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君甚至不顧身后襲來的朱鳥,強行完成五色神光。
防御早已經被破的江辰挨到這一擊,毫無懸念被打散。
可是,不等北冥君為之得意,就發現江辰是以能量的形式消散。
意味著這不是本尊!
他的第一反應是被嚇到了。
如果是真的,那本尊的實力不是更強?還好他馬上反應過來就算是化身,也該有神宮的。
第二反應是……好熱!
他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朱鳥這一下攻擊的威能百分百發揮。
又因為他在攻擊,沒有形成防御,這一下可把他折騰得不輕。
一口鮮血吐出,再看朱鳥不肯罷休的架勢,他采取明智的做法。
至于初月等人,他也顧不上了。
蒼穹學院,江辰本尊停下修煉,飛快找到云嵐。
“不如放棄吧,一片凈土沒有一個大世界作為根基,很難守下來的。”
得知發生的事情后,云嵐說道。
“借你飛船一用。”江辰不管那么多。
朱鳥能撐一會兒,但不能百分百保證黑龍的安全。
“你的法身和本尊實力相同,你現在趕過去有什么用?”云嵐說道。
“有朱鳥拖住,我可以鎮壓其他不規矩的人,別說那么多廢話,快!”
云嵐被他這樣說的一臉委屈,不過還是老實把飛船借給他。
“授課怎么辦?”她問道。
江辰留下一具法身,本尊駕馭著飛船趕過去。
幾個時辰后,本尊來到玄幫所在的凈土。
一場大戰剛發生不久,遍地狼藉,一眼掃過去就能看到不少尸體。
最可怕的是,玄幫好不容易打下來的凈土失去作用。
太荒中的可怕存在肆無忌憚行走在這片大地上。
江辰咬了咬牙,尋找著黑龍的身影。
無意間,他在一處山崖上看到一道身影。
一位十二三歲的少女,站在這片可怕的大地上,身邊沒有人。
一頭渾身長慢著尖刺的巨型蜥蜴橫沖直撞,四處破壞,離得少女越來越近。
然而,少女沒有任何反應。
眼看著要被這頭終究獸殺死,江辰一劍斬下去,化解掉危機。
“知道我的人在哪嗎?”
江辰認出這個少女是跟著北冥君一起的。
少女抬起頭,眸子直盯盯看著他,也不說話。
“剛才這里發生什么?”
“我見過你。”
少女忽然開口。
江辰眉頭緊鎖,疑惑不解,在這終究世界,他可沒有熟人。
“你的雕像,佇立在天地間。”少女又道。
江辰再想到她面臨死亡都不在意,只當是她是腦子有問題。
“北冥君被朱鳥趕走,你的人和這里的人發生混戰,打破凈土的庇護,導致太荒的洪獸進來,四處破壞。”
剛要離開的江辰皺了皺眉,示意她繼續說下去。
“大地突然塌陷,你的人都在那下面。”
少女伸手一指某個方向。
江辰心中一喜,正要過去,但猶豫一會兒,還是把少女帶上。
來到她所說的地方,江辰發現這里是之前玄幫開采地下的礦洞。
如今塌陷,外面的通道被掩埋,但在下面,黑龍等人有了藏身之地。
江辰通過虛空下去,在一片黑暗中看到黑龍以及玄幫其他人。
“江辰?”
黑龍試探著出聲。
江辰點頭,接著發現黑龍受傷了。
如果不是他之前被黑龍疏通兩道神樞,早已經死去。
“早知道就該殺她的。”黑龍恨恨道。
“這是該有的考驗,會來的終究是會來的。”
江辰安撫道。
而后,他得知在剛才的激戰中,初月被黑龍斬殺,另外一位貴婦不知所蹤。
“這里算是毀了。”黑龍沒有因為手刃仇敵而高興。
江辰也不知道說什么。
突然,一聲長鳴再次響起,接著江辰和其他人發現地面上的終究獸四散而逃。
“難道?”
江辰來到地面一看,發現朱鳥待在高空,身上釋放出來的烈焰宛如大日,灼燒著大地。
侵入的所有終究獸承受不住,紛紛逃出這里。
等到一只終究獸也沒剩下的時候,朱鳥看了江辰一眼。
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從這頭終究獸眼里,江辰看明白對方的意思。
“我們兩清了。”
類似這樣的話語,朱鳥一展翅,離開此地。
趁著這個難得的機會,玄幫的人上來維持著凈土完整性。
最后,玄幫的凈土保存下來,只是人數銳減到一半不到。
“好消息是,那些有叛逆之心的人都已經被辰說道。
壞消息是,北冥君如果折返回來,天知道會發生什么事情。
忽然,江辰發現朱鳥去而復返。
“如果是兩清的話,上次朱鳥就該離開的,可見這頭終究獸是傲嬌。”
江辰正這樣想著,朱鳥俯沖而下,沒有絲毫減速。
“讓開!”江辰大叫道。
接著,朱鳥筆直沖入到剛才黑龍等人藏身的礦洞中,熾盛的火焰從中噴涌而出。
“這?”江辰一頭霧水。
礦洞都隨意打的,在這片凈土上還有很多個。
朱鳥特意選擇這個,難道是有所發現?
“我去看看。”
江辰走向礦洞。
其他人離得朱鳥太久就會被燒死,也只有江辰有能免疫的待遇。
礦洞因為朱鳥,入眼處都是通紅一片。
朱鳥本身的烈火掩蓋住身形。
“我下來了。”
江辰提前示意一聲,跳入到礦洞中。
正如所想的那樣,朱鳥身上的火沒有燒他,反而感覺暖洋洋的。
同時,礦洞經過朱鳥的沖撞,下面打通不少。
江辰感受到磅礴的能量從下面傳來。
“原來如此。”
江辰就知道會這樣。
“我們不是兩清嗎?你這又欠下人情啊。”
來到吸收礦洞下能量的朱鳥身前,江辰壯著膽子說道。
噗嗤。
朱鳥身上的烈火擴散而出,江辰感受到灼燒感。
好在,這種感覺馬上消失。
“咳咳,你在這也不是不可以,但你要幫忙啊,上次你追那個云中客沒追死,這次那個北冥君應該也沒死啊?”江辰問道。
朱鳥抬了抬眼,略帶著不屑,像是在說自己懶得殺那樣弱小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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