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柯內莉亞豐滿的身體劇烈震動,那種動搖連全覆式戰衣都擋不住。
不至于吧,反應這么大?
袁滿小小地吃了一驚,這又不是什么刺激性的話語?
在三次元,基本沒女性會覺得這句話會怎樣,頂多是覺得惡心。
就算是純情多的二次元,你也算不上會吃這招的純情少女吧。
難道是身體不舒服?
“呃,你沒事吧?”袁滿試探性地問了一句。
“……”柯內莉亞一動不動,毫無反應。
“呃,柯內莉亞?皇女殿下?”
語言不管用,袁滿只能故技重施,又一次拍肩。
“啊。”這一次,柯內莉亞終于有反應了。
“你——還好吧?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沒,沒事,剛才走神了。”柯內莉亞有些慌張地答道。
“不舒服一定要告訴我,雖然你練了波紋,但這玩意不是萬能的,該生病還是會生病。”
“啊,哦。”
“不行,我還是不放心,先把你送回研究所,做個身體檢查比較好。”
“不用,真的。”柯內莉亞連連搖頭。
“好吧。”見她態度堅決,袁滿只能放棄。
最多暗暗嘟囔,真奇怪,之前也沒見她這樣,難道是每個月都有的那幾天?果然,我還是不懂女人心啊。跟C.C.學了那么長時間居然一點進展都沒有,也不知道托尼這貨是怎么辦到的?明明沒人教他啊。
想不明白的袁滿又哪里知道,柯內莉亞從小要強,比同齡的男性都強,她又看不上比她弱的男人。
因此,沒有男人敢用帶有任何一絲曖(蛤)昧的態度和他說話,以至于到現在還是白紙一張,比以純真著稱的尤菲米婭都純——尤菲至少不會被哥哥碰一下,夸上幾句就臉紅,但柯內莉亞會,詳情參見修奈澤爾和柯內莉亞的相處。
袁老爺不是那些論戰大佬,也不是硬核的設定狂,對于作品的研究不可能面面俱到。
兩人現在又都穿著戰衣,戴著全覆式面甲,看不到表情,只能從聲音和身體動作來分辨,所以才會出現這樣的一幕。
好在同樣是因為面甲,柯內莉亞有著足夠的時間和空間調整心情,沒過多久便恢復平靜,讓尷尬的氣氛有所緩和。
“袁滿,大致的兵力分布和地形圖我已經整理好了。有了這個,就可以將惡劣天氣的影響降到最低,我軍的勝算也會大大提高。我希望你能幫我把這個東西交給尤菲,拜托了,哪怕不以我的名義。”
柯內莉亞很少求人,但為了妹妹,她可以放下自身的驕傲。
袁滿接過U盤,低頭思忖。
用這種方式幫尤菲米婭一把不是不可以,畢竟澤崎軍已經被定位為經驗包。雖然還沒有決定具體怎么送經驗,但提升勝算本身不是一件壞事。
問題是該怎么送。
力度淺了,不一定受到重視,說不定尤菲米婭看的時候,黃花菜都涼了。
用力過猛的話,和明擺著告訴你是你姐給你的沒區別。
事關最后和查爾斯的決戰,必須要慎重。
頭疼啊。
想了想,袁滿先給卡蓮去了條消息。
她現在算是尤菲米婭的閨蜜,經常和她見面,對于尤菲的了解僅次于柯內莉亞軍三核心和樞木朱雀。
“尤菲米婭的狀況如何?”
“不是很好,即將到來的戰爭讓她變得有點消沉。”
“是么……”不算意外的回答,“她打算什么時候出兵?”
“應該就是今天,由吉爾福德領軍。”
“她本人呢?有沒有到前線去的打算?”
“本來是有這方面的計劃,但因為種花聯邦的事件和心態原因,達爾頓和樞木都建議她留守后方。”
“唔,壓力太大了。”
直到這個時候,袁滿才深切認識到對方只是個十幾歲少女的事實。
“魯路修怎么說?”
“他讓我想辦法為尤菲米婭打氣,讓她振作起來,這樣下去是不行的。她被打垮了,對哪一方面都沒好處。”
隨著局勢的發展,卡蓮深切意識到尤菲米婭的重要性。
這位在溫室里長大的少女治政治軍都算不上出色,卻有一個所有人都比不上的特質——愛民。她會最大限度為平民考慮,十一區局勢動蕩,卻沒有多少傷亡,尤菲米婭功不可沒。
最初讓卡蓮去護衛尤菲米婭,她是拒絕的,但現在,她發自內心地接納了這位不帶有任何偏見的公主殿下。
“魯路修這么說嗎?好,我知道了,嗯,你繼續按照你的步調,剩下的事情我們來想辦法。”
隨后,他又接通了和魯路修的精神鏈接。
“是我。具體的狀況我聽說了。”
“尤菲米婭的精神狀態不容樂觀,我有一個想法,你幫我看看有沒有可行性。”
“柯內莉亞希望我給尤菲送兵力分布和地形圖,我覺得可以更加激進一點……”
“嗯,嗯,我就是這么想的,我親自去辦。沒關系的,有卡蓮在潛入很容易。”
“關于那位曹將軍嗎?嗯,我覺得他回去的可能性很大,等他離開——等等,你不會是想……”
“果然,這可是連黎星刻都沒想到的妙招。”
“你說得對,不一定是沒想到,只是立場問題,畢竟和你一樣是玩戰術的,心都臟。”
“我道歉,你給我手下留點情,現在雖然是敵對,未來可都是戰斗力啊,浪費了豈不是太可惜了?”
“行行行,做完那個我就去找你,見面再說。”
有了卡蓮的情報,有了魯路修的參詳,袁滿一掃疑慮,對著一直在等待答復的柯內莉亞說道。
“我可以去送,但就這么送去不行,還需要你準備一件東西。”
“什么東西?是不是信物?我沒有戴首飾的習慣……”
這才是真正的軍人,和那些佩戴花里胡哨的裝飾,穿著意義不明的服裝的虛假軍人有本質的區別。
“要不用我穿過的那件機師服?就在我的房間里。”
“用不著那么麻煩。”袁滿擺了擺手,“一張紙一支筆就行,我說,你寫。”
“尤菲,我的尤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