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么可能!”
“王符,是黑暗王符!”
“此子是誰,為何會擁有王符又為何對我等出手!”
如果說朱天蓬秩序神樹讓他們感覺到恐懼的話,那小金的襲殺則是讓他們感覺到郁悶,委屈乃至不信。
畢竟后者顯露出來的手段明顯就是屬于黑暗陣營一脈的,且其身懷黑暗王符擺明就是王者嫡系后輩才有的待遇。
可現在呢?
這樣一個怎么看都是自己人的家伙居然對自己等人出手,且短短一個時辰的時間就殺了一千多人,這……
“吼”
“吼”
就在此時,一道道低吼聲悄然響徹場內。
循聲望去,可以看到在朱天蓬身后不遠處的空間裂痕之內,有著一頭頭黑暗獸血紅著眼睛沖出,他們的體積不是很大,但散發著來的威勢卻不遜色于道尊級強者。
顯然,裂開另一端的黑暗陣營修士已經發現黑暗修士無法渡過來,而是選擇了以黑暗獸來打頭陣,想要將這邊的危機解決掉,從而再度完成計劃。
“孽畜!”
僅僅是一瞬間,他眼底便是迸射出一道殺機,口中低喝間,揮手操控著一根根秩序柳條就朝著那些黑暗獸襲擊而去。
同時,為了確保一擊必殺,朱天蓬直接調動了時空之力和天帝之力加持在柳條之上。
一瞬間,噼里啪啦的抽打之聲響徹,可以看到那些沖出來的黑暗獸全部都被壓制在裂開出口的區域,一根根渾身是傷的情況下,地面上堆砌了不少的尸體。
這一幕,頓時讓那還活著的黑暗陣營修士大驚失色。
道尊級的黑暗獸居然都無法攻破朱天蓬的封鎖,這絕對是讓人難以置信的。
畢竟后者可僅僅是一個道皇境啊,居然擁有如此的手段,簡直比黑暗陣營之內的那些王者后裔都要逆天。
可惜,還不待他們開口說什么,后方小金的爆喝聲卻也隨之傳來:“死!”(、域名(請記住_三<
下一秒,幽光閃身,小金持長戟沖入人群之內,手中長戟不斷揮舞間,漫天的戟影隨之席卷,短短十數個呼吸的時間,那三百余名道皇境的黑暗修士便是被斬殺殆盡。
做完這一切之后,小金舒了口氣,散去了黑暗王符的力量,飄身來到了朱天蓬身旁的區域,口中喘息的同時,目光看向那幾道裂痕道:“大哥,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啊!”
“雖然那幾道空間裂痕被你鎮壓了,但此刻卻也在緩緩擴大,且黑暗獸的數量源源不斷,一旦你的法力耗盡的話,后果不堪設想。”
聞言,朱天蓬也是嚴肅的點了點頭。
的確!
別看他現在瘋狂鎮壓那些黑暗獸,甚至看上去游刃有余的模樣。
但自己的事情自己知道,他此刻每時每刻所消耗的法力都是海量的,不僅僅是要調動三種力量維持神樹鎮壓黑暗獸,甚至還需要維持天帝諭令鎮壓空間裂痕,一旦繼續這樣拖下去的話,他定然會承受不住。
可他現在更多的卻是無可奈何。
沒辦法,他無法做到更強大的地步,更不可能直接將那幾道空間裂痕抹平,只要黑暗光柱之內的男子不死,其手中的空間基石力量不斷,這一場僵持戰就必須要繼續下去。
“呼”
重重吐了口氣,朱天蓬目光看向小金道;“小金,你幫我守護后方區域,確保那些黑暗獸不會突圍!”
“我接下來需要凝神聚氣恢復力量維持這一場消耗戰,只要在姬雪琪打破那黑暗光柱之前撐住的話,那勝利就是屬于我們的。”
的確!
一旦黑暗光柱破碎,那就代表著維持空間裂痕的力量會擴散,那樣的話他就能夠在瞬間抹平這幾道裂痕,失去了源源不斷黑暗陣營修士和黑暗獸的威脅,一切都不再是問題。
“好的大哥!”
答應一聲,小金頓時明白了朱天蓬的打算,深吸一口氣之后,抄起手中的長戟就走到了神樹后方的區域,目光死死盯著那幾處空間裂痕的區域,一旦有任何的漏網之魚他就會在第一時間出手將其決絕掉,不給黑暗獸襲擊朱天蓬的任何機會。
一時間,這片區域陷入死寂。
朱天蓬也不在遲疑什么,盤膝坐落間,開啟星域源源不斷的吸收天地靈氣恢復自身的法力,同時一心三用的維持神樹和天帝諭令的力量。
另一端,姬雪琪操控著巨大的彎刀也在源源不斷的劈打在黑色光柱之上。
一個多時辰的時間,后者的努力已經初見成效,可以清楚地看到被她襲擊的區域光柱已經裂開了些許縫隙,且隨著時間的流逝還在不斷擴大。
只要有足夠的時間的話,那姬雪琪還是可以打破黑暗光柱的,甚至徹底破壞掉黑暗陣營這邊的陰謀。
“該死!”
“該死!”
唯獨身處于光柱之內的那名黑暗陣營道帝境強者此刻的心情差到了極致,眼睜睜的看著這一切卻無能為力,他必須要維持空間基石的力量。
不然的話,一旦放松一刻,那幾道好不容易被開辟出來的空間裂痕就會被朱天蓬抹除,他們這么久來的努力就全部白費了。
可現在姬雪琪明顯打破黑暗光柱乃是時間問題,這讓他感覺到這件事情很可能會失敗,內心如何能夠高興得起來,一雙眸子死死盯著半空中的姬雪琪道:“賤婢,識趣的速速住手,如若不然的話,到時候我定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聞言,姬雪琪手中動作微微一頓,緊接著,一雙美眸嘲諷的看了那男子一眼之后,手中動作加快了三分不說,力度也更加強烈。
噼里啪啦的聲音不斷響徹,姬雪琪嘴角上揚道;“我倒要看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
“待這光柱破碎之時就是你身死之時,現在就讓你在蹦跶一下吧!”
說話間,她左手猛的一捏法印,可以看到其眉心之處一抹光輝璀璨間,靈魂法則的波動悄然擴大,順著彎刀從縫隙之內鉆入光柱之中,直奔地面上那男子所致的區域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