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朱天蓬情緒才穩定下來,抬起頭神色憤怒道:“好狠辣的手段,居然在神魂之內種植如此惡毒印記,一旦窺視其隱秘信息就會隨之自爆將人殺死!”
“不過雖然他死了,但因為鏡花水月和剎那芳華的緣故,那印記最初的時候卻也沒有反應過來,雖然沒有得到全部的信息,但卻也是弄到了不少有用的訊息!”
說到這里,朱天蓬拳頭不由再度緊握。
不為別的,從那男子神魂之內得到的消息,的確不是很好。
他們來自一個名曰魔域的地方,這地方也就是九大天域之一,且是九天十地之內最為神秘的存在。
哪怕是朱天蓬來到九天十地這么久了,對于魔域的了解也不過是片面罷了,只是知道那是一個魔修聚集之地,乃是無數兇惡之人的匯聚地。
但這卻也僅僅是一個開始,從男子的信息之中可以知道關于魔域的基本情況,一宮,二殿,三教,五宗,代表著魔域之內十一股頂級大勢力!
而這一次的行動赫然乃是十一股勢力聯合起來行動的,且他們居然全部都被一個人指派,而這個極其強大且來歷神秘,據說十一勢力之主對其都是極其的信服和尊重。
可惜,當朱天蓬要窺探此人存在的時候卻是被阻止了,那男子神魂之內印記爆炸直接讓一尊道十修士死的悄無聲息,甚至彌漫出的黑炎逼迫著朱天蓬不得不后撤,無法做出任何挽救的可能性。
“那個人到底是誰!”
“為何魔域十一大勢力都會聽從他一個人的命令!”
“這人又為何偏偏針對地源域朱家?是仇恨?是忌憚?還是……”
一時間,朱天蓬內心的思緒變幻不定,整個人的情緒于此刻變幻不定間,還真是一點頭緒都沒有。
就在此時,那被黑炎焚燒殆盡的男子身軀突然爆炸,緊接著從其中傳遞出來一道低沉的聲音:“撤!”
此話一出,原本還在跟九天皇庭各衛修士糾纏的那些魔域修士們為之一頓,繼而毫不猶豫的放棄對手,轉身急匆匆的朝著混沌之內掠去,絲毫沒有任何的拖泥帶水。
“這……”
見此情形,朱雨倩等人有些傻眼了。
著實沒想到這群家伙走的如此的干脆,上一次雙方還紅了眼不死不休,現在居然就僅僅因為那一個字就撤了?
“女皇,咱們要追嗎?”一名衛主有些遲疑道。
“不必了!”
擺了擺手,朱雨倩回過神來,看了遠處的朱天蓬一眼道:“立刻調動大軍回到無極域之內戒備,同時養精蓄銳隨時準備戰斗!”
“是!”
各衛衛主身子一顫,那里敢怠慢什么,答應一聲之后,他們匆匆的就朝著無極域掠去,并沒有去打擾還在思索之中的朱天蓬,也不敢詢問朱天蓬到底得到了什么消息。
咻——
咻——
無數的破空聲響徹,浩浩蕩蕩的九天皇庭大軍回歸無極域,朱雨倩飄身上前道:“天蓬,你怎么了?”
聞言,朱天蓬如夢初醒,看了一眼在身前的朱雨倩,張了張嘴道:“沒什么,只是這件事情比你我想象之中的更加復雜啊!”
說完,朱天蓬嘆了口氣,隨即便將關于從男子神魂之內得到的消息跟朱雨倩分享了一下。
“什么!”
“居然是魔域之人!”
嬌軀一顫,朱雨倩神色凝重道:“九天十地,魔域乃是極其特殊的存在,雖然不如三大荒和九絕地名聲在外,但卻也是修士們的禁地。”
“怪不得有那么多的道十強者,怪不得擁有如此之多悍不畏死且心狠手辣的下屬!”
“魔域跟朱家有什么仇恨?為何要如此的癲狂意圖占據地源域,摧毀朱家底蘊?還是說老祖曾經與之有什么交集的存在?”
說話間,朱雨倩的內心也變得不平靜起來。
沒辦法,實在是這件事情的主導者太過讓人驚訝,駭然和不可思議了。
對此,朱天蓬張了張嘴想要說還有一個人在背后操控著這一切的事情。
咻——
然而,還不待他開口,一道破空聲響徹,只見一名親衛匆匆而來,躬身行禮道:“啟稟天帝,啟稟女皇,那位朱家之人蘇醒了,嚷嚷著要見兩位!”
朱騰醒了!
不愧是朱家翹楚,恢復力還真快!
內心一驚,朱天蓬擺了擺手道:“知道了,本帝這就過去!”
說完,朱天蓬也不在遲疑,跟朱雨倩對視一眼之后,徑直朝著無極域之內飛去。
雖然之前朱騰講述了很多,但在經過這件事情之后,朱天蓬覺得還需要在詢問一下,到底為何魔域之人盯上了地源域?那背后操控著這一切的人又有沒有消息和線索。
如此情況下,朱天蓬二人很快就回到了天帝宮之地。
待飄身進入大殿,可以看到朱騰正在其中焦急等待。
噠噠——
腳步聲響徹,正在殿內徘徊走動的朱騰頓時轉過身,待看到走來的朱天蓬二人后,連忙邁步迎了上來,開口道:“見過朱天帝,見過雨倩堂姐!”
“免了!”
擺了擺手,朱天蓬看向朱騰道:“朱騰,你給本帝說說,那些魔域修士為何一定要入侵地源域?為何要滅殺朱家?不可能沒有一點的緣由和征兆吧!”
什么!
魔域修士!
怔了怔,朱騰神色有些錯愕,顯然對于這些并不知曉。
緊接著,他便隨之回過神來,咬牙切齒道:“那些家伙居然是來自魔域,怪不得如此的狠辣,怪不得一個個都如此的兇狠!”
“魔域,該死的魔域,我朱家何時與之結怨,他們為何要如此的行動,為何要入侵我地源域,針對我朱家,簡直就是罪該萬死!”
呃——
聽完朱騰的話,朱天蓬和朱雨倩無語了。
好嘛!
你們跟魔域修士打了這么久,居然連這樣最為基本的消息都沒有弄清楚,這還真是讓人詫異。
最關鍵的是,既然朱騰都沒有任何消息的話,那豈不是代表著想要從他口中知道更多消息的可能性幾乎是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