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幾個呼吸間,二十九名法相巔峰境強者全部隕落。
不管是通天海眼內部,還是整個通天海范圍內,此刻都是有著一股雄渾的威壓氣息襲來。
整個通天海天地色變,日月同哭,天際之上忽然隕落著道道火焰。
這道道火焰落在一些島嶼之上,將眾島嶼給頃刻間點燃成為了一座座火島。
大海之中,海水被吹起高高巨浪,席卷拍打向了各個島嶼。
一些比較小的島嶼,瞬間便是被淹沒在天地之間。
與此同時,一道道哀樂交相輝映,異常沉重的氣氛,轉眼間席卷了整個通天海。
這數道哀樂給人一種悲切的感覺,當這道道聲音傳入眾人耳中時,眾人心中均是痛意十足。
尤其是通天海眼內部,一些修士和靈獸已經忍受不住心中的悲痛感而嚎啕大哭。
整個通天海,在這一刻沉浸在了一種悲情色彩中。
在通天海中的各族人馬,此刻全部悲痛欲絕。
而那些植物,也因為這道沉重的氣息而枯萎死去。
通天海外,一些修士和靈獸見到這種情景,均是驚懼不已。
“怎么回事?天地間怎么會有如此異變?還有這么多道哀樂聲,簡直是太難受了!”
“看這種氣勢,不知道是不是又有至強者隕落?好像也只有至強者隕落之后才會出現這么強悍的氣息。”
“至強者隕落?難道是法相巔峰境強者?”
“可是好多道哀樂聲同時出現,難不成真的死了這么多的法相巔峰境強者?這怎么可能!”
整個通天海范圍內,那些未能進入通天海眼的修士和靈獸感受到這種異變,均是有些驚詫的談論起來。
畢竟在通天海范圍內,還從來沒有過如此強悍的異變出現,也沒有這么多道哀樂自天地間同時出現過。
而在通天海眼之內,尤其是在圣塔附近,一些還活著的修士和靈獸,已經是驚滯的看著二十七名法相巔峰境強者自爆的地方。
他們一直生活在通天海中,哪里見到過如此讓人感慨的一幕。
要知道在整個通天海范圍內,所有的法相巔峰境加起來也不過是幾十名而已。
如今一下子死了二十九個,這怎么不讓人感到震驚。
此時最不敢相信眼前情景的,就是龍族、玄武一族和鯤鵬一族的眾多法相后期境以及法相中期境靈獸們。
要知道這些法相巔峰境強者,可是三大族中的天,如今這些人全部隕落,對于他們來說那就是天沒了!
失去了這些人,以后的龍族不要說在通天海范圍內稱雄稱霸了。
就算是想要和天誅鱷、御靈豚這種勢力相比,恐怕他們都要比人家矮一截。
為何?就因為人家勢力中有法相巔峰境強者。
但是他們這昔日的通天三族,卻已經沒有了法相巔峰境強者。
龍族、玄武一族以及鯤鵬一族的靈獸們失望不已,但如今卻不敢在此地留太久。
因為對于蕭動塵是否還活著,他們并不是很清楚。
所以為了性命的安危,他們只能離開此地。
很顯然,因為這二十九名法相巔峰境的隕落,讓通天三族內剩下的人都已經對蕭動塵充滿了恐懼之意。
很快,三族眾人盡數離去,不過其他各族的人,卻是留了下來。
因為除了對二十幾名強者隕落所產生的波動感到震驚之外,眾人更加在意的,是如今蕭動塵的后果如何。
畢竟二十七名法相巔峰境強者自爆,為的就是斬殺蕭動塵,和蕭動塵同歸于盡。
如今自爆者全部隕落,就剩蕭動塵生死未卜。
眾多修士和靈獸,此刻都是將目光緊盯在眾強者自爆之后產生的濃霧中。
不過一段時間過去了,眾人卻沒有見到蕭動塵走出來。
天茗看著那片濃霧,手指不斷捏著自己的衣角,似乎是在為蕭動塵祈禱。
“難道,蕭倚天真的被三族強者自爆的波動給斬殺了?”
天狂道人喃喃道,一抹失望之色也是涌現在了他的面色中。
蕭動塵若是沒有隕落,那必將是通天海第一人無疑。
到時候憑借自己和蕭動塵的關系,必定可以讓天誅鱷一族凌駕于其他各族之上。
只是如果蕭動塵隕落,他們天誅鱷一族將鐵定無法成為通天海新的霸主勢力。
畢竟除了天誅鱷一族之外,御靈豚一族、血鯊一族、萬劫門、千葵宗、鎮海宗、天潮蟹一族和青金藤一族這七大族中也有法相巔峰境強者。
沒有蕭動塵的支持,這七大勢力,絕對不可能容忍天誅鱷一族稱霸通天海。
然而,就在眾人以為蕭動塵已經隕落之時,在他們面前的濃霧逐漸散去。
緊接著,他們便是看到了不可置信的一幕。
只見在他們的眼前,是那圣塔坍塌之后形成的一堆廢墟。
而在那廢墟之上,此刻正端坐著一人。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蕭動塵。
蕭動塵此刻全身上下血肉模糊,但對自己身上的傷,蕭動塵卻好像并不關心。
看到了蕭動塵的身影,天茗面色一喜,正要準備上前。
但就在這時,天狂道人一把將天茗給拉住。
“族長,你這是?”
天茗笑容僵在了臉上,隨后才是不解問向天狂道人。
“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蕭倚天此時恐怕是正在進行突破。”
“你現在去找他,那就是去害他。”
天狂道人回道,這時候,他的臉上才是出現了一抹輕松之色。
蕭動塵沒有死,這也就代表著在整個通天海范圍內,將沒有人會是蕭動塵的對手。
通天海最強者的名號,也完全屬于蕭動塵一人。
而他之前如此討好蕭動塵,在蕭動塵成為通天海范圍內第一人后,他必然會有一些好處。
“什么?他在突破?”
在這時候,天茗突然低聲驚道,臉上滿滿的都是震撼。
蕭動塵如今憑借法相中期境的修為,就可以有著戰勝法相巔峰境強者的實力。
如果蕭動塵再突破,那他的真實戰力,豈不就更加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