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倒是撿著了。”
凌峰嘴角掛起一絲笑意,一個子不花就得到一枚巫靈璧,果然,這死人財才是最好發的啊!
不過下一刻,凌峰眉頭又是一皺。
既然這個黑袍人也有巫靈璧,也就證明,萬靈殿的勢力,也想到小巫山去分一杯羹。
凌峰倒是對這小巫山越來越感興趣了。
“好定西倒是不少!”
凌峰將黑袍人的納靈戒清空之后,這才轉身折返回了北涼城。
雖說小巫山開啟在即,不過具體什么時候開啟,沒人知曉,只是說百年開啟一次,但會在一個月之中上下浮動。
不過,小巫山一旦開啟,手持巫靈璧之人,自然會得到提示。
不一會兒,凌峰回到北涼城,以他的能耐,要找到申屠玄策等人,自然不難。
“凌兄,你可算回來了!”
申屠玄策看到凌峰返回,立刻激動的沖了上來,“怎么樣,有什么收獲?”
凌峰淡淡一笑,拍了拍申屠玄策的肩膀,“走,回房再說。”
眾人當即聚到凌峰房內,原本凌峰并未邀請葉家姐弟,不過拗不過葉可人非要過來。
葉可人來了,那葉無心自然也就沒法不跟著一起。
關上房門,凌峰又布置了一重隔音結界,這才終于開口道:“那個黑袍人,是萬靈殿的三星護法,身上倒是有不少好東西。”
說著,凌峰取出那塊巫靈璧,直接丟到拓跋煙手中,“煙兒,這塊巫靈璧,你收好了。”
拓跋煙接過巫靈璧,只是微微點了點頭,便將巫靈璧收了起來。
“真的是巫靈璧啊!”
申屠玄策眼睛都看直了,這么一塊小小的令牌,那可是價值好幾十億的元晶啊!
“凌……咳咳,峰哥,你說好要給我弄一塊的,可不能食言啊。您可不能重色輕友啊!”
申屠玄策也是個不要臉的主,為了巫靈璧,連“峰哥”都喊上了。
凌峰一翻白眼,“急什么!”
說著,凌峰又取出從黑袍人處得來的一些材料,全部拍在桌上,“申屠兄,這些東西,你都拿去拍賣場拍賣,再加上這里的二十億元晶,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拍下拍賣場的那塊巫靈璧,問題不大。”
“那萬一要是出了問題呢?”
申屠玄策還是有些不放心。
“你申屠家大少爺,自己墊吧墊吧不就行了!”凌峰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
“咳咳……”申屠玄策老臉一紅,“那個,萬一要是還不夠呢!”
“自己想辦法去!”
凌峰一陣無語,感情好這家伙是真打算空手套白狼,一個子都不出啊!
“申屠小弟,你可以向本少爺借啊!”
葉無心則是一陣眉飛色舞起來,“不過我這里的利息可是很高的!”
“切,我申屠玄策,就是餓死,從這里跳下去,也不會跟你小葉子借一個銅板的!”
申屠玄策冷哼一聲,抱起凌峰拿出來的一大堆材料,吭哧吭哧就往拍賣場跑去。
這么多東西加一塊,怎么也值個二三十億元晶了吧。
加上自己手中的積蓄,所有的加一塊,勉強也夠五十億了。
五十億,拍下這塊巫靈璧,應該是十拿九穩的。
分完了那黑袍人的“遺產”之后,凌峰又把萬靈殿的一些情況告訴了葉可人他們,反正目前來說,自己只是一個中立方,把萬靈殿的情況告訴葉可人他們,也算是“仁至義盡”了。
至于他們巫神教高層最后要怎么處理,和自己的關系不大。
眼下,全力準備小巫山,才是王道。
待所有人都離去之后,凌峰直接來到閉關靜室,取出之前從拍賣場拍得的那塊拓印晶石。
這塊數千年前的丹道圣師,記載著九陽大宗師的乾陽九煉的煉丹法的拓印晶石,其中到底隱藏著什么秘密?
怎么說,自己也花了五億元晶,現在倒要瞧瞧看,里面到底有著什么大秘密!
神識之力彌漫而出,包裹拓印晶石,慢慢的滲進其中,感覺到一股股的信息波動,凌峰便知道,這一段信息,正是大宗師級煉丹手法乾陽九煉的內容。
頓時間,大量的信息通過凌峰的神識之力,進入他的腦海之中,化為一段段的文字,被他吸收。
凌峰的神識之力,十分強大,這信息量雖然不少,還無法給他造成負擔。
一段段的文字出現,一個個的手法出現,在腦海之中模擬起來,漸漸的被凌峰所掌握。
不一會兒,拓印晶石內的信息全部進入凌峰的腦海之中,凌峰本身也是一名丹道大宗師,接受其這些信息,并不困難。
“呼……”
長出一口氣,到底是幾千年前的丹道圣師,這九陽大宗師的煉丹手法,的確有其獨到之處。
緩緩閉上雙眼,凌峰仔細的閱讀腦中信息,感受每一個手法的變化。
一個時辰……
兩個時辰……
漸漸地,凌峰沉浸在那“乾陽九煉”之中,無法自拔。
其中種種深奧而又玄妙的煉丹之法,幾乎讓凌峰完全打開了一扇通往新世界的大門。
所謂乾陽九煉,便是那位九陽大宗師,觀察日升日落,從太陽的諸多變化之中,參悟出來的一門煉丹手法。
煉丹一道,首重控火。
而這門乾陽九煉,光從控火一道而言,已經足以媲美一門圣級功法了!
可以說,乾陽九煉,不僅僅是煉丹手法,同樣的,也可以作為一門火系圣級功法,進行修煉。
不得不說,那位九陽大宗師,的確是一尊丹道宗師,在煉丹一道的成就,堪稱是一尊難以逾越的泰斗。
一晃眼,三天時間過去了。
這三日,凌峰一直都在自己的閉關靜室之中,參悟那九陽大宗師留下的“乾陽九煉”。
申屠玄策則在張羅著拍賣凌峰留給他的那些材料,幾天下來,倒也攢到了不小的財富。
葉無心則是不斷的給申屠玄策幫幫倒忙,挖苦挖苦他,而葉可人找不見凌峰,沒法整他,只能把葉無心和申屠玄策兩個“難兄難弟作為撒氣包”,一天揍個好幾頓,都是常有的事。
總而言之,所有人大約都在等待著十天之后的拍賣會。
唯有拓跋煙,則是一個人悄悄的出了城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