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良吉廣,吉良吉影的父親。
(日rì)本的命名風俗與中國不同,沒有避長者諱的說法。
不僅沒有孩子不能和長輩用同一個字甚至不能同音的限制,反而以和父親的名字有一個字相同為榮。
這種風俗被稱之為“一字拜領”。
(日rì)本歷史上有太多太多這樣的例子,比如織田信長的爹叫織田信秀,織田信長的兒子叫織田信忠、織田信孝,按中國人的看法這根本不是祖孫三代,這是同輩兄弟。
被袁滿戳破(身shēn)份,吉良吉影的表(情qíng)凝重到了極點。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你可以把我當做判官,判決罪行之人,吉良吉影殘害無辜女(性性)罪無可赦,我是來讓他償命的。”
“償命?你是不是搞錯了,吉影從小就是個好孩子,不可能干出這種事,你一定是搞錯了。”
吉良吉廣顯得很茫然,語氣里也滿是無辜,不知(情qíng)的人看了真會以為自己搞錯了,但袁滿不會,他不僅有jo廚加成,還有確鑿的證據。
“裝,繼續裝,是不是我說出杉本鈴美的名字,你還要說不知道?”
杉本鈴美正是第一個被害者的名字。
來之前他已經調查過了,她確實已經死亡,死于他殺,兇手至今沒有找到距離吉良吉影第一次犯案過去的時間并不長,小鎮就這么大,新鮮事也不多,沒有那么容易被人遺忘。
聽到這個名字,吉良吉廣終于演不下去,眼中閃過一絲狠厲。
不過袁滿的動作比他還快,阿斯加德精良短刀一揮,削下相片一角。
“我勸你最好不要輕舉妄動,否則我現在就可以讓你殘存的這點靈魂煙消云散。”
沒錯殘存的靈魂,醫學上看,吉良吉廣已經死了,現在是幽靈狀態。
吉良吉廣年紀很大了才有了吉良吉影這個兒子,和很多老來得子的人一樣,吉良吉廣對兒子吉影非常寵(愛ài),寵(愛ài)到了就算是生命走到盡頭,也要守護在他的(身shēn)邊。
他的替(身shēn)“原子心之父”很好地反應出他的狀態,能夠以照片為媒介,將靈魂能量封入,吉良吉廣就是通過這種方式保存自己的靈魂。
除此之外,也可以將其他東西一并拖入照片。
對相片中的人或物作出任何行動都會反映到現實中,造成的損傷連替(身shēn)都無法阻擋,是相當適合(陰陰)人的替(身shēn)。
相對的,一旦手法被曝光,原理被解明,應對起來同樣很方便。
正是出于對“原子心之父”的了解,袁滿才會故意裝作離開,殺一個回馬槍,試探吉良家到底有沒有人。
用木遁將照片固定,用刀切割照片也是同理。照片是幽靈吉良吉廣的棲(身shēn)之處,沒了照片,他就會魂飛魄散。
存在受到威脅,吉良吉廣的眼神不斷變換,最終定格為哀求,露出外部的(身shēn)體不斷起伏,似乎是在鞠躬。
“請您放過吉影,我怎么樣都行。要什么條件,我都會盡量滿足。吉、吉影從小就沒了母親,我也是這個樣子,他因此有了精神方面的疾病,他今年,才22歲啊,求求你放他一條生路,我求求你,我求求你。”
吉良吉廣說得(情qíng)真意切,雖說摻雜了些許謊言,但袁滿不會懷疑他對孩子的(情qíng)感,只是你的(情qíng)感不是我放過他的理由。
“我不是來講感(情qíng)的,殺人償命。說吧,吉良吉影在哪里?不說也沒關系,我自己會去找他,當然在此之前,我不能讓你通風報信。”
說著,袁滿又一次對相片伸出手。
見他如此果決,吉良吉廣也放棄哀求,虛幻的雙手從相片中拖出一件銳物,朝著袁滿的手狠狠刺了過來。
袁滿不閃不避,任由銳物刺破自己的手掌,鮮血濺在照片上,暈染出一片痕跡。
只剩下靈體的老人表(情qíng)瘋狂,嘴里不斷自語:“我不會讓你傷害吉影,哪怕賭上我的哇啊啊啊啊。”
話沒有說完,便化作慘叫。
原來濺落的鮮血不僅暈染出血跡,還讓照片發出陣陣焦糊,有的地方還出現了空洞和絲絲火星。
傷到袁滿不算多么困難,難的是傷害之后。
袁滿的血液中蘊含著柱之男acdc引以為傲的“炎之流法”,能夠讓自(身shēn)血液溫度達到500度甚至更高,這個溫度足夠融化甚至點燃照片。
吉良吉廣的行為不僅不能拯救他的孩子,反而自作自受,害了自己。
袁滿收回手,順便帶回被手掌肌(肉肉)卡住的銳物,一邊等著吉良吉廣自我毀滅,一邊將銳物拔下,仔細端詳。
那時一支箭,式樣極為古老,上面((蕩蕩)蕩)漾著奇妙氣息讓袁滿確定了它的正體。
“這是‘追蹤箭’?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我都做好了挖地三尺甚至找不到的覺悟,沒想到自己就出來了,不愧是能自己尋找目標的箭。”
這把箭正是袁滿提過不止一次的版本升級,能夠激發人的精神能量,覺醒“替(身shēn)”的“六支箭”之一,
六支箭的能力不盡相同,除了共同的激發替(身shēn),有的箭還有獨門絕活,袁滿手中的這支就是如此,能自主尋找有潛力的人。
從某種程度上說在,這是最方便的一支箭,避免了病毒篩選,撐不過就死的悲慘結局,直接選擇有素質的人。
吉良吉廣就是通過這支箭量產了一批替(身shēn)使者,給未來的東方仗助和空條承太郎添了不少麻煩。
有了這支箭,袁滿就可以毫無顧慮地對著自己人下手,讓有素質的人成為替(身shēn)使者。
除此之外,這支箭好像還能使替(身shēn)覺醒新的能力,不過袁滿并沒有感覺到替(身shēn)的變化,估計是精神方面成長不夠,畢竟箭的本質是催化劑,自(身shēn)不達標也就發揮不出效果。
隨手把箭拔下,將之送入事務所中收好。
與此同時,照片的焚化也到了尾聲,棲(身shēn)之地被毀,吉良吉廣的存在岌岌可危。
即便如此,他也沒有放棄,用哀求的眼光看著袁滿,希望他能放過自己的孩子。
父子(情qíng)深,令人感動。
只可惜,袁滿早就說過,他不是來講感(情qíng)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