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既然選擇了投靠任逍遙,那么自然會將所有的一切都給想好的!
所以現在葉尋歡所說的這些,都是她無名早就已經想到的事情,葉尋歡再說下去,也不會有任何的意義!
葉尋歡從口中吐出了一口悶氣:“既然如此,那就動手吧!”
“葉尋歡,好好讓我看看你,我教給你的劍招,你練到什么程度了吧!”
話音落下,無名右手為之一抖,一把軟劍就陡然出現在了無名的手中。
在月光下,被無名緊握著的軟劍不停的抖動著,就像是一條無骨的毒蛇一樣,給人一種陰森森的感覺。
利劍剛剛被無名握在手中,無名就立即手持利劍,朝著葉尋歡而去。
“嗽嗽嗽……”
因為無名手中的利劍乃是軟劍的緣故,利劍從無名的手中揮出,使得這把利劍不停左右擺動,就像是過河的一條毒蛇一樣,不僅速度快,還給人一種十分兇險的感覺。
葉尋歡也不是第一次和無名動手,心中很是清楚無名的實力有多么的可怕,所以在面對無名的時候,葉尋歡根本不敢有絲毫的大意,生怕自己最后連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瞬間無名就到了葉尋歡的面前。
剛剛出現在葉尋歡的面前,無名手中原本左右搖擺的利劍陡然為之繃緊,然后飛速的朝著葉尋歡刺去。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利劍朝著葉尋歡刺來的那一刻,葉尋歡立即將手中的利劍給橫檔在了自己的面前!
“叮當!”
清脆的響聲傳出,無名這一劍直接刺在了葉尋歡的劍身上面。
由于無名手中的利劍乃是軟劍的緣故,刺在葉尋歡的劍身上,立即就為之彎曲了下來。
葉尋歡在看到這一幕,臉色微微一變,一道不好的預感立即從心頭升起。
無名手中的利劍彎曲,看似不會帶來任何的危險,畢竟無名手中的冰刃在碰到堅硬物的時候,定然會如此的,這完全是一個十分正常的現象。
可這劍是在無名的手中,若是在其他人的手中,他葉尋歡還真的不會在意。
下一刻,只見無名手中彎曲的利劍仿佛已經達到了一個彎曲的頂點一樣,無名猛然朝著左邊跨出一步,身體為之傾斜了一下,從而也使得手中的利劍陡然朝著葉尋歡的右肩之上彈去,劍尖更是如同毒蛇從口中吐出的蛇信一樣,異常的冰冷,還充斥著一股致命的氣息。
面對突兀刺來的一劍,葉尋歡的臉色立即一變,幾乎是本能的后仰,閃躲!
雖然葉尋歡反應極快,但是利劍彈出去的速度很快,依舊在葉尋歡的肩膀上留下了一道狹長的血口!
葉尋歡渾然顧不上身體的疼痛,急忙再次朝著一旁閃躲而去。
九龍塔下!
柳一鳴和絕天望著塔上所發生的一幕幕,兩人的一顆心直接被提到了嗓子眼上面。
無名的出現,完全是始料未及的,誰也沒有想到的,更重要的是無名現在還可能會成為最大的變故。
畢竟無名的實力真的不容小視。
“現在還真是麻煩了!”柳一鳴滿臉沉重的說道:“無名和尋歡兩人若是死斗的話,那么十有八九會是兩敗俱傷的結果!”
之前的葉尋歡的確不是無名的對手,可是現在葉尋歡絕對能夠和無名打一個平分秋色。
可現在的局面是平分秋色就能夠結束的嗎?
答案是肯定的!
不可能!
絕對不可能是平分秋色能夠結束的,兩人一定會分出一個勝負,更為準確的說是分出一個生死來。
不然的話,兩人是不可能停手的。
現在葉河圖還在和任逍遙動手,顯然是不可能有任何的機會去幫助葉尋歡的,除非是他們現在上塔,去幫助葉尋歡,不然的話,一切都只能夠靠葉尋歡自己。
當然,柳一鳴他們也很想要上塔去幫葉尋歡!
可是他們卻偏偏不能。
在來九龍塔之前,他們就已經有了詳細的計劃,也將所有的一切都給制定好了,等他們的人將暗中的障礙全部掃除,他們在動手。
就目前而言,暗中的障礙明顯沒有掃除。
若是他們在這個時候上塔去動手,那么便可能會發生一場大混亂,這不是他們所想要看到的,也是他們一直都想要避免的。
畢竟他們面對的是毒人,一旦發生混戰,那么就真的很難能夠保證,自己不會被毒人身體中的血液所傷到。
“確實麻煩了!”絕天也是滿臉凝重的望著塔上:“無名現在成為了最大的變故,但是我更害怕無名還不是接下來的變故!”
“如果任逍遙還有什么其他的安排,那么今天我們恐怕就要全軍覆沒了!”
至于逃走,絕天沒有去想,因為他知道,就算是自己去想,也根本無濟于事,任逍遙絕對是不可能給他們逃走的機會。
要知道老祖宗用無數血淚的經驗告訴過我們:放虎歸山后患無窮的道理!
今天他們若是失敗了的話,就別想著逃走了,直接拼命就可以了。
柳一鳴也知道絕天說的是事實,現在無名是最大的變故,可未必是今天這件事情中最大的變故!
以任逍遙的尿性,他是絕對不可能迅速將自己的王牌給打出來的。
甚至柳一鳴都懷疑任逍遙不過是將無名當做了一個棋子,一個值得自己利用的工具。
無名的實力和葉尋歡相差無幾,兩人一旦拼命,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到時候無論誰死誰傷,其實對任逍遙來說,都不是那么的重要。
重要的是,他的計劃達到了。
“不知道大老板會不會出現!”柳一鳴有些渴望的說道:“若是他今天能夠出現的話,那么我們還是會有勝算的!”
大老板的實力可是十分不錯的,若是他出現在這里,又去幫助葉尋歡,那么他們目前的擔憂根本就不存在。
可問題是他們不知道大老板會不會出現,而且在來這里之前,他們就聯系過大老板,可大老板在這關鍵時刻忽然處于一種失聯的狀態,誰也聯系不上他,更別說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