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雪看著十多年未見的男人,喜極而泣。
有之前大戰雪神豹的鋪墊,不然她可能會認為這是幻覺。
“你怎么找到我們的?”她柔聲道。
江辰笑了笑,剛才他漫無目的,于是探查這片天地,剛好雪兒在清理積雪,熟悉的能量波動被他發現。
他慶幸自己沒有直接飛走,不然可就要錯過了。
隨即,江辰又向心月伸出手,將二女緊抱在懷里。
“我本來早該找到你們的,但后來世界發生大變。”江辰心中滿是歉意。
“沒關系的。”
南宮雪和心月又怎么會怪罪他。
二女突然想到附近還有部落的人,滿臉羞澀,臉蛋通紅。
“雪女?”
部落的人不僅在看,還來到這邊。
江辰微微皺眉,不識趣的人還真是多啊。
“這就是我一直說的夫君。”
南宮雪看著眼前的男子,很干脆回答。
男子已經猜到,只是沒想到江辰會找到這里。
“一星境界。”
他撇了撇嘴,有些不屑。
“我們等到想要等的人,將要離開。”
心月說道。
“離開?”
男子心里一緊,這是他最不愿意見到的。
最無法忍受的是,不管是南宮雪還是心月,都不是商量的口吻,而是告知他。
至于什么時候走,完全取決于這個憑空冒出來的男人。
“雪女,牽扯較大,還請回部落和族長商議吧。”男子說道。
南宮雪沒有做決定,而是看向旁邊的江辰。
“我暫時也不知道去哪,隨便你。”江辰無所謂道。
“那就交代一番吧。”
南宮雪覺得一走了之不太好,打算先回部落再說。
二女所在的部落名為冰刃部落,都是雪界的原居民,也是最強的部落之一。
雪界兇險,但是,這些原居民已經在這里生活上千年,掌握著生存之道。
雪兒和心月在這里幾年能平安無事,正是因為有部落保護。
當然,雪兒冰靈族的天賦也為部落出力不少。
至于二女為何會在雪界,純粹是巧合。
新世界形成之前,二女得知江辰有可能回歸中界,于是趕回中界。
半途中,新世界形成,她們陰差陽錯來到雪界。
“我們嘗試過幾次,都無法走出去。”南宮雪說道。
她們位于雪界腹地,而最危險的地方是雪界邊緣,她們被困在里面。
“江辰,你怎么會來到雪界的?”南宮雪好奇道。
“我是來找你們的。”
江辰睜著眼睛說瞎話。
這話漏洞百出,但二女還真的信了,一臉甜蜜。
這時,一行人回到部落中。
雪女夫君找來的消息很快傳開。
部落的人不約而同想到同一點。
那就是雪女會不會跟著離開。
真要離開的話,他們總不能拘束住雪女吧?
可如果沒有雪女,部落可不好過啊,這寒冬馬上又要來臨。
部落族長的長房子里,聚集著不少人。
部落還沒明確的階級之風,長房子誰都可以進來,外面都聚集著不少人。
族長和族長夫人是長房子里唯一坐著的,彰顯身份。
江辰和二女來到族長面前。
“雪女,這位就是你的夫人嗎?”族長已經收到消息。
“是的。”
“聽說你要離開?”
“嗯。”
“馬上就要寒冬,你們走不出去的。”
族長說道:“不如留下來,過一個寒冬再說,怎么樣?我們冰刃部落歡迎客人。”
“族長,我們想在寒冬真正來之前離開。”南宮雪說道。
執意要走,不是雪兒不近人情。
是因為雪界的寒冬會維持數年,不是數月。
江辰在得知這點后,也想著離開。
“你就這樣自信你家男人能帶你離開雪界嗎?”
忽然,有位女子說道:“雪界有什么不好,就這么想離開嗎?”
“夏曲。”
帶路的男子叫住說話的女人。
“哥,我說的是實話。”
叫夏曲的女人繼續道:“就連是哥哥你,也無法走出雪界,一個星級強者不是送死嗎?”
這話引起共鳴,房子里的人開始挽留自己的雪女。
對于江辰,倒也沒什么惡意。
“我們相信他。”
南宮雪和心月異口同聲說道。
這話讓男子牙關緊咬,看向江辰的目光充滿著妒忌。
“我會照顧好自己的妻子,不勞煩各位擔心。”江辰開口道。
“過去幾年,沒有我們部落的庇護,你兩位妻子活不下來的。”
忽然,族長夫人開口道。
這是一位很有味道的女人,比起身邊的夫君,她更像是一位族長。
“你現在要帶她離開,部落將會少了一位雪女。”
她直接指出這點。
“所以?”
江辰好笑道:“我還要把妻子留在這里嗎?”
“當然不,我們冰刃部落遵從ZìYóu,但是,雪女對我們部落有著極大作用,你把她帶走,還請給予回報。”
江辰想了想,對方確實庇護二女的安全。
盡管雪兒也有奉獻。
“你們想要什么?”江辰問道。
“冰心。”
女人說道:“有了它,我們才能在沒有雪女的情況下,渡過寒冬。”
提及到冰心,長房子中氣氛變得凝重。
那夏曲面露譏笑,心想還是娘厲害,三言兩語就抓住把柄。
“冰心在雪山之巔,上面有魔猿和雪神豹。”
男子說道。
“哥哥。”
夏曲不滿叫道。
自己哥哥還是太善良,說這些干嘛,就該讓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人去送死嘛。
他一死,雪兒和心月就要一輩子留在部落。
奇怪的是,說到這個,雪兒和心月絲毫不在意。
因為她們知道,江辰有能力做到,那個和雪神豹動手的男人,就是自己夫君。
當然,冰刃部落的人不相信。
“好說。”
江辰爽快答應,心是什么樣子,走出長房子,飛向雪山。
“雪女,這?”
男子忽然想到之前雪山大戰的時候,二女說過的話。
她們的夫君,有能力和雪神豹交手!
難不成,之前和雪神豹動手的人就是他?
“不知道死活的東西。”
夏曲喃喃道,來到男子身邊,拍了拍他肩膀,“哥,你就別這樣糾結,是他自己要去送死的。”
她看到自己哥哥一臉復雜,還以為是良心過意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