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并砸桌子不單是因為蜘蛛俠跑了這么簡單。狂沙文學網
他和蜘蛛俠斗了那么多年,深知那個家伙的難纏,不僅滑溜得讓人難以下手,更有著小強般的特質打不死,打不垮。
每當你以為你打倒他了,他又會站起來,繼續和你戰斗。
雖然這次集結了前所未有的豪華陣容,但他的目的始終都是確保實驗順利進行,能除掉蜘蛛俠固然好,除不掉也沒什么好大驚小怪的。
真正讓金并(情qíng)緒失控的根源只能是實驗本(身shēn)。
實驗出問題了。
對撞機啟動初期還算順利,每一步都和預想的一樣,打破空間,打開世界的障壁。
但在那之后,(情qíng)況失去了控制。
對撞機制造的通道居然同時和五個平行世界產生聯系,這遠遠超出了實驗的預計,也遠遠超出了對撞機能夠承受的極限。
一般來說,這種高能(性性)質的實驗一旦出現問題,下場基本只有一個爆炸。
在主控臺工作的研究人員也得出了相同的結論。
費盡心機弄出的實驗居然換來這么一個結果,金并的(情qíng)緒能好才怪。砸主控臺已經算是克制的,如果不是這些研究員還有用,金并早就殺人泄憤了。
當然,現在就算金并想殺也辦不到了,因為對撞機的核心,連接平行世界的通道終于不堪重負,爆裂開來。
這可是平行世界的碰撞所引發的爆炸,規模怎么可能小得了?
整個地下空洞,空洞附近的主控臺,乃至蜘蛛俠撤退的地下道都受到了能量的沖擊,如同颶風過境,搞得一團糟。
就連地表都出現了明顯的異常,附近一大片區域電力中斷,雖然很快恢復過來,仍有部分區域呈現出詭異破碎感與平行世界接觸所帶來的影響隨著爆炸一同擴散。
不過,這一切和蜘蛛俠們沒什么關系,或者說關系不大。
他們跑得非常快,沖擊在地下蔓延的時候,他們已經跑出很遠,隔了不知道多少堵墻,除了地面的震動、氣流的變化以及零星異世界投影的擴散,并沒有受到實質(性性)的影響。
而在震動過去后,兩人不約而同地停了下來。
“這是……爆炸了?”
“十有,不然我想不出會是什么。”
“那樣的話,金并的實驗應該是失敗了。”
“為什么這么說?”
“金并的目的是通過平行世界尋回他逝去的家人,你覺得這么短的時間夠他找人嗎?”
“不夠。就算夠,也來不及說幾句話。”
“就算不說話,直接帶人走,又該怎么度過爆炸呢?我們離了那么遠都有這么明顯的感覺,金并可是在爆炸的中心。”
“金并花費那么多人力物力財力造出對撞機,總不能是為了找回家人后看著他們再死一次。”
“還有一種可能,金并根本沒打算回來,直接去了平行世界。”
“我覺得可能(性性)不不,你這么一說,好像真有這種可能,沒人規定一定要在這個世界生活……”
“回去確定一下?”
“現在?”
“現在!他一定想不到我們會這么快回去。”
“好主意,我們這就好像不用了。”
“是不用了,快跑!!!”
為什么不用?因為兩人聽到了綠魔的吼聲。
綠魔腦子不太好,他跑這么遠一定是金并派他出來追。這說明金并根本沒打算離開這個世界,如果金并打算離開,這個世界上的一切都和他沒有關系,又何必在意蜘蛛俠?
這足以說明實驗失敗了,金并正處在氣頭上,想要拿人撒氣。
以綠魔混沌的大腦,追蹤這種任務對他來說難度太高,金并一定還派了其他人和他一起行動,比如那個擅長長途追襲的徘徊者。
一旦被纏住,等待兩人的將會是金并越來越多的追兵甚至是暴怒的金并本人。
這不是兩人想要看到的局面,所以他們只能跑,不給金并糾纏的機會。
說起跑路,這可是彼得的強項。
十多年內飄來((蕩蕩)蕩)去,他早把紐約市的地形摸得一清二楚,地上地下折騰幾次,還順帶扒了兩次地鐵車頂,就把追兵遠遠甩在后面瞎轉。
最后,彼得帶著同伴來到一處商務樓的天臺,坐在護欄上吹風。
“紐約的夜景很美吧?”
“確實很美。”
“每次我覺得累了的時候,都會這樣看夜景,總覺得所有的疲勞都會不翼而飛。”
“這就是你堅持了十多年的原因?”
“一部分吧,有些事總要有人去做。”
“紐約有那么多人,為什么是你?就因為你有這個能力?”
“沒錯,能力越大,責任越大。”
“果然是這個答案嗎?老實說,我不是很認同你的理念,不過這并不影響我對你本人的敬佩,因為你的存在,犯罪分子被震懾,紐約的民眾感到安心。正式認識一下吧”
說到這里,這個與彼得共患難,共逃生的男人拽住頭(套tào),就要一把摘下。
彼得連忙按住他的頭(套tào):“千萬不要摘下它,不要告訴任何人你是誰。誰也不能說,他能撬開任何人的嘴,把你所有的親人朋友都卷進來,這是我的經驗之談,相信我。所以,你用不著告訴我你是誰,我也不會告訴你我是誰。站在這里的只有兩名蜘蛛俠,或者你也取一個其他什么拉風的綽號。”
“可我已經知道你是誰了啊。”被按著臉的男人歪了下腦袋,語氣充滿無辜,“彼得帕克,26歲,是個學生,《號角(日rì)報》兼職攝影師,已婚,妻子的名字是瑪麗簡,家庭住址是……”
彼得是真的被嚇到了。
就算是個普通人被人一口報出個人信息,也會覺得頭皮發麻,更不要說是隱藏真實(身shēn)份這么多年的蜘蛛俠。
現在的彼得根本顧不得所謂的經驗之談,他只想搞清楚一個問題。
“你到底是誰?”
“我們見過的。”男人終于摘下頭(套tào),露出一張典型的東方面孔,“我叫袁滿,來自中國,你幫我拿回過手提袋,一個星期以前,在布魯克林。”
ps:綠魔頭腦不好僅指本世界,我都不好意思說他叫諾曼奧斯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