能有人闖過去的,你如何得到不滅經的,我不相信,我絕對不相信。”
說話間,其手中的動作一抖,只見一道黑色霧氣凝聚為實質的長槍,在他的操控下再度朝著朱天篷襲來,這一次沒有在瞄準他的胸膛,而是直指其頭顱,想要一擊斃命。
“這就是你的手段!”
不屑的冷哼一聲,朱天篷伸手右手一抓,直接就將大長老的襲擊抓在了手中。
“這……”
這一幕,驚呆了大長老和楊戩,他們怎么也沒想到這一擊會被朱天篷輕而易舉的接下來,哪怕是傳說中的不滅神魂,也不應該如此的逆天才是。
咔嚓!
這時,朱天篷右手微微用力,他手中的黑色長槍支離破碎,微微昂首看向天眼族大長老,神色冰冷道:“老狗,我已經給你機會了,可惜你殺不死我!”
“既然如此,那接下來就該輪到我動手了!”
說話間,朱天篷一招手,口中低喝道:“本帝說:時光流逝!”
下一秒,天帝御令爆發,十三成的時空之力席卷,幾乎在瞬間便籠罩了整個識海。
嘩啦啦!
溪水奔騰之聲響徹,只見在時空之力的扭轉之下,那枯竭的識海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恢復,水位暴漲間,不過短短一刻鐘的時間,楊戩那干澀的識海便已恢復如初。
“時空之力!”
難以置信的看著眼前的一切,大長老似乎想到了什么,神色驚恐間,甚至都顧不得要對付朱天篷,轉身就想要逃離,想要離開識海。
“老狗,今日你要是走了,我楊戩二字就倒過來寫!”
就在此時,楊戩霸氣的聲音響徹。
‘轟’的一聲巨響,只見識海炸開,楊戩的神魂從神井之內飛出,識海恢復如初,其神魂亦是隨之恢復。
緊接著,楊戩的身子一晃,直接就出去在了大長老的身前,冷聲說道:“老狗,這一次,我不會在給你機會了,給我破!”
咔嚓!
破碎聲響徹,那籠罩著識海的黑色霧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崩壞,可以清楚的看到有著有刺目的陽光從天而降照射四方,整個識海于此刻璀璨間,碧波蕩漾可謂壯闊。
與此同時,大長老慘叫的聲音隨之升騰。
在神識之光的照射之下,其身軀神魂宛如遇到克星一般,渾身黑色的武器不斷被凈化間,且連身軀都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消融。
“自作孽不可活!”
這一幕,朱天篷盡收眼底,忍不住的就是搖了搖頭,這天眼族大長老的確算得上是一個人物,已經不知奪舍過多少天之驕子的身軀,可正是因為如此其本身也就存在著一個很大的漏洞。
那就是其神魂不穩,每一次的奪舍都是極其消耗神魂的,他將天之驕子的神魂吞噬導致了自身的神魂不純,這樣的人最多也就是達到了道境九階永遠也無法在提升。
而且正如現在所看到的這樣,神識之光的照耀下,他的神魂就開始崩壞,可以說,如果最初時刻楊戩有所防備,沒有被重創的話,絕對不可能讓他得呈。
“不……不要殺我!”
求饒聲響徹,大長老渾身猙獰的可怕,不斷輕顫間,那雙怨毒的眸子此刻變得無比的惶恐,死死的盯著楊戩道;“楊戩,饒了我,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楊戩,我是天眼族大長老,你不要殺我,我讓你坐上天眼族家主的位置!”
“楊戩,我有用,有我在的話,那完全可以將自己的妻子和子嗣都接到天眼族,那就是天眼族的王,你就是唯一!”
聞言,楊戩的眼底閃過一絲嘲諷。
這樣的話語他早已不是第一次聽到了,可是結果呢?
這一次他險些身死,如果不是朱天篷在緊要關頭來到此地救他,他的死亡只不過是遲早的事情,最關鍵的是,經過這件事情之后,楊戩豈會在相信大長老?
“不必了!”
毫不猶豫的拒絕,楊戩開口說道:“大長老,原本我是十分感激你的,但是當你對我出手的那一刻,你對我恩情就早已不復存在了。”
“現在你我就是敵對關系,而且是不死不休的那種,我不會任由你活著,可能你今后不敢對付我,但是我的妻子,我的兒子,很可能就會成為那的目標!”
“我楊戩立世只為家人,哪怕是一點一滴的危險和可能性我都不會允許發生,今日就請你上路!”
話畢的瞬間,楊戩身上一股光輝璀璨,神魂強烈間,在掌控了全部識海之后,其本身的力量徹底達到了頂端,宛如神圣立于其中,緩緩舉起手道:“雷罰,落!”
噼里啪啦!
雷霆璀璨,可以清楚的看到紫色的雷電從天而降直接就落在了大長老的神魂之上。
“啊……”
慘叫聲響徹,可以清楚的看到在雷罰的襲擊之下,大長老本就急速消融的神魂崩壞的越發迅速,短短七八個呼吸的時間,其神魂便隨之支離破碎,土崩瓦解。
至此,天眼族大長老身死道消,不僅如此,隨之其神魂碎片被識海吞噬,楊戩可以算得上的得到了后者的一切,只需要一段時間的消化這股力量,在晉級到道境九階之前沒有任何的阻礙。
最關鍵的是,以他雷罰之眼的無限可能性,今后即便是晉級為大道級的存在只怕也不是不可能,當真是一招得機緣,鯉魚躍龍門。
破空聲響徹,朱天篷飄身來到了楊戩的身旁,隨即開口說道:“楊戩兄,恭喜啊。”
聞言,楊戩頓時從滅殺大長老的情緒當中回過神來,扭頭看了朱天篷一眼,深吸一口氣之后,躬身行禮態度誠懇道:“多謝天篷兄搭救之恩!”
“如果不是天篷兄,我楊戩此番只怕已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