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隆隆——
爆炸聲響徹,朱天篷所在的區域炸開,一個磨盤大小的洞口浮現,其中的一切都消失殆盡。
不僅如此,隨著那洞口之上的一股特殊波動升起,一道裂痕隨著浮現,直接就籠罩了方圓數十丈范圍,讓處于移動狀態的朱天篷不得不再度急速竄動。
待他的身形穩定在安全區之外的地方,朱天篷眼底不由升起一絲駭然之色。
不為別的,在那一瞬間他能夠清楚的感覺到死亡的威脅,如果不是帝眸察覺到了那特殊波動的力量存在,他只怕都會猝不及防的被波及在內。
“躲開了嗎?”
反之,此刻的張寶卻是極其的淡然,隨意的避開了朱天篷斬出的劍氣之后,隨即開口說道:“不過這卻也僅僅是一個開始!”
“皇安兄,接受八式神空擊的洗禮吧!”
話畢,張寶動了,雙手捏掌印不斷對著身前的區域拍打間,一股股可怕的波動隨之升騰,徑直襲向朱天篷所在的區域。
甚至在他八式神空擊徹底爆發的情況下,朱天篷能夠清楚的感覺到有著一股特殊的力量將他籠罩在內,甚至不給他任何躲閃的可能性和機會。
“該死!”
“這可不妙啊。”
察覺到自身的情況是何其的不妙,朱天篷的臉色一時間有些鐵青。
那被禁錮的了感覺雖然不算什么,但面對襲擊而來的神空擊他卻也是沒有任何的把握說將其抵擋下來,在這的情況下,他只能被動挨打,甚至……
“呼”
重重吐了口氣,朱天篷眼底一抹厲色閃過,抬起頭道:“只能如此了,希望能夠撐住吧!”
話畢,他直接就發動了半虛化的能力。
與此同時,那八式神空擊的襲擊卻也是隨之遞增的落下,源源不斷襲擊在朱天篷所在的區域。
轟隆隆——
轟隆隆——
震耳欲聾的爆炸聲響徹,神空擊的余波擴散間,可怕的力量足以湮滅道王大圓滿,甚至足以讓道皇境強者都隨之隕落。
如此情況下,場內修士們卻也是紛紛后撤,無論是皇子,公主還是權貴之子,在這股之力之下都為之色變,一個個失聲驚呼道:“好可怕的神空擊!”
“東皇安死定了!”
“如此可怕的襲擊之下,東皇安正面被擊中只怕兇多吉少!”
“可悲可嘆,這也的人物最終還是逃不了天命的束縛,如果他沒有做出那樣無理的舉動,那自然也不會出現在這樣的事情!”
不可否認,之前朱天篷硬鋼神帝的事情的確是讓人為之敬佩,可惜,后者現在的情況去也是兇多吉少,卻也是讓一眾人內心感慨萬千。
“夫君!”
尤其是舞仙女,此刻她的臉色亦是極其的煞白。
雖然跟朱天篷的關系乃是合作,可她卻也很清楚朱天篷對于自身代表著保護鎖一般的存在,現在后者如果死在這里的話,那她定然會成為眾矢之的,甚至……
當然,有感慨的自然也有開心的,比如神乾坤,神霸天等人,此刻一個個無不是隨之露出幸災樂禍之色,他們對于朱天篷可謂恨之入骨,但是因為華陽神侯府的存在他們卻也不能對其怎么樣,現在后者死在這里,自然乃是最好的結果!
“快看,那是怎么回事!”
突然,一道詫異的呼聲響徹,只見一名男子雙眸之內墨綠色的光輝璀璨,似乎施展了什么瞳術,用手指著一處區域道:“東皇安沒事兒,他居然一點事兒都沒有!”
此話一出,全場嘩然。
無論是報以什么心思的人,此刻無不是將目光隨之聚集在了神空擊爆炸中央的區域。
仔細觀望之下,所有人都能夠清楚的看到,雖然哪怕區域在不斷的被磨滅消除,但是朱天篷的身影卻依舊站在那里,且沒有任何一絲一毫的損傷,就好似神空擊沒有擊打到他一般。
“這怎么可能!”
“這是怎么回事!”
失聲驚呼,一名名圍觀群眾此刻都傻眼了。
對于這樣突如其來的變化所有人都有種難以置信的感覺,畢竟這相隔甚遠的情況下他們都能夠清楚的感覺到神空擊蘊含著的可怕力量。
可偏偏身處于襲擊中心點的朱天篷卻什么事兒都沒有,這是什么情況?神空擊虛有其表?還是張寶放水了?
一時間,場內所有人的目光都是聚集在了張寶的身上,包括主座上的神帝也不例外。
畢竟這一幕的確是讓人有些難以置信的,說句不好聽的,超過九成之人都沒有將理由放在朱天篷身上,而是全部認為乃是張寶在放水。
“這是……”
同樣的,張寶此刻也是有些傻眼了,呆呆的看著眼前發生的這一幕,嘴角抽搐間,眼底滿滿的都是難以置信之色。
不為別的,他可清楚自己沒有放水,更清楚自己神空擊的強勢和可怕,可偏偏奈何不了朱天篷分毫,這著實讓他感覺到有些難以置信。
半響,張寶才回過神來,似乎想到了什么,手中揮舞的掌印隨之一頓,神空擊就此戛然而止。
待神空擊的余波徹底散去,張寶的目光看向遠處站在原地毫發未損的朱天篷,神色頗為凝重道:“皇安兄,你這手段當真是鬼神莫測,張寶拜服!”
“不知這是何等的手段?我的八式神空擊一旦鎖定,按理來說哪怕是道尊級強者也不可能完全的避開更別說是無視,可你居然做到了,這當真是難以置信。”
此話一出,全場修士下意識的緊握雙拳,目光紛紛聚集在了朱天篷的身上,倒吸一口涼氣間,眼底滿滿的都是驚駭之色。
不為別的,因為張寶的這一句話已經表達的很清楚了,那就是后者剛剛的襲擊并沒有放水,朱天篷真的是以自身的力量避開了神空擊,甚至讓張寶的席卷無效化,這是何等的手段?這是何等的神通!
對此,朱天篷卻也沒有老實回答什么,畢竟半虛化講求出其不意,一旦被人有所了解的話想要破開卻也是輕而易舉,當即擺了擺手一臉淡然的說道:“一些微不足道的小手段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