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慣性的攏了下頭發,趙舒雅說道:
“我記得前幾天,臨陽開了一家麥凱樂商場,聽說還是全國連鎖的,咱們去那看看吧。”
原本蘇晨也不知道麥凱樂商場在哪,但昨天跟徐思寒吃了一頓飯后,便知道在哪了。
就在海宴樓的對面。
“走吧。”
作為全國性質的商場,麥凱樂商場的面積足夠大,裝修業足夠豪華。
而且,任何你能想到奢侈品,在里面都能找到。
女人對逛街這種事,似乎有著一種天生的敏銳。
到了里面之后,趙舒雅很快就找到了賣內衣和泳裝的區域。
“蘇晨,那邊有賣內衣的,能不能幫老師挑挑。”
“這種東西我怎么挑,還是你自己選吧。”說完,蘇晨便坐到了店外面的椅子上,玩起了游戲。
看到蘇晨的表情,趙舒雅的心頭竊喜,“這小子還害羞上了。”
雖然沒有蘇晨答應趙舒雅的請求,但這絲毫沒有影響道趙舒雅的心情,自顧自的在里面逛了起來。
“蘇晨,你能來一下嗎。”就在蘇晨坐在那里打游戲的時候,趙舒雅小聲說道。
“怎么了。”
“老師選了幾套,你能來幫老師把把關嗎?”
“隨便吧,如果喜歡就都買,也沒多少錢。”
聽到這話,趙舒雅的心頭狐疑,隨即說道:“既然你都喜歡,那老師就都買了。”
說完,趙舒雅小跑著走到了收銀臺,直接付了錢,之后離開。
走了蘇晨的旁邊,趙舒雅若無其事的挽住了蘇晨的胳膊。
蘇晨的微微皺眉,也不知是怎地,可能是被林若涵挽習慣了,現在有其他女人挽自己的胳膊,總是感覺很不習慣。
但趙舒雅都拉上了,蘇晨也不會說什么,只想著下次躲開就是了。
就在蘇晨和趙舒雅閑逛,去挑選泳裝的時候,忽然有一道俏麗的身影站在了他們的身后!
林若涵!
看到蘇晨和別的女人挽著胳膊走在前面,林若涵一動不動的站在那里。
“怎么回事!?”
“晨哥怎么會跟別的女人來這買內衣!”
看到兩人并肩走著,林若涵差點被氣炸了!
自己約他出來,死活都不同意!
而現在,竟然跟別的女人出來了!
就在林若涵生氣的時候,忽然聽到旁邊內衣店的人在聊天。
“玲玲,我剛才好像聽到那個女人說,是那位帥哥的老師,我的天,現在都流行師生戀了么,這也太瘋狂了吧。”
“有什么的,你也看看那個男的有多帥,什么吳小凡,鹿小晗,都被他甩了十萬八千里,如果是我是她老師,肯定也會看上他。”
“說的也是,剛才我偷偷的看了他好幾眼呢,老夫的少女心已經被撩到了。”
聽到兩人的談話,林若涵愣住了,沒想到那個女人就是晨哥的老師!
之前就聽說,她讓晨哥去她家補課,而現在,竟然還來這買內衣!
這明擺著就是勾引啊!
轉身走到身后的垃圾箱,將四個重重的手提袋子全都扔到了里面,摸著眼淚,林若涵離開了。
哭的像個淚人,就像失去了什么寶貴的東西一樣。
“蘇晨,你看這兩套怎么樣?”
到了泳裝點,趙舒雅挑了兩套泳衣問道。
蘇晨大致看了一樣,一套很保守,是連體的那種,而且另一套則大膽的多,是僅有幾塊布料的比基尼。
“你的著裝風格,詫異還真是大。”蘇晨說道。
聽到這話,趙舒雅羞赧一笑,說道:
“有了好身材,自然得露一露。”
“那你隨便吧,我對這種東西沒興趣。”蘇晨淡然道。
看了眼蘇晨,趙舒雅在心里笑了起來。
切,我就不信,等我穿上這套比基尼的時候你沒感覺!
因為出門的時間比較早,而且挑選的時候也很順利,所以兩人只花了一上午的時候,便采購完了所需要的東西,準備打道回府。
“蘇晨,已經中午了,咱們吃點東西再回去吧,有沒有什么想吃的,老師請你。”站在蘇晨身邊,趙舒雅說道。
從麥凱樂出來之后,蘇晨一眼看到了對面的海宴樓,便道:
“還是我請你吧。”
說完,蘇晨指了指對面的海宴樓,“那里的味道不錯,就去那吃吧。”
看到“海宴樓”幾個字,趙舒雅縮了縮腦袋,臉上的表情有點心虛。
甚至不用看價格,看規模就知道價值不菲。
以自己的工資水平,到那吃一頓,恐怕是很奢侈的事。
只是去簡單的吃口飯,蘇晨并沒有大張旗鼓的把龐安民叫來,準備吃口飯,填飽肚子就走人。
到了海宴樓,趙舒雅被里面火爆的場面所震懾到了,連忙四下看了看,驚喜的說道:
“蘇晨,快,那邊還有一個座位,咱們快過去,要不一會就沒了。”
趙舒雅的速度很快,直接把僅剩的一張桌子占為了己有。
落座之后,蘇晨把菜單遞了過去,說道:
“看看有沒有什么想吃的。”
“好。”
因為跟蘇晨熟了,所以趙舒雅也沒客氣,拿著菜單看了起來。
但是,就在趙舒雅點菜的時候,忽然到了旁邊傳了一陣怒罵聲。
“搞什么鬼,那張桌明明是我看上的,你們居然讓別人坐在那了,難道是沒把我馮少林放在眼里么!”
“是是是,馮爺您消消氣,這件事我來處理。”酒樓經理陪著笑臉說道。
“那還不快點去,我今天要在這里宴請貴客,別在這個時候給我掉鏈子!”
聽到那道怒罵聲,蘇晨的眉頭一皺,偏頭看了過去,看到了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穿著一身灰色的西裝,兩鬢已有了白發,正朝著酒店的經理破口大罵。
“馮爺,您稍等,我這就給您處理。”
說完,酒店經理當仁不讓的朝著蘇晨走了過去,說道:
“先生,女士,這個座位馮先生已經看中了,麻煩你們去門口等一等,等其他桌空下座位了,我會來通知你們的。”
“他看中了又能怎么樣,座子上也沒有他的名字,憑什么讓出來。”蘇晨低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