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圍觀的人震驚不已,如此強大的兩個老輩人物,居然被陸鳴一掌震的鮮血狂噴,陸鳴的戰力,再次讓人震驚。
陸鳴長發飛揚,漫步而上,向著兩個老者追擊而去。
“小子,住手!”
王莽的聲音傳出,他站在劍飛流的師妹身后,狂暴的氣息,籠罩住她,道:“小子,你再敢出手,信不信我殺了她!”
陸鳴眉頭一皺,沒想到王莽這么卑鄙,居然用風婷的性命要挾他。
風婷,就是劍飛流師妹的名字。
見陸鳴停下,王莽臉上露出一絲猙獰之色,道:“小子,你自廢修為吧,不然,這個賤人,現在就死!”
“哈哈哈!”
陸鳴大笑,道:“王莽,我如果沒記錯,這個女人應該是你的妻子吧?你拿你自己的妻子的性命威脅我?你腦袋是不是被狗啃了?”
“還有,所謂古世家的子弟,就是你這個德行?我倒是開了眼界。”
陸鳴真的沒想到,王莽,居然無恥到如此地步,居然拿他自己的妻子來威脅陸鳴,陸鳴實在無語。
陸鳴繼續踏步而上,目光逼人,道:“你要殺便殺,此女我又不認識,不過之后,你王莽,恐怕要背負一個殺妻脅敵美名了!”
轟!轟!
陸鳴手掌劈出,鎮壓一切,老哥老者大口吐血,各自有一條手臂炸裂。
“該死!退!”
王莽一抓風婷,身形急退。
兩個老者也同樣急退,陸鳴并沒有步步緊逼,他多少,還是有些顧忌風婷的性命,若是王莽真的發狂,殺了風婷,恐怕劍飛流心里不好受。
“劍飛流,你這個廢物,只會躲在別人身后嗎?放心,我回去之后,會更加好好斥候這個賤人的,這一切都是拜你所賜!”
王莽憤怒的聲音傳來。
“師哥!”
那風婷,嚇的臉色慘白,渾身顫抖個不停。
“師妹!”
劍飛流雙眼通紅,雙拳緊握,但卻無可奈何。
“還有小子,你給我等著,敢打傷我王家的人,我看你怎么死?”
王莽隨即對陸鳴怒喝一聲,然后帶著人灰溜溜的走了。
陸鳴搖了搖頭,他畢竟是外人,剛才,他完全有能力將王莽留下,但留下又如何?后果是,風婷的下場,會更加凄慘,甚至會連累劍飛流。
他無懼,但不得不顧及劍飛流和風婷。
劍飛流望著王莽離去的方向,怔怔出神,隨即,身體不斷的顫抖。
“廢物,我是個廢物!”
劍飛流楠楠自語。
“劍兄!”陸鳴眉頭一皺,劍飛流的狀態不對。
“廢物,陸兄,我是個廢物,連心愛的女人都保護不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她受欺辱,你說,我這樣的人,還配稱為天驕嗎?還配活在這個世上嗎?”
劍飛流兩眼無神,盡顯頹廢之色,仿佛這一刻,他失去了所有的斗志。
陸鳴眉頭緊皺,劍飛流此時的狀態很危險,武道之心,憑臨崩潰。
陸鳴身上,爆發出強大的氣息,手中出現一桿長槍,鋒利的槍芒,向著劍飛流的眉心刺去。
劍飛流感應到可怕的殺機,手中金光閃耀,出現一把金色的戰劍,擋住了槍芒,身形急退,看向陸鳴,道:“陸兄,這是何意?”
“何意?殺你!”
陸鳴眼中,殺機彌漫而出。
“殺我?你為何要殺我?”
劍飛流露出不可思議之色。
“如你這樣的廢物,留在世上何用?小小的一點打擊,就一蹶不振,還修什么武道?還不如干脆送你上路!”
陸鳴氣息逼人,清朗的聲音,繼續傳出:“武道之路,布滿荊棘,什么困難都會遇到,我們要做的,不是退縮,而是勇往直前,用自己的力量,轟碎一切,神擋殺神,魔檔誅魔,你要想救你師妹,唯有強大起來,強大到足以傲視群雄!”
“王侯將相寧有種乎,古世家的先祖,還不是從平凡走上去的,區區一個王家,算的了什么?只要自身足夠強大,我一人,就是一古世家!”
陸鳴的聲音,如洪鐘大呂,不斷的敲擊在劍飛流的心靈上,令劍飛流身體大震。
“力量,力量,是的,只要我力量足夠,就能救師妹,只要有力量,就能轟碎一切!”
劍飛流喃喃自語,眼神中,慢慢恢復了一絲神采,隨后,他閉上了眼界,半響,當他睜開了雙眼的時候,眼中,宛如有兩把金色的神劍,刺向天穹。
他的頭頂,出現一把金色的戰劍,仿佛能破天。
這一刻,劍飛流好似領悟到了什么,發生了蛻變。
“陸兄,這一次,多謝!”
劍飛流鄭重的向著陸鳴躬身拜謝。
這一次,實在太危險了,他差點就武道之心崩潰,武道之心崩潰,以后,他的修為,再也不可能精進,甚至會被心魔侵入,走火入魔。
而陸鳴的話語,如醍醐灌頂,讓他清醒過來,甚至,還讓他發生蛻變,從血脈中,領悟到一種武技,一種更加強大的血脈武技。
他對陸鳴,感激不盡。
“劍兄,無需客氣,我只是說說心里話而已,我們走吧!”
隨即,兩人返回了客棧。
但四周的人群,卻是議論紛紛。
“那個小子是誰?好大的口氣,居然看不起王家!”
“不僅如此,他還說,他一人,就是一古世家,好大的口氣,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看著好了,王家的天驕,不會放過他的,王莽在王家,只能算一般而已!”
議論聲在彌漫,很快,關于這里大戰的消息,就傳播了出去。
第二日一早,陸鳴,謝念卿,劍飛流,還有金劍宗另外二十九個高手,一起向著西邊飛去。
天王碑,就在那里。
百里之外,一面巨大的石碑,聳入高空,高達千米,寬起碼也有數百米。
這面石碑,一面,無字,空白一片,下方,有二十七階石梯。
石梯,很大很長,可以看到,最上面七階石梯,成暗紅色,上面空無一人。
而下面二十階石梯,成灰色,和石碑的顏色一樣,在這二十階石梯,有很多身影。
一個個身影盤膝坐于階梯之上,似乎在修煉。
且,卻從下往上,人數遞減。
第一個階梯上,人數最多,越往上,人數越少。
第十九個階梯上,只有一個身影盤膝而坐,而第二十個階梯上,則無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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