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著喬雨珊吃完了東西,蘇寒就坐在沙發上玩手機,而喬雨珊又繼續回到自己的辦公桌前工作。
她的肩膀沒有那么疼了。
就連喬雨珊自己也沒想到,蘇寒按摩的手法竟然那么厲害,每次按摩完,都讓自己渾身一陣輕松,甚至還有些上癮了。
她認真處理著文件,蘇寒也玩著手機,沒有發生一絲聲音,免得打擾到喬雨珊。
而在外頭,辦公區內,都已經沸騰了起來。
“三個小時了啊!”
“天啊,那司機竟然在喬總辦公室呆了三個小時!”
“你們說他們在辦公室里做什么呀?”
有人好奇不已,腦海里更是浮想聯翩,仿佛一部部電影開始放映一般。
“你個小蹄子,別胡思亂想!”
她們也都工作著,但眼睛依舊不時瞄了過去,從來就沒有一個男人,能在喬雨珊的辦公室呆這么長時間。
甚至都沒有幾個人有資格進去。
可蘇寒不僅進去了,甚至還呆了這么長時間,他是司機?鬼都不會信啊。
抬頭看了一眼時間,已經到了晚上十點,喬雨珊打了個呵欠,看了一眼,蘇寒依舊坐在那,紋絲不動。
“我們回去吧。”
時間過得真快,就連她也注意到,眨眼間就到了十點,也該回去了。
蘇寒抬起頭,笑了笑:“好,走吧。”
他來接喬雨珊回去,自然得把人帶回去才行。
站起了身,蘇寒見喬雨珊已經收拾好了東西,便拉開門走出去,辦公區外,燈火通明,竟然沒有一個人離開?
“都是工作狂?”蘇寒詫異不已。
那些嬌美女白領,聽到開門的聲音,一個個都瞪大了眼睛,朝著這邊看來。
好像在期待著什么,難道期待自己衣裳不整么?
喬雨珊顯然也詫異了,沒想到還有這么多人在,平時這個點,可都已經走得差不多了啊。
她不禁想到什么,不留痕跡看了蘇寒一眼,自己竟然跟這個男人,獨處了一晚上。
“喬總!”
“喬總!”
一個個女白領才晃過神來,忙打著招呼,她們嘻嘻笑著,眼里的好奇一點也隱藏不了。
天啊,這個男人竟然在喬雨珊的辦公室呆了一晚上!
沒有看到蘇寒或者喬雨珊衣裳不整,讓她們有些詫異,但也更讓她們驚奇,蘇寒到底是什么身份?
喬雨珊只是點了點頭:“不要忙太晚了,早點回去。”
說完,便邁步離開,而蘇寒跟在身后,臉上表情,也同樣沒有一絲波瀾。
自己只是來接個人,她們看自己的眼神,怎么那么多詫異?好像還有些崇拜啊。
“肯定是喬總男朋友!我賭一蘭蔻香水!”
“怎么可能,從來就沒聽說過喬總有男朋友,別瞎說了。”
“你見過喬總跟哪個男人獨處過?就連那幾個大少爺,連辦公室都進不去!”
辦公區內,依舊熱火朝天,只是不是因為工作,而是因為八卦。
蘇寒可不知道這些,他那么單純,哪里懂女人八卦起來,會有多可怕。
開車帶著喬雨珊回家,一路上都沒人開口。
車里的氣氛有些尷尬,讓蘇寒更是感覺不自在。
“雨姍,如果我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好,你可以跟我說。”蘇寒還是開了口,“大家畢竟還要相處,不然弄得多尷尬。”
兩個人可以不是情侶,但也不必是仇人,至少在這婚約期間內,還是要相處的,蘇寒也不想總是看到喬雨珊冷冰冰的一張臉。
“你很好。”
喬雨珊看了蘇寒一眼,語氣柔和,讓蘇寒有些詫異。
“我想喝酒。”
喬雨珊又繼續道,“你呢?”
蘇寒沒說什么,喬雨珊說想喝酒,是因為有的話,不喝酒說不出來吧。
他方向盤一打,直接開車去了楊子成名下的酒吧。
剛到酒吧,就有人看到了蘇寒的車,立刻走了過去幫他停車:“歡迎蘇先生!”
蘇寒也沒客氣,將車鑰匙丟給他,笑了笑道:“麻煩你了。”
那泊車小弟,頓時激動不已,他可是知道,蘇先生現在可是整個地下圈子的傳奇啊!
他跟自己竟然都這么客氣。
“不麻煩不麻煩,這是我的榮幸!”泊車小弟興沖沖停車去了。
喬雨珊看了蘇寒一眼,有些詫異,她分明從那泊車小弟的眼中,看到了崇拜的光芒。
“走吧,我們進去。”蘇寒帶著喬雨珊進了酒吧,立刻就有人過來,領著蘇寒進了最好的包間。
“蘇先生要點什么?”酒吧經理恭敬問道。
蘇寒看了喬雨珊一眼,見喬雨珊沒說話,就隨便點了兩,那經理也是個細心人,知道蘇寒二人有話要說,送上酒便立刻退了出去,吩咐任何人都不要去打擾。
“你經常來這?”喬雨珊有些詫異。
這里的人,似乎對蘇寒都很客氣,甚至每個人眼中,都帶著一絲崇拜。
蘇寒笑了笑:“他們很多都是我的病人,我幫他們治好了一些頑疾,所以對我比較客氣。”
他并沒有說假話。
這些混圈子的人,身上多少都有些傷或者隱疾,而蘇寒自然樂意出手幫忙,幫助他們解決病痛,更不用說,那一戰之后,蘇寒的名字,早就成了地下圈子里的傳奇!
喬雨珊點了點頭,也沒懷疑。
蘇寒本身就是醫生,而且醫術精湛,就連許老張老都十分推崇,她也早有耳聞。
喬雨珊長發披肩,沒有往日那種嚴肅和拘謹,在公司,她是總裁和領導,必須要有威嚴,否則如何鎮得住底下的員工。
但那樣,也讓人更感覺有距離感,不敢輕易冒犯。
此刻的她,渾身放松,似乎有蘇寒在,她能丟下那些防備。
蘇寒幫喬雨珊開了酒,看了她一眼,道:“其實你不端著的樣子,迷人多了。”
喬雨珊緩緩抬頭,似乎并不反對。
“可能她們也覺得,工作時的我,不夠平易近人吧。”喬雨珊口中的她們,自然也是公司里的其他員工了。
她一個女人,要掌控那么大的集團公司,沒有點威懾力,的確也不行。
喬雨珊喝了一杯酒,又自己滿上,放在嘴邊又灌了一口,突然有些無奈笑了起來:“有時候,我也很討厭這樣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