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河圖在跟著這條小蛇,一路從京城而出,直接來到了冀省,而且這條小蛇還穿進了一片茂密的樹林之中,更為準確的說是進入到了一個山莊度假酒店里面。
葉河圖看了一眼這個度假酒店,忍不住的喃喃說道:“還真是會享受啊!”
說著,葉河圖便跟著這條小蛇進入到了進去。
這座度假酒店的檔次可謂是極高,葉河圖剛剛進入到里面,便遇到了不少的安保人員,一個個的在巡邏著。
不過卻沒有人去管葉河圖什么。
葉河圖跟著這條小蛇直奔酒店后面坐落的一排排房屋而去。
但是這一次,葉河圖沒有成功的進去,而是被保安給擋住了,對此葉河圖也沒有去解釋什么,直接就是用強,將對方給放倒在了地面上。
不過葉河圖也沒有傷害他們的性命,只是將他們給打暈了過去而已。
終于,葉河圖跟著這條小蛇進入到了一個坐落的院子之中。
這家度假酒店可謂是十分的高級,并不是其他的五星級酒店能夠比擬的,這家酒店很多的放假都是一處獨立的三層小洋樓,而且還帶著獨立的院子。
葉河圖剛剛從外面進入到院子之中,便直接撞到了四個身材不一,但是渾身上下卻都流露著一股兇悍氣息的男人。
這四個男人在看到葉河圖之后,臉色頓時為之大變,一個個如臨大敵一樣,顯得很是驚恐的看著葉河圖。
葉河圖將這四個人的臉色給盡收眼底,當即說道:“看來,你們都認識我啊!”
“你……你……”
“我不想要殺人,滾開!”葉河圖直接打斷了對方的話:“當然,你們要是想要死的話,我可以成全你們!”
霸道!
這一刻,葉河圖顯得十分的霸道,或者說,從葉河圖出現之后,葉河圖就從來沒有低調過,他一直都顯得很是霸道,甚至還給人一種蠻不講理的感覺。
聽到葉河圖的話后,這四個男人忍不住的為之打了一個冷顫,同時臉上的恐懼之色也變得更加濃厚了起來。
他們認識葉河圖嗎?
答案是肯定的!
他們認識葉河圖!
如果他們不認識葉河圖的話,那么他們就不會在看到葉河圖后,顯得如此慌亂了。
也正是因為他們認識葉河圖,知道葉河圖的恐怖,所以才讓他們為之害怕和不安的。
“邪君,你……你不要為難我們……”
葉河圖沒有去多說一句廢話,一個箭步,便嗖的一下到了這四個男人的面前,接著只見一道銀白色的寒芒呼嘯閃過!
“噗嗤!”
沉悶的響聲為之傳出,接著只見這四個人的脖子上當即涌現了一道猩紅色的血口,并且還從中噴出了鮮血。
一劍封喉!
葉河圖是不出手則已,一出手便讓對方連絲毫后悔的機會都沒有,就直接解決了他們的生命。
在將這四個人給殺了之后,葉河圖就直奔樓上而去。
葉河圖剛剛登上二樓,便看到了在落地窗前的茶座之上坐著兩個人。
這兩個人都特么的帶著面具,一個個搞得很是神秘無比的樣子。
其中一個帶著的是西游記之中孫悟空的面具,只露在外面兩只眼睛而已,讓人根本就看不清楚他的長相,同時還有一個人帶著的是一張金黃色的面具,而且還是佛教之中佛陀的面具。
最重要的是,這個男人是一個光頭,上面還有紋身,并且還和穆淑儀畫出來的人,長的一模一樣!
葉河圖突兀的從下面上來,使得這兩個人全部都齊刷刷的將目光落在了葉尋歡的身上。
并且在看到來人是葉河圖之后,這兩個人全部都為之一怔,眸子之中都充滿了不可置信和驚訝之色。
“任逍遙,巧了,你們兩個竟然都在這里啊!”
雖然葉河圖看不到他們的臉,但是葉河圖卻知道,帶著孫悟空面具的人乃是任逍遙,至于那個光頭,應該就是葉河圖要找的人。
任逍遙和這個光頭佬聚集在一起,有點超出葉河圖的想象,但是卻也不是不能夠理解。
畢竟這個光頭佬對葉尋歡出手了,那么明顯對方最后的目標應該是自己。
如今他暴露在了人前,而且又不敢和他葉河圖正面交鋒,所以去和任逍遙談合作,完全是一件最為正常不過的事情。
但即使如此,葉河圖也沒有任何的慌亂,畢竟若是他們兩個真的聯手的話,那么早晚都注定會撞在一起的,如今不過是提前了那么一點而已。
不過這種提前,對于葉河圖而言,也是一件好事,畢竟讓葉河圖知道了,任逍遙和光頭佬兩人已經開始狼狽為奸了。
任逍遙盯著葉河圖看了兩眼,然后緩緩的開口說道:“葉河圖,你可是真夠讓人意外的,這種地方竟然都能夠找上來!”
葉河圖輕笑一聲:“你們都能夠找到,為什么我就不能夠找到呢?”
“你當然可以找到,只不過,你是怎么知道我們在這里的?”任逍遙淡淡的問道:“難道說,你的情報網已經強大到了如此的地步,能夠將我們所有人的行蹤都能夠了如指掌嗎?”
葉河圖出現在這里,任逍遙可謂是十分的意外,畢竟這個地方是他挑選的,而且在挑選這個地方的時候,任逍遙也沒有告訴任何人,當然這個光頭佬除外。
至于下面被葉河圖殺的那四個人,也不過是在來到這里的時候才知道,而且任逍遙深信,他們是不可能出賣自己的。
那么就只剩下了這么一個光頭佬。
難道說,這個光頭佬和葉河圖是在給自己做戲,為的就是將自己給引出來?
這樣一想,使得任逍遙的內心中充滿了濃厚的恐慌和不安。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么他任逍遙可就真的危險了。
不僅是任逍遙在內心之中開始了猜測,就連光頭佬也是如此,同時內心中充滿了警惕。
無論是葉河圖還是任逍遙,都可謂是老江湖,而且一個個的都很是清楚,一個人的猜疑心有多重,如今他忽然出現在這里,恐怕已經讓他們兩人忍不住的為之各自猜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