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老師,這真的是你干的?”主任都不忍心看地上的貓。
“不是。”
高個男生:“我們親眼看見的,主任還看見你想對我行兇,你還狡辯!”
這事初箏還真不好解釋。
那把刀是醫生用的刀,還被主任看見她按著男生的一幕。
初箏琢磨下,有了一個可行方案。
“我……”
初箏剛說一個字就被人打斷。
“我作證。”著黑色運動套裝的男人拿著一臺攝像機從外面進來。
“冬老師?”主任一臉驚訝:“你作證什么?”
男人揚下手里的攝影機:“都拍下了。”
高個男生臉色聚變,連同他那幾個同伙,臉上的血色都逐漸沒了,瑟縮的低下頭,不敢看人。
主任皺眉問:“冬老師,這攝影機哪里來的?”
男人不慌不忙的解釋:“前兩天在林子里發現了畫眉鳥,就想拍一下,所以在這里放了一個攝影機。”
“這樣啊。”主任大概是覺得還是有點奇怪,但又找不出奇怪的地方:“你說都拍到了?”
“嗯。”
男人將攝影機遞給主任。
攝影機沒有完全對準這個方向。
起初是幾個男生鬼鬼祟祟出現在鏡頭右下角的位置,沒有拍全,只有三個男生在鏡頭里。
但是可以聽見那凄慘的貓叫聲。
后面小貓還跑了一次,往鏡頭這邊跑的,男生將小貓抓回去。
接著就是初箏的聲音響起
這個時候她沒被拍進來。
直到她上前查看小貓,這才出現在鏡頭里。
視頻播放完,主任臉色已經黑成鍋底。
他認識這幾個學生,學習成績挺好,平時也很聽話。
學習成績好在老師眼中就等同于乖孩子。
所以他下意識的覺得他們不會說謊。
沒想到……
他們不僅做這種事,還想傷人。
要是初老師不會點拳腳功夫。
他們會干出什么事來?
“你們簡直是瘋了!”主任怒斥一聲:“請家長!必須請家長!!”
幾個學生臉色慘白。
主任帶著那幾個學生氣勢洶洶的走了,初箏和男人落后一步。
“第二次。”
“我沒讓你幫我。”這點小問題她有辦法自己搞定。
“哦?”男人語調微微拖長:“是我多管閑事了?”
初箏點頭:“嗯。”是的,就是你多管閑事!這是你應該做的事嗎?
男人:“……”
初箏和他都是當事人,所以又被請去辦公室。
有視頻在,幾個學生哪里還敢狡辯,承認是他們干的。
教導主任頭發本來就不多,此時氣得頭發直掉。
因為幾個學生的家長不能當天同時趕到,所以主任打算明天再處理。
主任讓老師把幾個學生帶回去寢室走。
“初老師,實在是對不起。”主任緩過來,給初箏道了歉,又介紹男人:“這是新來的老師,冬折。”
冬折?
主任說冬折的檔案還沒辦過來,這幾天一直在學校熟悉環境,等檔案過來才正式入職。
初箏:“……”
她就沒見過這人。
不會真的是鬼吧?
還有那攝影機,怎么就那么巧合?
從主任辦公室出來,冬折便道:“初老師回醫務室?”
初箏看他,無聲的詢問他要做什么。
“我正好順路,一起走?”冬折坦然道。
“哦。”
初箏背著手走前面,冬折目光在她身上停留幾秒,這才跟上去。
下樓的時候,初箏突然停下,轉過身。
冬折剎車很及時,站在比她高一階的臺階上,垂著眉眼看她。
漆黑如墨的瞳眸里,流淌著靜謐。
“你是試練者?”初箏很直白的問。
“試練者?”他語氣頓了一下,似疑惑又似別的,片刻后搖頭:“不是。”
初箏踩著臺階上去,逼近冬折:“那你是什么?”
冬折紋絲不動:“我是冬折。”
初箏:“你知道試練者?”
冬折不置可否,沒什么情緒的臉上忽的笑了下,但轉瞬即逝,如果不是初箏仔細盯著他看,都發現不了。
“小朋友問題很多嘛。”冬折先往下走:“不過我不能告訴你。”
不是試練者,那是什么?
惡靈?
想想上次在天臺上,他出現得挺詭異,還真有可能。
初箏雙手抱著胳膊,有點可怕呢。
第二天那幾個學生的家長一大早就來了。
主任和他們交流的,據說談得不愉快,主任一度想報警。
最后雖然沒有報警,不過幾個學生都被退學處理。
家長在辦公室吵吵嚷嚷,宛若菜市場。
家長們吵完,去寢室找自家孩子,想帶他們走。
可詭異的是,這幾個學生,都表示不愿意離開學校。
還有一個直接爬上窗臺,揚言讓他離開,他就跳下去。
幾個孩子都挺堅決,學校怕真的逼出事來,沒敢硬來。
家長們勸半天無果。
那幾個學生將寢室門堵住了,其他人根本就進不去。
初箏回宿舍,聽移動八卦硬盤苗老師說,幾個學生還在寢室里,死活不肯走。
“小小年紀怎么就做出這種事來。”苗老師唉聲嘆氣:“也是初老師你有點功夫,不然那天指不定出什么事,現在的孩子心思也太惡毒了。”
孩子多半比較沖動,他們心里還沒有正確的認知。
遇見事,只想著當前情況怎么做對自己有利,不計后果。
但也有的孩子就是單純的惡毒。
“最近學校都什么事啊……”苗老師拿了衣服,準備去洗澡:“初老師,你不用了吧?”
“嗯。”
苗老師進去沒多久,初箏就聽洗手間一聲尖叫。
初箏幾步走到洗手間:“苗老師?”
苗老師打開門,沖出來,哆哆嗦嗦的指著里面:“血,血……”
初箏往里面看一眼,鏡子上全是血手印,看著怪嚇人。
初箏:“……”
初箏進去摸了一把,并沒有摸到血。
那些血手印,仿佛是印在鏡子里面。
初箏拍下鏡子,警告道:“把血弄掉,不然頭給你擰掉!”
洗手間里不知哪兒刮來一陣陰風,墻上掛的東西,‘啪’的一聲掉在地上。
“初老師,初老師,你沒事吧。”苗老師的聲音從外面傳來。
“沒事。”初箏應一聲,又扭頭看鏡子,語調森冷:“再給你最后一次機會,趕緊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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