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里,八大帝子沒有開口,但是在他們身旁的那些下屬們卻也是非常識趣的開口叫桑起來:“萬神帝國的,你們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們來到此地就被堵在此地,不僅不讓我們離開此地,甚至還對我萬魔帝國的魔帝子出手,這件事情必須要給我們一個解釋!”
“不錯,這件事情如果你們都不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的話,那我萬魔帝國絕對是不惜一戰,我等來此地可是得到神帝首肯的,怎么,現在想要后悔了?想要耍小手段逼走我們,你們真當我等是沒有脾氣的嗎?”
一時間,吵吵嚷嚷的聲音不斷響徹,剛剛來到場內的神無始等人一時間就成為了眾矢之的,就好似做錯事兒的犯人一般被人相繼聲討。
“這……”
反之,神無始等人此刻則是一臉懵逼。
對于這邊的事情他們也不知道更加不清楚,如果不是在來到混亂之城之后發現萬魔帝宮和萬妖帝國的修士都沒有離開,他們甚至都不會上前來詢問什么。
此刻被眾人聲討的情況下,一眾皇子和公主們面上茫然間,內心卻也是隨之憤怒起來了。
畢竟這一次欄下來的可是萬魔帝國和萬妖帝國全部人,且出手的明顯就是他萬神帝國的修士,在這樣的情況下,一旦事情鬧大的話只怕萬神帝國即將遭到來自萬魔帝國和萬妖帝國的圍攻,到時候……
“該死!”
內心淬罵一句,神無始的等人此刻雙拳緊握,目光掃視全場之后,很快就注意到了那男子所在,畢竟那魔帝子羅蛟就趴在那里,鮮血淋漓一副進氣少出氣多的架勢,不引人注目都難。
當即,以神無始為首的幾名皇子公主就隨之邁步上去抵達了場內,看了一眼奄奄一息的羅蛟一眼,隨即怒視男子所在的區域道:“怎么回事!”
“你們是什么人,為何如此的為難我萬神帝國的客人!”
“你們這群家伙是想要造反嗎?什么時候我皇室有下令讓你們這樣做了,你們想要引起三大帝國的大戰嗎?”
此話一出,四周頓時死寂。
那些看熱鬧的混亂之城修士們此刻無不是靜若寒蟬,他們都知道這樣的帽子一旦扣下來,那絕對不是什么好事兒,甚至可能會就此身死道消。
畢竟引起三大帝國大戰的后果是誰也無法承受的,下意識的,他們的目光就聚集在了男子所在的區域,雖然沒有說什么,但是姿態表現出來的意思卻也已經不言而喻。
“是你!”
將四周之人的反映盡收眼底,神無始等人也隨之將目光聚集在了那男子的身上,眉頭卻也都是隨之皺了起來。
不為別的,實在是后者的修為太明顯了,僅僅是道王初期的修為,怎么看能夠將魔帝子羅蛟打成這般模樣的人都不應該是他才對。
可是四周之人也不可能作假,畢竟這人數可不少,要說有人作假也不可能這么多人一起作假。
“不錯,就是我!”
對此,那男子卻也沒有任何遲疑的意思,不知從哪兒取出一柄折扇在手中打開,隨即一臉笑容的看向神無始等人道:“既然人都已經來了,那咱們就明人不說暗話了,這混亂之城是小爺的地盤,你們想要進入其中也不是不可以,一件鴻蒙道器,亦或者一塊獸骨,你們可以自己選擇!”
此話一出,神無始等萬神帝國皇子公主們的臉色瞬間鐵青到了極致。
作為皇子公主,他們在萬神帝國的地位毋庸置疑,可謂一人之下萬萬人之上,走到那里不是被人追捧討好,現在居然有人膽敢忤逆他們,甚至當著他們的面敲詐,這簡直就是赤果果的羞辱。
“混賬!”
怒斥一聲,一名道王大圓滿的皇子忍不住了,一步踏出身若驚鴻竄出直撲那男子所在,臉上憤怒的神色升騰間,咬牙切齒道;“居然敲詐到我等的頭上,你怕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寫的。”
“今日就要你為自己的狂妄言論付出代價,給我去死吧!”
來了!
就是現在!
見此情形,朱天篷等人則是精神一振,紛紛將目光聚集在場內的區域。
之前他們沒有注意到男子如何鎮壓羅蛟的,這一次卻也不會在錯過了。
未知才可怕。
男子的力量到底是道王境還是如墨殤他們猜測的那般是道皇大圓滿的存在,只要后者真正出手就一定能夠看出端倪。
如此情況下,那名皇子的身影已經隨之抵達了男子身前,手中一柄利刃浮現就要對其進行必殺一擊。
然而,意外在這一刻卻是發生了。
只見那皇子的身影在靠近男子身前不足三丈的時候悄然一頓,就好似被什么東西抓住了一般,渾身的力量于此刻悄然潰散,雙眸泛白之間整個人漂浮在那里,卻也已經隨之昏死了過去。
還不待眾人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只見那男子右腳隨之抬起,宛如有著一股特殊的吸引力牽扯著那名皇子一般,其身子瞬間從半空中跌落在了男子身前的地面上。
緊接著,男子一腳踩在了那名皇子的背脊上,右手一招將那跌落在地的利刃抓起來,打量了一番才隨手將其丟擲在地道:“廢物,連鴻蒙道器都不是,就你這樣還皇子,簡直就是窮鬼一枚!”
至此,場內眾人才回過神來。
“怎么回事!”
“這怎么可能!”
驚呼聲起,神無始等人此刻大驚失色,不敢想象男子居然在一瞬間將一名道王大圓滿的皇子秒殺了,且動用的力量還是那般的匪夷所思,讓人感覺到不真實。
反之,萬魔帝國的隊伍之內,之前就已經目睹了一切的人此刻紛紛開口呼喊:“就是這樣!”
“之前羅蛟魔帝子也是這樣被他鎮壓的!”
“詭異的力量,他的身前區域簡直就是禁區一般,這絕對不是道王境該有的力量,他絕對不是尋常之輩!”。
這一刻,全場修士沉默了,包括朱天篷在內都是眉頭緊鎖,腦海中不斷回想著剛剛的情況,面色卻也是越發的凝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