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箏:“我不求他們辦事。”愛咋說就咋說唄。
女生:“……”
幾秒鐘后,女生突然笑出聲,伸手勾住初箏肩膀:“你還挺有意思,認識一下,我叫柳金梨。”
初箏掙開女生的手,退開幾步:“你想干什么?”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費盡雪的敵人就是朋友。”柳金梨笑起來神采飛揚,有一種帥氣的感覺。
初箏心底狐疑:“你和她不對付?”
“算是吧。”柳金梨哼笑一聲:“反正我倆見面就掐。”
柳金梨和費盡雪打小就認識,柳金梨從小就是個男孩子性格,而費盡雪是漂漂亮亮的小姑娘,經常不和柳金梨玩兒。
不僅如此,費盡雪還不讓別的小朋友和柳金梨玩兒。
說她是個男人婆,和她們不一樣。
她們這個圈子里認識的人都差不多,在費盡雪的努力下,柳金梨成功的獨身過完了童年。
總之兩人的恩怨說起來,那也能寫不少劇情了。
柳金梨打量初箏幾眼:“我本來還以為你可憐兮兮的,沒想到你和我想的不太一樣。”
她本來只是想看看費盡雪那么討厭的女生到底什么樣,沒想到這女生冷靜從容得有些過分,反而讓她有點好奇了。
“嗯。”大佬怎么可能和別人一樣,我就是我,不一樣的煙火。
柳金梨和初箏交談這么會兒,大概也了解這位是話不多的主兒。
不過這不妨礙柳金梨打聽八卦:“我聽說費盡雪這段時間不太好過,是不是真的?”
初箏看她一眼:“你從哪兒聽說的?”
費盡雪的事,應該沒有傳出去,知道的人除了費家那些人……應該沒其他人知道了吧?
“小道消息。”柳金梨沖初箏拋個媚眼:“是不是真的?”
“算是吧。”
柳金梨做好聽八卦的準備:“詳細說說?”
“……”并不是很想。
所以初箏拒絕了柳金梨的八卦邀請。
柳金梨知道這事不好打聽,很識趣的沒追問。
晚宴的主人在賓客到齊之后露面,講了幾句開場話,接下來就是大家吃好喝好,并沒什么特別的活動。
初箏作為一個不重要的小人物,自然不用去晚宴主人面前刷存在。
費幼萍和莫向秋也都沒來找她,好像真的是帶她來漲漲見識。
初箏不知道這兩人打什么主意,安靜的在角落里待著。
柳金梨中途被人叫走,臨走的時候,非得加初箏微信。
半個小時后,初箏收到柳金梨的微信,問她去不去看費盡雪的好戲。
初箏:“……”
大佬怎么能做這種事!
初箏板著臉打字。
初箏離開宴會場,在走廊盡頭跟柳金梨碰上頭。
“在那邊,跟我來。”柳金梨示意初箏不要說話,帶著她穿過走廊,拐到一間休息室外。
休息室外有人守著,不過柳金梨對這里似乎很了解,
帶著初箏繞過去,進了另外一間休息室。
這兩間休息室正好是個夾角,兩間休息室都是透明的玻璃,又是相對著,所以可以看見。
那邊房間里有兩個人,一個是費盡雪,一個是陌生紅裙女人。
費盡雪垂著頭,看不太清表情,那個紅裙女人氣勢凌人,一看就不是善茬。
此時初箏和柳金梨蹲在隔壁休息室的窗簾后面,往那邊瞄。
“知道她是誰嗎?”柳金梨問初箏。
“不知道。”初箏誠實臉。
“知道崔閑玉嗎?”
“……”我還崔咸魚呢。
原主記憶中沒這名字,所以初箏繼續搖頭。
“崔家也是頂級豪門,和費家差不多。崔閑玉差不多是崔家下任繼承人,這么說你懂了吧。那個女人是崔閑玉的剛結婚沒多久的妻子。”
“所以呢?”這是什么瓜?
柳金梨給初箏科普,崔家和費家都是山中霸王,不相上下那種,兩家關系一直是競爭狀態。
柳金梨摸著下巴:“你說,她找費盡雪干什么?”
“可能認識。”初箏隨口道。
“呵,你不知道費家和崔家的關系有多惡劣,碰上面都恨不得把一條路隔起來,你走這邊,我走那邊。”柳金梨覺得不對:“費盡雪和她相差好幾歲,不可能是朋友,我也沒聽說她們之前認識啊……”
初箏往那邊看一眼。
紅裙女人站了起來,揚手一巴掌打下去。
費盡雪被打得一個踉蹌,直接摔在地上。
初箏心底震驚了下,并迅速拿出手機錄像。
柳金梨那邊琢磨完,一扭頭就看見初箏在錄像,她表情略微空白,好一會兒都沒反應過來。
不是,她怎么這么熟練?
紅裙女人后面又打了費盡雪一巴掌,被初箏錄了下來,不過因為距離太遠,根本不知道她們說的什么。
所以初箏打算找人讀唇語。
柳金梨默默的給初箏豎大拇指。
她真的只是想看個八卦,沒想做什么。
初箏直接錄像不說,還打算找人看她們說的什么,是個狠人。
“錄像給我一份唄。”柳金梨覺得這玩意可能有用,問初箏要一份。
初箏倒也大方,愉快的和八卦小伙伴分享了資源。
“我去下洗手間。”
“嗯嗯嗯好,那邊左轉。”柳金梨給初箏指路,頗為興奮:“我里面等你。”
初箏和柳金梨分開,她往衛生間的方向走,走廊安靜,一個人影都看不見。
在她快要走到衛生間門口的時候,旁邊的一扇門忽然打開,有人抓著她胳膊,將她往房間里拽。
初箏動作略微停頓,沒有立即反擊,而是在進房間后,這才動手。
動手的那兩個人大概只以為她是個小姑娘,不難對付,并沒什么防備,初箏輕易將他們放倒。
放倒人,初箏才覺得房間里有股香味,有點悶。
初箏立即退出房間,走廊上的新鮮空氣,沖淡了那股香氣。
然而初箏還是覺得頭有點暈,她掐自己一把,疼痛逐漸令她清醒過來。
應該是某種使人昏迷的藥物,不過她吸入不多,緩一緩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