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當日所在在場的人都沒有將事情宣揚出去。
但沈天生和楚永年兩人身死的消息還是在營州宛如風暴般迅速傳開。
紙包不住火。
沈天生和楚永年兩人畢竟都是整個營州內的重量級人物,如今卻就這么突然人間蒸發,難免會引起一些有心人的注意。
很快,當這個消息席卷營州商界和XX省底下世界后,整個營州范圍內都為此掀起了巨大的波瀾。
尤其是兩人手下的勢力,更是直接被卷入這場風暴中。
沈天生的勢力范圍囊括了營州以及周圍的幾個城市,如今沈天生死去,他手下的人物群龍無首,一時間都陷入混亂。
其中也不乏有野心者,想要借此上位,于是一些大大小小的沖突也是接二連三的爆發。
天盛集團倒沒怎么被波及,畢竟那些高管都早已經知道了這件事,哪怕集團中有不少亂七八糟的聲音,但在他們這些知情人的互相聯合之下,也還是很快就將其壓制下去,不再深究。
不過雖然天盛沒有受到波及,但楚永年身后的楚家卻無法在這場風暴中保持安穩。
曾經由于楚永年的存在,使得楚家在整個營州范圍內都是赫赫有名的名門望族。
但如今,隨著楚永年的死去,這個在很多人眼中看來如巨無霸般存在大家族,不過幾天的功夫,就變得四分五裂,由強盛走向衰敗。
而就在整個營州都變得波瀾四起時,錦繡公司內,一些敏感的員工卻發現了一個問題。
他們發現,雖然整個營州如今都變得不平靜,但整個錦繡卻像是帶上了一層保護罩,在這場風暴中沒有受到絲毫觸動。
不僅如此,曾經咄咄逼人的天盛也不再提及收購的事情,反而像是轉性一般,瘋狂對錦繡示好,那種模樣,就好像在一夜間回到了一年之前。
這樣也就使得,雖然錦繡內的諸多員工都感覺莫名其妙,但在賈飛的帶領下,整個錦繡也還是突飛猛進的發展著,其速度之快,就算是整個營州商界都為之震驚。
“楚永年死了,沈天生死了,楚家也衰變了,甚至就連天盛集團內部都是大變天,反倒是錦繡,在這種情況下竟然強勢崛起,這……簡直是不可思議。”
“世事無常,只能說,天無絕人之路,任何奇跡都有可能發生。”
“真是想不到,如錦繡這般,竟然也能絕境逢生,這堪稱是驚天大逆轉。”
“一年前時,錦繡還是我們營州商界的一顆巨星,那時我就聽說錦繡有一個強硬的靠山,來頭大的嚇人,最近一年,錦繡的情況急轉直下,好像也是因為那靠山除了意外,而如今,錦繡又重新崛起,難道說,是那個靠山,如今又重新出現?”
“靠山?我也曾聽說過,如今真是這樣,那么日后的營州商界,恐怕又會成為錦繡的主場了。”
“本以為錦繡衰敗之后再也沒有崛起的可能,如今看來,還是眼界太淺了,唉,所謂的衰敗還是崛起,不過只是強者的一言之間而已。”
營州商界內,各個大佬都紛紛感嘆,錦繡的崛起實在過于迅猛,讓他們都為之心顫。
不過雖然明知如此,但他們也無可奈何,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錦繡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崛起。
營州范圍內,風暴依舊還沒有平息。
商界中,在天盛集團的幫助下,錦繡可以說是以一天一個臺階的速度成長著。
對于營州內的各種變故,作為始作俑者的蕭動塵卻沒什么心思關注。
自從當日和賈晴君一起離開錦繡之后,他就一直都和賈晴君呆在一起。
賈晴君的天賦太差,即便有他的幫助,從筑基初期到中期也消耗了足足三天的時間。
這還是蕭動塵使用丹藥進行催動的緣故,否則的話,速度肯定會變得更慢。
不過雖然如此,但天賦差的事情,蕭動塵卻并沒有告訴賈晴君,對他來說,只要日后煉制出洗髓丹,必然能讓賈晴君的天賦獲得質變,如今即便天賦差些也沒什么大不了。
“接下來,便是煉制玉符了。”
蕭動塵思索著,然后在儲物袋中直接取出數塊墨玄玉。
當初,為了幫助蕭家大宅布置小周天星斗大陣,品質最好的一些墨玄玉全都被他用來煉制陣基,到了如今,雖然他手中還有一些墨玄玉,但也都是當初剩下來的,與當初那些品質最好的墨玄玉自然沒法相提并論。
在這種情況下,因為受到材料的限制,所以蕭動塵也只能退而求其次,只是煉制出一些品質一般的玉符。
當然,所謂的品質一般,也只是相對而言罷了。
這些玉符中,即便是最弱的防御性玉符,也擁有抵擋一位天宗初期強者全力一擊的威力。
那些攻擊型的玉符,一旦激發,也足以爆發出等同于天宗初期強者全力一擊的威力。
這兩種玉符結合在一起,只要不是遇到真正的天宗,天宗之下,幾乎沒有任何武者能夠威脅到賈晴君。
“營州的事情也處理的差不多了。”
將玉符交給賈晴君后,蕭動塵心中慢慢計算:“不過,錦繡的事情卻還沒完。”
他目中猛然掠過一抹殺機。
當日,在擊殺楚永年之前,楚永年曾供出海州吳家。
如今楚永年已經被他擊殺,天盛也必然走向衰落,但海州吳家,如今卻還沒有得到他的教訓。
“區區一個海州吳家,竟敢攛掇別人對錦繡動手,真以為躲在幕后就可以為所欲為了么,哼,吳淳云,當初沒有殺你,先來看來,到時留不得你。”
蕭動塵目中殺機閃爍,比起其他時候都要更為強烈,也不怪他如此。
來到這個世界后,他總共下過三個奴印。
第一個是阿黃,第二個是張千帆,第三個則是吳淳云。
如今,前兩個都還依舊對他效忠,只有吳淳云,不但沒有收斂,反而是對錦繡動了心思,這一點,他絕無法忍受。
“從今以后,吳家,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他淡淡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