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重新回到華夏后,葉尋歡的宗旨便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殺之!
當然如果不是太嚴重的話,也沒有必要全部都殺了。
柳傾城在聽到葉尋歡的話后,陷入到了沉默之中。
確實如此,葉尋歡自從和秋若曦結婚后,一直都很消停,完全是得過且過,可是好景不長,就會有些不知死活的東西來招惹他!
一時間,柳傾城只感覺葉尋歡就像是一坨便便一樣,總是有些狗,聞味而來。
雖然這個比喻很是不雅,但事實就是如此。
當然也很有可能是葉尋歡是金子,無論到任何地方,只要時間長了,就會發光,這樣一來,依舊會招惹不少人。
葉尋歡從口中吐出了一口濃密的煙霧道:“我只是想要安靜的過日子而已,別人不來招惹我,我定然也不會去招惹別人!”
“你不用擔心那么多,這個世界上能夠讓我死的人不多!”
“好吧,你還是小心一點比較好。”
葉尋歡點了點頭,也沒有繼續在這個話題上多說什么,便和柳傾城隨意的閑聊了起來。
與此同時,魏子胥在被送到醫院之后,便立即接受了手術,不過好在葉尋歡沒有下狠手,手術很是順利,只要魏子胥修養一段時間便不會有什么大礙。
此刻,魏子胥正躺在病床上,盯著天花板,內心中不知道在想什么。
不知道過了多久,門外忽然傳來了一道凌亂的腳步聲。
下一刻,病房的房門直接被從外面給推開了。
聽到推門聲后,魏子胥立即扭頭朝著門口看去,隨即一男一女的身影立即映入到了魏子胥的視線之中。
男的身材魁梧,輪廓清晰,眸子炯炯有神;單從長相上來看,魏子胥和這個男人有著三分的相似。
男人上身穿著一件白色的襯衣,下身是一條筆直的西褲,整個人身上自然而然的流露出一種屬于上位者的氣息。
女人的頭發盤起,穿著一件黑色的衣服,下身是一條過膝的長裙,一身黑色的打扮,讓她整個人給人一種精明能干的感覺。
看到這一男一女之后,魏子胥有些不高興的說道:“爸媽,你們怎么來了!”
這一男一女不是別人正是魏子胥的父親魏振興和母親焦蘭馨!
魏振興和焦蘭馨兩人在知道魏子胥被人給打斷了腿送到了醫院之后,一顆心立即提了起來不說,同時便慌慌張張的趕到了醫院之中。
焦蘭馨看著魏子胥那打著石膏和纏著白色繃帶的左腳,臉上立即出現了慌亂和心疼:“子胥,你怎么樣疼不疼,告訴媽……”
“能不疼嗎?”魏子胥如實的說道:“都斷了!”
“誰打的,你告訴媽,我饒不了他……”焦蘭馨如同炸毛的母老虎般,臉色有些猙獰的說道。
當初魏子胥被秦如夢的人給打斷了一條腿,焦蘭馨就想要去找秦如夢去理論。
怎么說秦如夢也是一個長輩,即使魏子胥做的在不對,也不用下那么狠的手吧?
不過當時,焦蘭馨被魏家的人給攔住了,找秦如夢理論,那不是沒事找事嗎?
整個京城中誰不知道秦如夢什么脾氣。
“不用,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搞定!”魏子胥淡淡的說道:“你們誰都不能夠幫我報仇,不然的話,我給你們急眼……”
“你這孩子……”
“好了!”沉默的魏振興忽然開口道:“誰打的?”
“葉尋歡!”魏子胥如實的說道。
聽到葉尋歡這三個字之后,焦蘭馨的眸子中立即閃過一道厲色:“這個小雜種,差點要了你升津的命不說,現在竟然又斷了你一腿,他以為他是誰,整個天下就沒有人能夠治的了他嗎?”
“媽,我在給你說一遍,你不能夠對葉尋歡動手,誰也不能,魏家的人誰敢對他動手,我第一個就和他翻臉,你也是!”魏子胥滿臉冷冽的說道:“你們誰都不能給我動他!”
深知兒子脾氣的焦蘭馨在聽到魏子胥這句話后,微微一怔:“子胥你……”
“為什么?”魏振興再次開口說道。
“那家伙好厲害啊,我今天去云間山莊堵他,他竟然三下五除二的就把我給放倒了!”魏子胥滿臉興奮的說道:“而且我能夠感覺到,這家伙要是想要殺我,很容易,可是他沒有殺我,只是打斷了我一條腿,讓我不要纏著他!”
“他都不殺我,我為什么要去殺他,為什么要去找他的麻煩,而且我還沒有和他比車呢,還要和他再打一架呢……”
如果葉尋歡在這里,聽到魏子胥的這一番話,不知道會作何感想!
這特么的真的就是一個神經病啊,不過神經的很可愛。
“他都打斷了你的腿……”
“換成是他纏著我,我也打斷他的腿!”魏子胥撇了撇嘴道:“沒什么大不了的,過段時間就好了!”
說著魏子胥仿佛想到了什么似的,急忙對著焦蘭馨問道:“媽,三叔他家的那個廢物死沒死……”
焦蘭馨在聽到魏子胥的話后,一時間有些不知道如何開口。
“孽子,你還有臉說,昨天你去醫院對你三叔做了什么?”魏振興緊繃著一張臉說道。
“是他自己要找打,能夠怪我嗎?”魏子胥絲毫沒有覺得自己犯錯,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說道:“而且魏升津那個廢物活著也是浪費資源,浪費空氣和土地,死了不好嗎?”
“這樣三叔就可以在要一個了……”
聽到魏子胥這一番理論,身為老子的魏振興頓時氣的渾身上下直發抖:“你……你……”
“我說的本來就是事實!”魏子胥正兒八經的說道:“視頻你肯定看了,人家故意給他設計了一個陷阱,他還撞,腦子進大便了,還是被門給擠了!”
“就他還想要追唐雨柔,將唐雨柔給追到手,好和我抗衡,就他也配!”魏子胥十分不屑的說道:“幸虧唐雨柔沒可i安上他,不然老子非拆散他們,那個人渣就知道玩女人,人家唐雨柔多好的一個女孩,怎么能夠被她給毀了……”
“魏子胥,你知道不知道,你到底姓什么,你是誰的種,誰親誰近……”
“我這輩子最大的遺憾,就是不能夠決定我親爹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