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睛望去,可以清楚的看到在哪漆黑的深淵之內,有著一道道微弱的亮光璀璨。
在帝眸的注視下,可以清楚的看到那光亮的本質乃是一扇大門,其上有法則之力涌動,給人的感覺極其的深奧。
“難道是出口!”
內心一動,朱天蓬神色于此刻有些激動起來了。
如果那出口就在這下方的話,那絕對是大好的事情,且只要找到了出口之地,他就可以去謀劃關于獵殺之前那頭無敵異獸的準備了。
一念至此,朱天蓬也不在遲疑,其身子閃爍間,徑直的朝著那漆黑的深淵之內飛馳而去。
咻——
破空聲響徹,可以清楚的看到朱天蓬的身子進入到了深淵之中,陷入無盡黑暗之中,給人的感覺有種極其冰冷。
如此情況下,朱天蓬很快就進入到了深淵內部。
放眼望去,四周一陣的昏暗,可以清楚的看到一股股的黑暗力量在彌漫間,甚至連他道九的修為能夠看到的視線卻也是有限的。
“這地方有問題!”
“居然在無限度的壓制我!”
眼底閃過一絲的駭然,朱天蓬目光看向四周,調動著自身法力庇護自身的同時,連忙施展遁天道術戒備四方,整個人于此刻也變得小心翼翼起來。
呼呼!
耳邊勁風炸響,朱天蓬的身子急速的朝著下方落去。
在這樣的情況下,朱天蓬整個人小心戒備間,很快就抵達了地底。
噠噠——
飄身落地,朱天蓬的眼底閃過一絲的精光,吐了口氣之后,隨即便朝著四周望去。
“沒有危險!”
內心一動,朱天蓬并沒有就此放松警惕,反而是將遁天道術運轉到了極致,目光游走間,很快就鎖定了那光門所在的區域,其身子晃動間,徑直的朝著那個方向急速飛馳而去。
咻——
咻——
破空聲不斷響徹,朱天蓬身子在其中不斷竄動間,很快的就抵達了那光門所在之地。
放眼望去,那光門極其的巨大,足足有著十數丈的規模,其上篆刻著無盡的道紋,遠遠的就能夠讓人感覺到一陣的心悸和不安。
“咦,那是什么!”
突然,朱天蓬目光死死的盯著那大門旁邊的一處區域。
在哪里,他能夠清楚的感覺到,有著一道身影矗立,遠遠的都能夠清楚的感覺到,從他的身上涌現出一陣陣的可怕波動,甚至給他的感覺比之外界的那些道九修士都更加的強大。
看到這一幕,朱天蓬渾身緊張不已,整個人有種掉頭就走的沖動。
不為別的,實在是這個人給他的感覺太詭異了,如果貿然的接近的話,說不定還會出現什么問題。
奈何,這樣的心思就被他給壓制了下來,雖然那身影給人的感覺極其的危險,但他必須要去探查一下那大門的存在,如果是出口最好,如果不是也不需要在這里浪費時間了。
想到這里,朱天蓬眼底閃過堅定,也不在遲疑,當即邁步朝著那大門所在之地走去,不過整個人的身子緊繃,無比戒備著那道身影。
噠噠——
腳步聲響徹,朱天蓬很快就來到了那大門之前。
詭異的是,那道身影并沒有襲擊朱天蓬,就這樣站在那里,一動不動就好似雕像一般。
雕像?
眉頭一挑,朱天蓬神色有些詫異,死死的盯著那黑色的身影,可以清楚的看到其神色似乎有著巖石般的光澤,的確是如雕像一般。
可如果他僅僅是雕像的話,怎么可能散發出如此可怕的氣息?
難道是活雕像?
內心一動,朱天蓬的眼底頓時閃過一絲的精光,如果真的是活雕像的話,那這家伙很快就是被封印在了這里,在這樣的情況下,如果能夠確定其身份的話,說不定……
想到這里,朱天蓬甚至都顧不得一旁的大門存在,徑直邁步小心翼翼的朝著那身影所在的區域走去。
很快的,朱天蓬就抵達了雕像之前。
只見那雕像之上遍布著巖石,雖然能夠清楚的看到其人的輪廓,但是其面容卻是極其的模糊,甚至可以用沒有面容來形容。
“這……”
張了張嘴,朱天蓬臉色有些難看起來。
沒有面容,他如何來確定這雕像的身份,如何能夠思索其余的事情。
想到這里,朱天蓬頓時就暗了要查探的心思,畢竟這雕像在不明身份的情況下,貿然的與之接觸的確是有些不妙。
一念至此,朱天蓬也不在遲疑,邁步就準備要離開。
嗡嗡!
然而,還不待他徹底的動作,一陣嗡鳴聲便隨之響徹。
在這樣的情況下,一陣五彩的光輝璀璨,悄然席卷間,直接就將后撤之中的朱天蓬給包裹在內了。
“不好!”
神色一變,朱天蓬連忙調動法力將自身護住,整個人身子晃動間,下意識的就想要朝著后方撤離。
然而,還不待他動作,那股力量便已經籠罩在了他的身軀之上。
下一秒,朱天蓬只覺得眼前一花,整個人瞬間便出現在了一處山谷之內,放眼望去,此地鳥語花香,風景秀麗,給人的感覺極其的愜意。
“幻境嗎!”
眼底厲色一閃,朱天蓬心念一動直接召喚出天帝劍,神色戒備看向四周間,口中爆喝道:“給我滾出來!”
此話一出,朱天蓬的聲音隨之傳遍四方,聲音回響間,就好似一處無人山谷一般。
滋滋!
這時,在朱天蓬身前大約十數丈的位置,一道身影悄無聲息的出現在了地面上。
下一秒,其身上散發出一股可怕的氣息,在這股氣息之下,朱天蓬只覺得自身極其的渺小,最關鍵的是,后者散發出來的氣息并不屬于修士,而是神力波動。
“道十級的神嗎?”
眼底駭然之色閃過,朱天蓬一緊手中的天帝劍,眼底此刻滿是凝重和戒備之色。
不為別的,他很清楚神力其本身要凌駕于法力之上,且后者的修為明顯要高過他很多,在這樣的情況下,一旦雙方動手的話,那等待著他的很可能就是敗北。
而且此人定然就是那雕像,如果真的有什么別的目的地話,那情況只怕是會更加的糟糕和不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